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疼其他人的小孩超过疼我们的儿子。”

“废话,我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宝贝,我要不疼,我自己掐死自己。”

连骁觉得北北同学纯粹说废话,自己的种和别人的种谁轻谁重他要还拧不清那他就是真的老糊涂了妲。

北北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你爱我吗?禾”

下一瞬被抱怀里了,连骁有些痛,这是她第一次问他爱不爱他,她已经连他爱不爱他都不确定了吗?

伴随着深情的一句,“我爱你,生生世世。”随之而来的是吻落在头顶。

“……”北北的鼻子酸着,他的怀抱那么宽大,那么温柔,她真的舍不得。

“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受一丁点的伤害,不论是谁,哪怕是我也不行。”

“你一样会一不顺心就打我。呵,你做不到。”

“做得到,再也不会。”

“那你证明给我看。”她了解他,一如他了解她,“答应我几个条件。”

连骁淡笑了一下,镇定淡然:“你说。”她只要愿意说那就好办,他最怕的就是她不说。

“我想好了。”北北吸了好几口气,“我再也不跟你撒气了,也再也不和你吵了。当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有多的女人。我也经历了你你那事……”努力保持着镇定淡说。想来,既然他以前有那么多女人,谁又能说他就没私生子了?

“……不说了。嗯?不是说。”连骁亲了亲北北的太阳穴,知道她说得很难过,不想她再说下去,让她也让他这么的难过。

“……以后,我就在地上画一个圈,我站在圈里,她们站圈外面……她们不准进我的圈子里面,我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她们……”

他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不招惹?他倒希望她去招惹。可细想想,这么多年了,她主动去招惹过谁?没有。他过去的那些女人,她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过。她安分守己,她听话的就老老实实的呆他的笼子里,反而是自己,反而是自己的过去一次次的伤她。

“你不信我了,是不是?”他心痛的可以。她信他,他说什么她都会听,不管闹的再厉害,他一哄一强的逼她发泄出来她就什么事都过去了。而造成她会这么容易妥协的理由就是北北信他,信他爱她。

“所以,我要你答应我,第一,我要立遗嘱,你的一切都是我儿子的。也必须是我儿子的。”

“好,我明天就立遗嘱,我的一切都给你,你爱给谁给谁,要是以后不想给儿子,你就留着自己慢慢用。”他顿了一下,“你继续说。”

“第二,我要你登报,说你就只有连易一个儿子,你的一切以后都是他的。”

“还有呢?”他还在期待。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他不信,一点都不相信,他不相信她开口闭口就只有儿子,完全就没有一丁点的关于他的要求。这个时候他无比想要再听她说类似“你要是再敢出轨,我就一刀捅死你”的话来,起码她对他还有占有欲。

现在,他感觉不到一点她对他有丝毫独占的意思,她似乎在说,随便以后怎么样,我都不管了。

“没有了。”

“为什么没有了?我呢!?”连骁激爆起来,将她压在**,两手摁着她的肩膀,眼睛有些狂暴,“我呢!?你对我就一点的要求都没有!?你不要求我以后除了我们儿子,就不许抱其他的小孩子,就不许跟其他的小孩亲热!?”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宁可她继续和他闹脾气,继续和他拧,继续和他吵,哪怕是她不搭理他气他也好,而不是现在这样,理智到不行了。

“我昨晚一宿没睡,我翻来覆去的想,你以前一副麻将的女人,谁知道有没有个沧海遗珠,那时候找上门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做?离婚还是我离家出走!事实上,我什么也做不了!非要说我能做什么,那我就只能为儿子多考虑多想想了。连骁,你那天说queen不是你的,我信了,可我信得连让你去做亲子鉴定都不敢的信了,我自欺欺人的说一开始你是为了我们娘俩考虑,到后来是她们硬往你身上赖!可别人为什么要赖你呀?你都不是queen的生父了,就为了治病?那治病以后为什么还要赖你啊?你记不记得那天你带我去公司,我看到了你的年度财报,每个月上百万的海外汇款都是给乌克兰一家医院的,如果qu

een不是你的,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一直都汇款的给乌克兰的医院治疗queen?那时候我还自己骗自己,你也算是尽责任,毕竟人家avror也跟过你,这算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可我昨天都亲耳听见你说你是她爹地了,连骁,我还能信什么?”

