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同学是被连骁给吼过去的,能又什么办法,某个人是太上皇,她只好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丢人现眼的走过去,连骁朝着芳儿姑娘没能坐下的椅子使了个眼色,北北同学很同情的看了芳儿姑娘一样,心说,你要怪怪连骁,我是无辜的,只是躺枪而已。

姑奶奶是老大不高兴,这么小丫头片子的来历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跟了连阳又能连骁,现在还和连骁同居着,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那看北北的眼神尖酸的都夹枪带棒的朝她砸了媲。

芳儿姑娘只好被安排到其他地方,连骁也没管,把筷子从右手换到了左手,握着北北的左手放到桌面上,一来不影响小东西用右手吃饭,二来他就是要挑明了,他家的小祖宗现在就是他的心头肉,谁都别来招惹她!

北北眼睛都瞪大:“你左撇子?丫”

“两手都能用。”

“真的假的?”

连骁立刻就给她动作麻利的夹了白灼芥兰,挑了眉得意起来:“如何?”

“牛!”

这是逗乐了连骁,身子靠过去,啄了一下她的脸蛋,北北脸都红了。连骁偏就是刻意的。

这还只是对的亲朋好友打招呼,过段时间,就轮到他之前的那副麻将牌了。

小丫头性子软,明明都被程晴欺负成那样,看到程晴难过了,立刻就自责了。这脾气可不得好好改改?明理来他是不怕,小家伙还是有点泼辣劲,就是担心有人会比程晴更过分的暗里倒腾她,就吴特特那样的,不到最后关头暴露了,她估计还能继续对人家掏心挖肺的。

“要吃什么给老公说。”

北北觉着自己脸是真丢到地上去了,两个人的时候他说自己是老公她也懒得叫他改口,反正受罪的得是她。可是这么多人面,他也不腻得慌?

“我自己有手!”

“你?你那鲁智深似得的大动作能把桌子给掀了。”

她真的好想一头撞桌子死。

也揶揄够她了,就开始一边照顾着她,一边和身边人闲谈的聊着,那摆在桌面上的交缠的两只手就没有离开过桌子。

“阿骁,姑姑今天大寿,好多亲戚从外地过来,家里实在是住不下。你那里屋子大,年轻人也多,让芳儿和几个表妹住你哪边,你看成不成?”

北北的动作立刻就僵硬了,看似清嗓子的哼了一声。

姑奶奶立刻就厌恶了,也跟着咳得那是响亮的打北北面子。

北北心里不爽的紧了紧被连骁握着的手。

连骁淡笑,倒是疼爱满满。转头对姑奶奶说:“没问题。”

北北立刻就想把被他包着的小手抽走,连骁先她一步,握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也不想他们去住酒店。有地方住,住什么酒店是不是?再说大家都是亲戚,又不是什么外人。”

北北立马就觉着老太婆是在指桑骂槐的说自己呢!不由的有些恼了。

“等下让她们跟着尔凡一起走。”

姑奶奶就没想到连骁顺水推舟把舟推给吴尔凡,“你那屋不能住?”

“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了?你那屋离市里近而且交通也方便,小姑娘们爱逛街,住你那儿挺合适的。人家客人远道而来,别让人家笑话了。”

总之,姑奶奶就是死活要塞几个女人进他那里。

“怎么不方便了?”连骁笑得暧昧,“可不是我每天都要疼我老婆吗。”

北北眼珠子都要掉碗里,瞅着连骁那脸色是一下三遍,从白到青,从青到红,她只想挖地洞把自己埋了。

就没搞明白连骁为什么要这样说。他随便就能敷衍过去,干嘛就——就——!要死啦这人!

“连骁,你还没结婚!!”姑奶奶觉得口气重了,立刻放缓了:“不过,你也该结婚了,年纪都老大不小了,多和好人家的女孩接触接触,遇到合适的就结婚吧。”

“有劳姑姑多费闲心了。不过,你放心,我呢,就等我家宝贝点头,她只要点头,我立刻就娶她。”

“连骁,你不知道她是连阳的——唉!姑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是鬼迷心窍了。”

