狄司严此言未毕,北北同学就伸手抢,脸色铁青,她不舒服,不喜欢他这样写,她心里难受:“不行!给我!给我!他写的不算数!这个给我!给我!!”

狄司严偏就逗她,一手举高了东一下的西一下,她怎么都抢不到,一下子就怒了,“啪”的一掌拍在茶几上:“姓狄的,你耳朵聋了吗?我叫你给我你听不见是不是?听不见就去装助听器!禾”

狄司严立马傻了眼,这小祖宗是发脾气了呀?还大成这样的口无遮挡?

“狄聋子!拿来!”

“行了。有什么好发火的?屁点大的事也值得生气。”看她是真的火大了,连骁把她伸出去的手给抓下来,朝狄司严和洛书使了个眼睛,让他们走人。这小祖宗的炸药线都点燃,再等下就得开炸了。

“什么屁点大的事——狄聋子你给我站住——连骁你给我放手!!姓狄的——妲”

“北北同学拜~拜~~~~~”狄司严还心情特别好的给她临了还来个挤眉弄眼的拜拜,北北抄起桌上的青花瓷杯就给他扔了过去!他还活蹦乱跳的故意招惹她:“砸不着、砸不着——再来呀,再来呀——”

北北眼睛都红了!!

“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她一起胡闹?赶紧走。”连骁催着赶紧走,他还得哄祖宗呢。

“你不准走!!东西给我!!”

狄司严还想招她,连骁眼睛一瞪,得,他赶紧灰溜溜的闪人。

“你干嘛啊你!!放开我!我要去把他给追回来!”别开玩笑,那张纸上这样写,不行!

“让他拿走。不就是一张保证书吗?多大的事让你急成这样?以前抽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急,怎么?是心痛了?”连骁现在特别喜欢逗她玩,刚才连狄司严都忍不住逗她了,可见最近北北同学是多有意思。

“废话,你是我老公我不心疼你,难道我还让别人心痛你!我不管,你去拿回来!我不要你那样写,我本来就赌气的,我没那个意思!我不管,你去给我拿回来!!”她现在难受的紧,什么都好,唯独那纸上的话她认可不了,不是很得意,而是特难受。

“一张纸而已,丢洛书那里就一张废纸,别人夫妻结婚还写财产公证书,难道说心里一不爽了,这婚也不结了?你呢?就当捏了把柄,我下次再抽你,就说‘别忘记了,你要抽死我了,你得陪我死’。那我为了自己活命,还敢抽你?嗯?”

连骁猫着声音腻腻的学她,北北一下子就被逗笑了。转念一想也对,这样下次他要抽她,她就有了免打金牌了。嗯。有道理。

“可我心里还是难受……那你是诅咒自己嘛……”习惯性的又赖他身上,抱着脖子的撅了嘴。

连骁啄了啄她的嘴唇,北北特别舒服,比起什么深吻来着,这种小小的唇碰唇能美得心里都开花了:“诅咒也能成真,我早几年就被你诅咒死了。自己说,以前有没有少诅咒我见阎王的?我记得某人还说,会一刀捅死我。”

北北扭着赖他怀里撒娇:“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嘛,人家也是气过头了胡说的……”

“老公还知道你的破德行?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给你免打金牌,以后有的你拿出来献宝的时候。”连骁给抱紧,心里甭提多开心了。小祖宗这是为他炸毛了呀?说明心里有他,那还不够他美的?

当然,他不会告诉她这写了交洛书了代表什么?好在小祖宗也容易哄,是真被他给打怕了,才这么容易的给他哄得相信了。

才说想要美美的给她亲一口,也不知道北北脑子里在想什么,忽然说:“老公,万一我真被你不小心给打死了,你千万不要来陪我。我特别想知道鬼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就每天晚上来吓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有皮带就报屁股……我真想抽你屁股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样感觉。”

连骁扶额,这是唱那一出啊。

北北还在说:“那我现在是不敢,可我变鬼了我就敢了。反正你也打不着我打不着我,我想干嘛就干嘛,多好啊……”

“我找个道士收了你,我看你还能乐。”

“我才不怕。”她得意洋洋,“反正你也舍不得。是吧?是吧?老公你舍不得吧?”

