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压着她的男人冷笑起来:“这次我偏就要你用嘴!”

他之前不是没想过,说实话,他想,很想要她用嘴。他是经历过的人,他知道对女人来说用嘴代表什么。

要不是尺寸的原因,想着她就算是做也差不多到最后都软成一滩水儿才能进去,他亦舍不得,她以为她身上另外两个洞还能留着!?

易想北的这话忽然惹恼了他,大掌捏着她的下巴:“张嘴!”

她咬得死紧,死活不开口。她绝对不会用嘴的,死也不会用的!!

“我看是你能多拧。”手指忽然用力,强行的挤开她的下颚骨,她痛得眼泪都出来,拼命的用手推他,用脚踢蹬正,呜咽的残破声音从喉间颤出:“……不……呜……不……”

“由不得你。”直接骑到了她的胸口,将自己的男性头端朝她嘴里塞了进去。

北北顿时窒息,眼睛爆瞪得快要颤出眼眶。

眼泪唰唰的犹如溃堤一般倾斜而出,拍着他腰的小手有些无力了,脸色被涨得通红,额头上覆了一层因为过于难受而涌出来的汗水。

“唔……唔唔……”的恳求也换不到他的怜惜,几乎他才塞了四分之一进去,易想北受不了的眼瞳一翻,在头晕目眩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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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尽兴之后,起身,潦草的拉上裤链,坐在床位凳上,按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看得烦躁。

过了半晌:“去把卫生棉垫了。”

身后的**没有回应,他有些恼火,绕到床前,这才看到易想北脸色有些发红,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有点烫。他觉得头痛,叫工人拿来退烧药,本不想叫醒她,看到那泪痕和红肿的嘴角边的一条小小的裂口,不知怎地,心里不是滋味的翻腾。

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易想北艰难的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他的一瞬,眼睛冷得跟刀似的,几乎是立刻的闭眼翻身,留给男人的一个后背。

连骁没说话,抓起她的身子,把退烧药塞进她的嘴里,手中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喝。”

易想北盯着水杯,一句话不说,听话的拿过他手里的被子就往嘴里倒。

谁知,才灌到口中,只觉得嘴里一麻,她扶着喉咙立刻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连着那药片一起,可还是被烫到了,剧烈的蜷着后背咳了起来,眼眶迅速的发红。

就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喝,自然她一吐刚好就吐到他身上,立马感觉到水温不对,一探杯子才知道是开水。

眼看她被烫着咳得难受,靠过去才伸了健臂要搂着她,易想北已经滑了下去缩进被窝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的脸色可谓瞬息万变。

能有多大的事?能多了不起让她给他甩脸子!?她什么地方没被他碰过!?他们俩什么事没做过!!真是恨不得把她从**挖起来一顿好训,却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和她吵起来,火大了,恼着怒气冲冲的走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在起居室里坐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抽到气消了,回到卧室里,**却不见人,倒是洗手间里灯亮着,他走过去想哄哄她,却在一瞬间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