北北心都紧了。她不敢抬头,不知道自己和连阳的事到底多少人知道。

连骁不怒反笑,对着北北说:“乖乖,你现在可是知道老公对你有多着迷了吧?”说完,转对姑奶奶道:“既然你都知道我鬼迷心窍了,还塞你的亲戚给我做什么?我要了的话,不就对不起你送我‘鬼迷心窍’这四个字了?啊,对了,我得提醒一句,我现在是鬼迷心窍了,姑姑得知道,鬼迷心窍的人没理性可言,谁要说我家宝贝半句不是,或者想暗里地折腾她,我指不准能干出什么六亲不认的事来。”

姑奶奶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连骁也不想理她,柔了声的问北北要吃什么。她指宫保虾仁,连骁就乐意极了给她夹,那张俊脸在布上温柔后,更是惊心动魄到令人发指的完美。而远处某个痴望着女人在悲伤以后,对着北北覆盖了怨恨。

吃晚饭了,要稍作休息才回家,连骁、北北、狄司严那票以及吴尔凡那群养子都在二楼的一处休息里聊天扯淡。北北吃了饭有些困,连骁就让她躺贵妃椅上,脑袋枕头他的腿打盹儿,等走的时候再叫她。

北北原本没想睡,可一趟下,瞌睡虫就来了,不过不能趴着,周遭还有谈话声,她也就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着。

“……老太婆的脸都绿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就是这大屋子都是哥给她买的,还他妈的打蛇上树不要脸,想把那票穷酸亲戚塞给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可不,刚才一堆人围着我塞红包要我当月老。现在就只剩你和司严单着,司严是臭名昭著没人敢送上门来,你可是最佳女婿人选啊。哈哈。”

“这几年没少人想介绍自己闺女给你哦。”

“你那副麻将呢?不要了就送给阿严好了。他是来者不拒,不分公母。”

“我勒个去,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了。还不分公母!我就上了一个小鸭子而已。那只小鸭子你们他妈的谁不说他就是一娘们!老子把他当成娘们在用好吧!”

“话说,纪遥她表妹都二十五六了,还在等你呀。

“够了。”连骁抚着北北散在他腿上的黑发,力道柔得几乎滴水了,“女色误国,我只要家里养着的这个。家里这个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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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前,北北要去洗手间,连骁就在外面等她。

北北慌里慌张的,今天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以后打死她,她也不要和连骁一起参加什么狗日的乱七八糟各种宴了。

上完了,推门出来就好死不死的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北北摸了鼻子:“对不——啊!刘师兄!”

“对不——啊!易想北!”

两个人是一口同声。

“师兄,你怎么也在?”

“我正说要找你,北北这是怎么回事?”

再次同时说话,却是各说各的。北北妥协了:“师兄你先说。”

刘师兄道:“连阳说今天他姑奶奶的大寿,让我送礼物过来。我没想到会遇见你!北北,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和连阳的叔叔在一起了啊?你和连阳分手了吗?连阳只说一直都联系你不上,他让人找你,你又不住寝室里,上课又老碰不见你,北北,怎么回事啊?”

北北咬了咬下唇,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没想到会遇到熟人。可是,又怎么不可能遇到?连阳和连骁是真正的一家人,圈子大概都一样吧。

“我现在就给连阳打电话,好不容易遇到了你,你不知道我刚才好几次想找你,你都跟连阳叔叔在一起,我没机会。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

“不!”北北忙伸手打断刘师兄拨手机的动作。

“北北?”

“她吞了一口唾液,好让自己有勇气来面对刘师兄:”……我现在和连骁,就是连阳的叔叔在一起……我和他,都同居了……”

“你怎么想的啊!?他是连阳的叔叔!他大你多少岁啊!?你……你和连阳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跑去和一个……一个……是,他是有钱有权又有势,今天也不少的女人给他抛媚眼,可是,北北,你不该啊!你就是和连阳分手了,你也不该和他叔叔在一起啊!你不觉得你对不起连阳吗!?你这样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刘师兄是越说越气,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也眼巴巴的看着连骁,他怎么不气?气上头脑,最后干脆的都撒到北北身上!

北北鼻子发酸,她埋低了脑袋:“……连骁有钱,我喜欢钱,没错。我就是个妓|女,连阳能像连骁给我钱花吗!?能买上万的衣服给我穿吗?能像连骁那样跪在地上吗!?……我就是虚荣心作怪的女人,我不好,我本来就坏透了!你要是为连阳着想,你就最好别告诉他,为了我这么女人和他叔叔闹心结不值得!你也最好告诉那些连阳在学校里的朋友,让他们别来找我!我和连阳早就完了!”

