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骁回家了,含羞带怯的小家伙是没看到,倒是多出一尾打醉拳的女神龙。

可是能耐了,从他打电话到回家统共不到半小时,她就能把自己给弄成鲁智深,荡着醉步摇摇晃晃,哼哼哈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连骁一下子就恼了,抓了她按在腿上,就是“竹笋炒肉”给她一顿丰富的早餐,没打几下她就“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不,心软了,帮着揉揉屁股,才抱起来坐他腿上哄了两句,小家伙就打蛇上树的伸了手在他脸上捏,还揉来揉去的把他的脸当面团了丫。

她努力睁大了一双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他,嘀咕着:“你谁呀?媲”

“你男人!”他没好气打了她的手,才拍下来,她又捏上去,一指按着他的鼻头往上顶。

“我不认识你呀!”好奇怪,这人谁呀!?“妈妈说,好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知道吗!?”

连骁心里面把祖宗都问候了一遍,给了她一记凶眼。捞了她丢**去了,小家伙就扭来扭去的哼哼唧唧的在**蹭来蹭去打滚。

他是好气又好笑看着她滚来滚去的样子,小家伙似乎这样滚还觉得不舒服,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双腿一曲,夹着枕头美美的闭上眼睛,睡裙被她滚到腰上了,露出来的下身就白色的小底|裤,偏偏还不知所谓,两腿间一个枕头,让连骁只觉得鼻子发热,伸后抹了一把,见鬼了,竟然被她这副德行给搞得流鼻血了!

进了浴室清理,自动的脑补的把夹在她腿间的枕头给替换成他。去他妈的,他还是生平头一遭的希望自己成了枕头。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走出去一看,小家伙都睡过去了,他叹了一口气,算是稍微冷静下来,估摸着小家伙接了他的电话就心里发虚,喝酒壮胆,结果就给壮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真是有你的啊易想北,每次都能搞出幺蛾子,让现实脱离计划。

也就洗漱好了,把她枕头一抽,立马的小家伙就不爽,哼哼的闭着眼睛小手**。连骁上床,躺好了,小手就在他胸口一通**,搞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忍了下去,说了句:“行了行了,不就是要抱给东西睡,给你抱我还不成?”

伸了长臂,让她枕了自己的肩,扯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大掌摸下去,捉住她的大腿往自己腿上一抬,被她给半压着,北北同学好舒服的娇着声音“嗯嗯”了两声,可觉得姿势还不对,翻了上半身,斜靠着他趴着睡。

连骁再度把祖宗给问候了一次。这什么破睡姿,她那柔柔软软的小兔子就贴着他紧实的肌肉,压在他腿上那条大腿还上上下下的蹭着,连骁觉得自己鼻子又有点热了,赶紧闭了眼睛控制自己。

他可没打算在她醉死的情况下要她,春|药事件可不能来第二次。也就凝神静气了,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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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从东到西,外面的知了跟神经了似得叫个不停。

北北同学哼哼呀呀的小脸红成熟透的苹果,连骁也不吭声就瞅着她等她哼。一觉醒来,下午四点,醉鬼的酒就算没醒,也差不多有意识了,他都搞得流鼻血,怎么着也得扮回来一局。

她这个睡姿真好,大腿压他身上,后门是空出来了,他手一伸就从屁股探下去,准确无误的找到女生的谷|底,揉着弄了起来。

小丫头不容易湿,毕竟是孩子,性|事就是幼儿园刚入学新生,他弄了半天才感觉到一点点潮意,也就不耽搁了,两手都伸下去,掰开了她的小入口,身子往下移,对准了入口慢慢的顶了进去。

“……唔唔嗯!!!”小声音从高到低的娇着不依的到最后嗯嗯乱叫!腰也胡扭起来,连骁也就进去了一个头,柔了双手固定了她的胯骨,等她乱扭,这东扭西扭,里面是把他给夹得死紧,连骁的头皮都被她夹酥了,继续等她扭,这么一来二往,停停续续的搞了不知道多久,结果她反而把连骁给吞满了。

连骁可算是满意了,这可知道了,得她自己来她才不那么难受,也就等她适应了一会儿,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把她压了下去,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北北这阵子才算真的醒过来,一看到连骁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立马感到身体的异样,可脑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给带进了另一个世界。

男性的刚猛和小女生的柔软,古铜的肤色和白皙的肤色,俨然形成了两个极端,连骁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全落在北北的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成了颠簸在暴风雨里的扁舟,只能又狂暴的天气做主。

身子渐渐粉了,连骁舒坦了,知道是|操|得她爽了,干脆的坐到**把她抱起来,面对面的,分别了她的两腿到自己的胳膊上,手圈到后背,半抱半抬的把着她软成水的身子向床头靠,拿了枕头垫她的后背,说道:“乖乖,睁开眼睛,低头。嗯?”