“去做亲子鉴定。”

“以你的能力要改结果太容易了。我已经不想去想了,今天就算queen不是,明天呢?会不会有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算了,我已经不想去过问。你的这些烂事,我觉得我已经免疫了。”北北自嘲着,“总之,你要答应我那两个条件,咱们就继续过,你要不答应,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不过,我肯定是恨你的。”

连骁拧眉握着她的手:“queen真的不是我的。天地良心,要是我的天打雷劈。”这事真的说清楚,queen真的不是他的,要是他的,他早永绝后患了。

“诅咒发誓有用的话,历史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惨剧了。”北北嗤之以鼻,她又不是傻子,她愿意信他的时候那他才能得意,她要是不愿意信了,那连骁你得感谢你自己,因为是你把我调|教成现在这样的!

“好。我答应你。”

“好,那你现在去外面睡。”

“!!”

“你就当我是和以前一样现在在闹脾气,在任性。”这话说的简直是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是,的确和以前一样。从他回来的时候,她开始搭理他开始就和以前一样,只是以前是她是娇滴滴的各种卖萌的赖他撒娇的,现在则是冰冷冷的。

他想抱她,想要告诉她,他千错万错就是错在没有在人生最初的年华的遇到她,如果当她一出生就在他的身边,他不会犯下过去那些烂事的错。连骁妥协了:“好,我出去,但你好好想想,我对你的好,我对你的付出,不要一竿子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就给我定了死罪。queen真的不是我的女儿,她得的病是犹太人转有的一种病,我不是犹太人。我疼queen不是因为她是谁,而是大人一种单纯想要哄小孩、疼小孩的心态,并非我不疼我儿子,我自己的血肉,我怎么可能不疼?以前儿子还小,我大手大脚的,他那么小一肉团,我真怕我不知轻重的弄折了他,如果我不疼他,为什么我是每天回来都会去看他,晚上睡觉前都会去陪他,一陪就是一个多小时?至于钱,那是补偿avror,avror跟了我十多年,她无亲无故的就只有queen,是弥补也是断情。我只希望你记得,我爱你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是吗?”

“不然呢?你看到我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

“我该感动吗?”

“你应该感动。因为我没疼谁疼得超过你,即便是儿子在我眼里也没你金贵。如果你是气我昨天打你,那你应该知道,在动手之前我已经忍了又忍。是你自己太过份。”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北北这样的磨他,着实也有些冒火了。也不想想,是谁开的世界大战的头!

“那我谢谢你的包容。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另外,还谢谢谢谢你的大人大量,你的容忍之心,你是忍了又忍的委屈了。这样可以了吗?”

没办法说下去了,忍气吞声的走出了房间,这到底哪儿跟哪儿,莫名其妙的闹成现在这样,她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闹,更没说大道理,就是那么如他所愿的把心里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倒出来,偏偏就是不硬不软的刀子,磨得他浑身难受。现在,他是有够惧内的。

她还不如干脆拿把刀捅他让他舒坦。也就期望着儿子回来了,能把她的心情给调剂过来,只要她一欢脱,也就事情差不多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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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接儿子了,北北懒得理,反正她爸会给他钉子碰,这没啥好说的。

她在**趴了两天,也趴得受不了了,人一清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一胡思乱想就特别的恼火,还不如找点事情干,免得自己要把自己逼疯了。

连骁前脚走,她后脚就从**起来,拉着言夏逛了一天街,她的杀手锏就这样,心情不爽就疯狂打扫购,买的是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言夏就跟没完没了的扯淡什么“有你个这个富婆,买什么都痛快!以后多来逛逛?”什么“诶,你说咱们像不像是回到以前?要是桃子在就好了”什么“咱们大冬天吃冰淇淋火锅去?”

她灰头土脸的跟个鬼似的,言夏看不下去了

,拉她到桑拿浴场舒缓舒缓。

一泡池子里,北北就舒服了喟叹了一声,懒洋洋的靠边缘躺着任由水泡按摩。

其实,不怪连骁,一开始是她自己脾气太大,可她就是拉不下脸认错,她就没错了,连骁自己也说的她就是有错也对的,所以,连骁,还是得你认错!