刘师兄气不打一处来:“易想北,我真替连阳不值!他是瞎了狗眼了才看上你这么人尽可夫到连脸都不要的烂货!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出现一次,我就骂你一次臭婊|子!烂贱|货!”

刘师兄朝地上唾了一口,为连阳义愤填膺的走了。

北北的眼泪这时掉了下来,推开洗手间的门进去,掬了一碰说泼在脸上,然后看着镜子的自己,不由的呵呵呵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吗!?连自己男朋友的叔叔都可以跟他上|床,还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连骁玩得|尿|了出来。她的骨头血肉里早就烙了“贱|货”这个词了。

抽了纸抹干净脸上潮湿的水,看看眼睛里还有水光,她闭着眼睛,两手压在眼窝上,深深的细了一口气平复着心绪。而后睁开,发现水光淡了些,才走出去。

北北出来,没看到连骁,东张西望了才看到他在不远处抽烟,赶紧笑眯眯的小跑过去,挽了他的手腕。

连骁一看到她就蹙眉:“眼睛怎么红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

“哎呀!”她不耐的哼哼,“我不就想睡觉了嘛!?都说了我不来,非逼我来,我困都困死了!”

“真没事。乖乖可别骗老公。”

“真没有啦。你好啰嗦。”

“是吗?那好,我们赶紧回去了睡觉。”

“我是说睡觉哦。”

“嗯。回家就睡觉。”

连骁快了步伐,搂着她到了开出来的车前,钻了进去,这才朝家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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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豪车就是豪车,车里就跟外面看的不一样,那可宽敞了。今天又是三门的轿车,前面还有皮制小脚蹬,方便坐车的人放松双腿。前面有隔板,要跟司机说什么,用车里的通话机就行了。

一进车里,北北都才沾到座椅,连骁就把她捞抱到腿上坐着,北北都还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摁着她的后脑勺,狂风暴雨般的热吻铺天盖地的袭来,连骁粗暴地扫荡了她口中的一起,唇齿相依,舌尖交缠,北北很快就不行了,就算连骁度了气给她,她也不管,死命的用手摁着他的肩膀推着。

连骁知道她快扛不住了,放开了她,北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他眼里的***,北北委屈着红了眼睛:“你说了不做的。”

“老公什么时候说了这话?”他不记得。

“上车前,我说我困了。你就说回去睡觉,我说只睡觉,你同意了。”

连骁失笑,跟着又凑过去亲了她好几口:“老公是说回家就睡觉。可老公没说在车里什么都不做。是不是?”

“你!!你失言!”北北想要从他腿上起来,连骁立刻扣了她的腰就拉回原位坐下,“连骁!”

“听话。嗯?听话,老公就不计较了。”他的手动起来,将她短袖针织衫外套的扣子给一颗颗的挑开。

北北慌了,抓着他的手,撒娇:“不要嘛。今天好累,好多事……明天嘛。求你了……”

连骁会同意才是见鬼了!他把扣子给北北解开了把针织衫给脱下来,丢一边去,拉下了后背的拉链。北北怒了:“姓连的,我不是**!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我今天没心情!”

“你的确是没心情。”他收了笑,声音冷得彻骨,“瞒着我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你以为我在外面就什么都没有看见?乖乖,有窗户知道吗?”

北北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我从你说要去洗手间我就看了时间。乖乖,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37分钟。来,现在你告诉我。说什么呢?嗯?什么话能让你现在就这么的又是给我装着撒娇,又是红了眼睛,又是冲我吼的不愿意!?”

他不在当时和她吵,不是他不生气,而是保全她的面子!

她没敢说话。

连骁冷笑着逼她:“嗯?那人是谁呀?说什么呢?呵呵,你可是能耐了,乖乖,你能耐的连我都想不到了。都能耐到面不改色的给我说谎!你困了?嗯!你困了吗!?”

眼泪因为他的话不断的往下掉。

“不说?不说我那就认为你不困你有力气,既然不困就给我脱离衣服,准备挨|操!”北北也不动,连骁干脆拉着她的裙子,撕拉的一声,雪纺纱在腿间裂了一条长及腰间的大口子,“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