“嗯嗯……”她都没力气了,靠着床头不依的娇着。

狠力的捏了她的胸口一下,她痛叫了一声,被他逼得睁开眼睛。这一睁开,北北就吓到了。这算什么姿势?她只要垂眼就能看到两个人交|欢都成了泥泞的结|合|处。而最可怕的是,他都还有一截在外面,而自己肚子还有个棍子的形状!

“连、连……啊——”话音才起,他就动起来,北北被他折腾的扬了头缩着肩头大口的难受喘息,不知道到底舒服多一些还是难受多一些。

兵兵乓乓的**交|欢声,还有嘎吱嘎吱的大床摇晃声,连骁箍着她的腰,帮她扭着,她很快就习惯了,不用他帮忙也扭了起来,连骁舒坦了,等她自己弄。那北北自己弄就是和风细雨的,连骁见她停了就给她一顿狂风暴雨,她又是哭又是喊抖着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行,你自己来。

连骁没打算换自己,小家伙还小,好多姿势不敢用。而且这个也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让她自己瓦解了心房。

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圆满了。小家伙一直没晕过去,只要看她不行了,就让她自己来,她自己来那个温和,等她缓过来,他就深|抽狠|插,太极端的两种方式,弄得北北只要是被他狠|干就尖叫的抖着身子|尿|了出来。连骁把她弄得彻底的软成烂泥,软成了春|水,这才顶开了她最里面的花|口,整根都喂进去了,就那么一瞬间,她哆嗦着又|尿|了一次,彻底没力气了的瘫了。

这下她是彻底的软了,连骁才开始肆意而为,北北觉得自己被他抛上去又掉下来,又抛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他一记凶狠快速,算是画上了句话。

连骁没敢留她里面,打了水给她清理,小肚子鼓鼓的,都射到最里面,要流出来不容易,连骁干脆的给她垫了护垫,穿上底|裤,抱着她几乎梦周公恢复体力去。

北北第二天直接躺尸。她怨恨极了,偏偏连眼睛都没力气瞪他。

连骁要了她好几次,都是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等醒过来,就直接被他弄得天翻地覆,连说怕的时间都没有。而且,他就用一个姿势,就是要她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看见了,烙进心里了,她已经是他的。这个身子不干净了,被连骁用了还不算,连深处都沾染了他的东西。

连洗都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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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她就搬到连骁那屋去了。他也不问她了,想要的时候就直接动手,既然他不问北北就没办法说不要,顶多是那事的时哭,哭着喊不要不要,连骁能听她的?根本不听!还说:“那就自己扭腰。”她也就搞不懂胡扭乱扭,快没力气就是养精蓄锐的他出马了……

北北都没脸见徐妈了。

徐妈换床单她就想躲,这可是丢人了到无地自容的地步了。后来,北北变着法的在大姨妈期间喝冷的,被连骁逮住骂着“你就给我找死!”给用皮带狠抽了一顿,再也不敢喝冷的延长大姨妈了。

他虽然是抽屁股,屁股肉多也是肉啊!她最不怕他用手掌打,就怕他用皮带抽,安生了安分了,配合他了。连骁这才心肝宝贝的疼了又疼,还说:“我能想抽你?成天就给我胡搞,你安分点听话点,我疼都来不及能抽你!?”

她不只得听话了又听话,乖了又乖,成天就朝他撒娇了,他心满意足。

没多久,姑奶奶的八十大寿到了,连骁作为娘家人自然是出席的。北北说:“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去?”

“我和她们有不熟。不去不去不去。”她赖皮的就在**裹了软被打滚。

连骁咳了一声,北北听到抽皮带的“玎玲”声,立马服帖了:“……我去嘛。”

姑奶奶生日当天,北北心里不舒服,连骁给她置办的衣服里有礼服,但是那礼服压根就是被连骁当情|趣用品用,就那事的时候才让她穿,平日里她自己舒服就好了。

“随便穿一件就行了。”

“啊?”

“啊什么啊。我叫你随便穿一件。”

“可是你姑姑的大寿,我能随便穿吗?”