“还在想哪?”言夏都无语了,话说她才该是最难受的好不好,“话说,你对我的事是想得清楚明白,换了你自己,你就想不通了。算了,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你就不会跟鬼似的。”

所谓的朋友,偶尔就是会出现角色颠倒的情况。这个叫做互相影响。

也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北北闭着眼睛,你懂个毛!不过,想来,她和言夏的情况还真有点像,都是一孩子惹出得大乱子。

不对呀!北北猛然回过神来,人言夏那是没办法,她这事好像有点像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queen就是一孩子,话说她七八岁的时候懂什么?那是什么都不懂的随心所欲,要说干了破事惹火了爸妈,那就是拿衣架抽一顿了事,下次不能再犯了,以后,就真的不会再犯了。压根就是听爸妈的,因为爸妈的话就是她的圣旨,而且爸妈不会害她。

那queen也就七八岁,要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说不定queen就真听进去了。毕竟是自己的最亲人的,那个信任是天生的进骨子里了。

再说,她对queen有成见,不管有没有用儿子的骨髓,反正那事是记恨上心头。可queen不也就是一个枪头吗?要说枪有什么威力,那得看扣扳机的人呀!

她真见鬼的了的把气都撒连骁身上了,压根就跟连骁没啥关系!不!还是有关系!都他见鬼的以前的风流债太多!都是他的错!!

“我得去见avror。”

“啊!?”

言夏都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北北从水池子里起来,她只好跟着起来:“你干嘛去见avror。”

“我是气连骁那以前的风流债,可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北北陷入沉思里边走边说,“气归气,可要我因为生气就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我不干。”

言夏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

“哪对夫妻不闹闹别扭,不耍耍花腔的,还真以为结婚了从此就幸福快乐的到见阎王那天了?几十年呀!还搞得他像叛徒一样……他现在又没那啥了……”

言夏心说您老这是自我催眠啊?

北北还嘀嘀咕咕的拉更衣柜的门换衣服:“我这脾气还是得改,干嘛这么难受啊!窝了一肚子的火……我就是火大,烦死人了,连骁你就不能把你的破烂事都收拾干净了?你就不能狠点,全部都装垃圾袋里扔月亮上去了……真烦!”

“我说,你在唱哪出啊小北姐?”

“什么唱哪出?我是觉得这件事莫名其妙!”北北翻了个白眼,一摊两手,“我心里面难受,我就憋不住火!理所当然我全撒他头上了,他还不如打死我算了,免得我这么难受!可又不对呀,我还是难受,我更难受了,我心里堵得慌,我不舒服!好像怎么做都不对,就是不对!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我就是难受。我就是有口气憋在心口我咽不下去。”

言夏都冒出三条黑线了。

这算不算无理取闹?

“我得去avror,我得弄清楚了!不然这件事以后得没完没了。我不能什么事都自己乱想,我信不信他是一回事,那我自己得弄明白了也是一回事。到底为什么要赖着他啊!?还要不要脸了!?”

她脾气一向都有点冲,也不是今天的事。自从和连骁在一起以后,她就朝着炸药发展,一点就炸。说起风就是雨的遇到事情就暴躁的不行。可等她炸了,她又各种美滋滋的等连骁的哄,等连骁的宠,等连骁低头认错求饶,说白了她也是贱皮子一个。

易想北就是一任性的被连骁个惯坏的小魂淡,她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哪怕是面粉也不行。她得就是得是她的,不管她们以后是会怎么样,起码现在她就是不能让自己憋得这么难受。

更何况,要是打当后妈的注意,那以后她儿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她不能傻里傻气的各种白痴就会只跟连骁闹,什么事都扔连骁头上了那她还活什么活?她不如死了算了!她自己的家庭还得自己捍卫!

等一出了桑拿浴所的门

了,北北才回过神来:“你知道avror在哪家医院么?”

“人家是病人……”言夏都无力了。

“你是不是我朋友!?言夏,我的窝都要被人拆了!你还管拆窝的人是不是病人?你怎么这么圣母啊?活该你就被刑肇南欺负!”北北声音大了两度,“听着!你是我朋友你就得站我这边,跟我一起捍卫我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