心里有股恼,脸上却是笑。恼得是她看穿了他的行动,笑的是她可算长进了,会说几句甜言蜜语的让他美了。可就是话题不对。

故意冷着脸说:“这可说不准,有时

候某个人特别欠教育。非得打身上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好歹。”

“人家最近都这么乖了,也被教育特别听话,一点都没有欠抽。”她扭着腰不依,“我没欠抽,你就不可以随便打我。”

“不欠打,那你现在欠什么?”大掌滑下来,捏了捏她的后臀,笑的暧昧,再他故意的顶了顶,北北脸都红了,“欠|操?”

扭得更厉害的直嚷嚷:“你坏你坏,人家才不欠那啥……人家是欠……欠……”

“欠什么?好好说给老公听!嗯?”连骁特别想逗她,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就特别爱逗她。忽然想起来,不仅自己爱逗她,连狄司严刚才都逗她了,不行,得给阿严打个招呼,他的女人只能自己逗,外人逗不得!

北北也不蠢,还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好吧,豁出去了,只要他开心她就开心,问题是该用什么词呢?他的那些话她是真说不出口,该怎么说呢?

“准备沉默是金了?”

“才不是!我在想怎么说……嗯……日出东方,呸呸,那是东方不败……有了,翻云覆雨!巫山神女!”说完了,立刻献宝的看他,就跟一屁孩在期待老师的表扬一样。

“小妖精还挺有意境的。来,抱你去洗澡。今天晚上你这个巫山神女就好好的和我翻云覆雨,。”笑看着她还通红的小脸,连骁心里更是疼她的紧,他的乖乖就他的乖乖,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还特别有新意,勾得他心猿意马、心痒难耐的。今晚保证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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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不用使出浑身解数她都舒服成什么样了,要是使出浑身解数,北北觉得,比如现在,她就是废人一个。

比如现在,他一边插|着她,一边打电话出去:“所有人都回房去。”

北北要死了,残存的理智让她用手捂着嘴巴,努力的不想任何人听见自己的呻吟,偏偏连骁故意招她,“啊”的一声肯定从听筒里传出去了,工人一定都听见了,她以后都别见里的那票人了。多羞啊。

等了几分钟,估摸着工人都回自己的房间了。

连骁抱了她要出去,北北慌了:“老公……不要这个姿势……”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不要?”

“跟我……我给儿子把|尿似的……你怎么老喜欢这姿势……”她都怕自己会摔了,只能半侧着身抱他。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用这姿势么?”

“不……不知道……”

“因为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乖宝宝。”就这样抱着下楼,北北真受不住,不管有没有人都觉得又羞又臊的,羞耻感一上来,咬他的死紧,连骁还不明白她?就着边走边做的让她稀里哗啦的泄了好几次。

到最后抱大厅的沙发,北北已经虚软,整个人都后背靠着他的赖着,软得跟泥似的,小脚支在地上的羊毛毯上有些受不了他进的那么深。

虽然是早就习惯了,可真的太涨太难受了,尺寸不配套的后果就是很舒服,但也难受的要死。

“老公……我真不行了……抱我回去睡觉嘛——”

“你喜欢的电视剧不看了?”

“……不看了……”

“不行。你得怪我。”连骁按开遥控,给她看了电视,“看你的电视,其他交给老公。”

“……呜呜呜,你是报复……”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乖乖的认命,这就是你不听话的后果。”

他就是报复她。前几天想和她那啥的时候,她非要看电视,把他晾一边了。电视剧重要还是他重要?他这段时间是采取柔性政策,所以没直接压了先做了再说,那她得恼死他。都给忍到电视剧完才那啥,连骁真是满心的不爽。但今天是她自己说得要翻云覆雨,那就不怪了他。

电视剧开始,北北哪能有心情看呀?他把她两腿给并拢的提了起来,完全腾空了了,而手也被他给捉着,想找支撑点都找不到的全集中了在两人的燕好处。

没了支撑,她哭着喊着乱叫,受不了老公受不了了,饶了我,我以后再不看电视了,老公,不要不要了……好涨……要捅穿了要捅穿了……

他都好久没这样的弄她了,一

般都是挺温柔的,可现在跟狂风暴雨似的像打桩一样,她哭得越来越厉害,身体都开始僵着扭曲。好难受好难受!

受不了也得受!