“你舒服就行了。”

当然啦,你穿西装,你怎么都行!我能行吗?说不去又要抽人家!北北嘀嘀咕咕的暗想,“那我化妆吗?还有要带什么项链那些吗?”她虽然没参加过,电视里也好歹演过,问题现实里是不是也一样,她只有问连骁。

“不喜欢化什么妆,带什么项链。我说了,你怎么舒服怎么弄。”

“那我,不是很没礼貌?”

“你要真敢去给我换了,弄得自己浑身难受了,我才好好收拾你。”

尼玛的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连骁见她还不动,瞪了她一眼,帮着她找起衣服,他最近喜欢她穿到脚踝的裸色雪纺纱长裙,上次她在油菜花田里的样子至今都让连骁难忘,遗憾没拍照,连骁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再看到她那样,给她拍几张。成天就撺掇着她穿长裙,越长越好。

好在她现在是瘦了,穿长裙也显得高挑着。这得归功于连骁,被他管着吃,甜食吃少了,圆乎乎的球就变成了瘦竹竿。

等北北换好了,连骁是满意了,要不是时间快到了,他们两个那事时间总是太长,他现在就拨光了狠狠的要她一次。说实话,他一直都没敢让她穿长裙跟他做,主要是美得他眼睛发亮,怕自己会失控。

去的路上,北北就踌躇着,她是穿着舒服,她也不喜欢化妆带首饰什么的,可好像真的没礼貌。连骁看了看她:“衣服而已。”

“……”她撅着嘴巴。

“你就非得让自己难受是不是?”他还不知道她的德行,不喜欢化妆,不喜欢带首饰,衣服也不喜欢穿紧了,既然如此,就别勉强。

“我不是怕给你丢人吗!?你凶什么凶!你就成天只会凶我!”她火了。

连骁哑笑,揽了她的肩头:“行了,跟老公还较真儿呢?什么丢不丢人的,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难道你还要老公为了给别人面子让自己的宝贝难受不成?”

“可是我也难受,都说不想去了……”她不是没心痒痒的得瑟着试礼服,那是不穿不知道,一穿吓一跳。甭提多不自在了,手脚往什么地方放都不知道,走路还同手同脚的,连骁看无语直接扶额,干脆拿来当情|趣用品。干那事的才让她穿了给他看。

“我的女人又不是花瓶摆设,难道还要为了面子打扮漂亮了给了别人评头论足?当我什么人了!?”连骁咬了她的耳朵,咬得北北痒着发笑,“我的女人只准给我一个人看。”

北北咯咯的笑,连骁捏了她的鼻子,抱到腿上亲个不停,还说:“真要化妆了,我能这样亲你?乖乖,你自己说,老公说的有没有道理?”

她不说,就咬他的脖子。

连骁也不介意,随便她咬,咬得他那个舒服。他的女人既不是摆设,也不是花瓶,没必要穿得漂亮拿出去博得别人的赞美,就为了成全所谓的面子或者男人的虚荣心?开什么玩笑。她就只准在他面前漂亮,她漂亮的那一面就只能给他一个人!除了他谁都不行!

到姑奶奶那边,宅子也大,不过比不上连骁家的老宅。

可是入目的个个都是西装礼服的衣香鬓影,北北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很难看?女孩子嘛,也有虚荣心,瞧自己素净的样子就想躲进车里,连骁抓了她,拉着她的手挽着自己的胳膊,是拖着她走进去。

连骁一进去,立刻很多人都朝他们看过来,北北感觉到无数的视线,落在连骁身上的是聚光灯似得万众瞩目,落在她身上就成了看小丑的。

谁呀!?

穿都都是什么呀?这种人来这里做什么?让人叫她滚啊!

北北都感觉到那些眼神在嘲笑着。

她埋着头,觉得是一种羞辱。她觉得连骁根本就是故意带她来羞辱她的。

连骁见她有些抖,鼻子也轻轻抽着,微笑了俊容将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拉来放下,没去打理正被女儿扶着叫着他名字朝走过来的姑奶奶,就在北北面前,在所有的人的目光下单膝跪了下去,大掌拉着她的裙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前给她整理起来。

北北愣得眼睛都瞪大了,不知道他在唱那一出。

连骁细细的理着她的裙摆,完全不管周遭诧异的目光和低声的惊呼,只是对着北北,用平时的音量笑说:“怎么不说话了?老公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整理。”

惊呼声再度传来。

北北知道雪纺纱的裙摆根本不用整理,抖两下就成了。他是故意的做给所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