呜呜呜……

放心,乖宝宝,你坏不了。

……会坏的……呜呜呜呜……会……会坏的……

太吓人,他现在的动作几乎快要北北的神经给绷断了,那么快,那么深,那么重——她跟不上了,要死掉了,真的会死掉了,一定会死掉,她要疯了,要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就在哭得让人觉得都惨绝人寰了,持续了近十秒的一道**的抛物线伴随着水声在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也都给了她,还在哆嗦抽搐中的小家伙又硬生生被他弄的喷了一茶几都是。

那是真的不行,北北都上气不接下气的靠他身上,眼睛茫茫的,唇边都是晶亮的唾痕,脑子里空白成了一片,都要半个小时了才稍的回过神来。

感觉到还赖身上的小家伙又动静,连骁从她身后探头亲了亲:“老公这次让你真正舒服了?”

她都没力气回答了。

觉得自己能活着简直是奇迹,以前他也让她都舒服的不行,可从来没像这次一样,完全的神经都崩了变成了尖叫狂人。

“是养好了,没给我昏过去。”以前是做了她就得晕,后来是没晕了能坚持到底了,他也没敢太大的动静,万一给弄出事了,他后半生幸福找谁去?毕竟她小,不只年纪,还有身体体重,光是那三十公分的身高,想要从后面抱她的腰,结果都是抱到胸|脯,就可想而知,这差距是真的很大。再加上他混血,连骁一直都没敢给她来太狂猛的。所以对北北来说质量和数量都可以了,对连骁来说那就是以数量对付质量。

不过今天得是把她折腾惨了,这都虚脱得跟一滩春泥似的茫了半个小时才稍稍的清醒过来,到现在都还气若游丝的,以后还是不能太厉害了,小丫头的身子骨还得再补补。

伸手就到她还张着腿间给她揉起来,做完就给她上了药,怕肿起来,现在没肿,先给揉舒服了,免得她彻底清醒了记恨他。

打一下再给颗糖从来他都是这样对付小家伙的。

北北好难受,她就算现在骨头都散架了,还能知道他就没出来,努力的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骁知道她想说什么:“有药。等会儿老公就出来。”

“……”她还是难受。

“要不想明后天连床都下不了就听话。嗯?”

哪有这样的?

“最里面要不上药,以后得落下毛病。再忍一会儿,嗯?”

北北都想死了,这算什么呀?她都去了半条命了,他还要赖她里面?混蛋!

知道她难受,第一次给她这么生猛的,小丫头铁定受不了,话说他也是人才啊,忍了她儿子都给他生了,都还没真正的让自己彻底的舒服一回。

原本连骁是打算让她顺产,就算是悬垂腹也努力顺产,顺产了该能接受他了,结果给他搞了个剖腹产。害得他又多忍了这么两年。这都算什么事啊?别的夫妻性|生活不和谐,早拜拜了,也就他,还能一边让她舒服,一边自己以数量取胜。

就给她揉揉的撩着小花瓣,电视早就光了,偏偏由于灯光的关系,她能从黑色的屏幕上看到自己的情况。

娘呀,她这么吃下他的啊?以前不是没看过,但是都看到是他,现在看到自己的,那简直觉得是头皮发麻。就电视那黑屏幕够看不清楚的了,她能瞧见自己到底给他撑成什么样了……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再也不要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啊啊——

“冷?”

真不冷,她现在都还热得能冒汗。这个屋子里就是夏威夷的夏天,各种的给她保暖。之前还说给她盖点小毯子,就因为看她太热了才只搭她身上,遮了胸部和小腹。

吞了吞都干的嘴巴,努力抿出一点口水吞下去,她哑着声音带着哭音:“……窝,菜也不鸟……或泥做……”(我再也不要和你做)好可怕呀!要是她以前见到自己是被他撑成这样,她死也不会图很舒服的和他那啥了。

“不和我做和谁做?想勾三搭四当心我打断你的腿脚。”

北北是

张了嘴说不出来。

只晓得怕,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吓人。自己好不容易适应了和他那啥了,结果他还有更高端的手段……天知道,她会不会被弄死了呀?

她还不想死,她才24岁,她还有大把光辉灿烂的明天再等着她,她还没有见到儿子生儿育女啊……

她现在又说不出,连骁又闹不清楚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不会是真做过头让她怕了吧?

“是不是让你痛了?”那不可能,都舒服成那样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这一回那是真是彻底的爽得没边了,停都停不住的。他还不晓得女人那档子事,好歹他以前有那么多经验。

北北真累得不行,眼皮一直都是阖着的和他说话,现下又被他揉的稍微舒服了一点,立马就梦周公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明天开始要分房!分房她得锁门!还要拿椅子抵了门才行!这匹狼太可怕了、太生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