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满楼眼光流离慌乱摇头,“没有,账目都看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做坏事。”

这表情明明就是有事,竟然还瞒着自己,韩露更气,“好,你说你没事,那明日我就去爹爹哪里告状,就说夜里你强要了我。”

“啊!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玉满楼瞪目结舌。

韩露气的狠狠捏了他胸前坚实肌肉上的两点红梅,玉满楼又是疼又是羞,都不知道往哪里躲好。“什么羞人啊?你敢做不敢当你?你不想对我负责任,玉满楼你……你不是好人。”

见她眼看就要哭了,玉满楼哪里还敢再说不是,诚心交代,“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确实办了点不光彩的事,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就知道他这段时间不能无缘无故色迷心窍吗!果真有猫腻,韩露哪里还有楚楚可怜,正背地里偷笑,看着玉满楼披了衣服鬼鬼祟祟跑到外间,捧着一大摞子书急忙忙跑了进来,一股脑扔到**,侧身上床一本本捡给她看。

每页都是限制级,谁说古代人多含蓄,尼玛的比A、片都清晰,而且文笔严谨,迥然一步性学教科书。

“玉满楼你,你这都从哪里弄来的啊?”足足十二本,绝不重茬,绝无盗版,韩露震惊了。

玉满楼嘿嘿傻笑,道:“上次去爹爹房里,他就都送了给我说留着日后用。”

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韩露撇着嘴点头,“那就收起来,留着日后琢磨。”

玉满楼却是无所谓将书一股脑都推到了地上,“那是闲着时候看的,以后我可有的忙了,还研究它做啥……”低了声音,贼笑:“我研究你就行了。”一把将韩露搂在怀里,又要轻身而上。

吓得韩露只骂:“坏人,坏人快下去,你不要命,我还要呢!”玉满楼自然知道再不行,只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啊!将她揽在怀里安稳躺下,“看把你吓得,我只是想搂着你睡觉。”

“别了,明个你还是去外间睡吧!跟你挤着我热。”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好吧!那明日我就去外间睡,今日天都要亮了。”玉满楼委委屈屈往后退,身子只有半边在**,眼看就要掉下去,还是韩露心软将他拉回去,背对着在他怀里睡去。

然玉满楼却是睡意全无啊!美人在怀,他岂会安眠,只得自我折磨默念通史,不知何时方才睡去。

翌日天大亮,各院里的人都出来忙活了,也没人见男女主人起床,眼看着时间点点流去,已然见日上三竿,陈锦挺不住了,心里开始发毛,看着老小孩一般愧疚的爹爹也不好责备,悔恨叹息:“真是的,早知道劝说公子莫吃那么多酒水,如今……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酒后乱性,常有之事,虽然夫人已经是稳胎阶段,时常运动运动有助于生产,也是好事,但若是贪了,怕就有问题了。所以玉家后院两个经验老道的娘子,都驻足院门口,翘首期盼。

“要不我去看看吧!反正都是过来人,我不怕羞。”王氏最是胆子大的,起身就要过去。

却被守在内院的小娥堵在门口,“娘,你过来做啥,夫人还没起来呢!”王氏如何好跟她解释,一摆手,“小屁丫头,我还能干啥,当然是叫公子和夫人起床呗。”

“要去也是我去的,我要服侍夫人的。”小娥毕竟是个姑娘那里懂,气得王氏又怒又笑,一把推开她,“边上呆着去,我就是去看看罢了。”

“那也不行,夫人最是讨厌……”还没等说完就被王年硬拉着出去了。

王氏扒着门看了许久也没个动静,正准备叫门呢,门忽的就开了,她猫妖蹲地仰头就看见衣衫不整的玉满楼,脸一下就绿了吓得噗通坐地。

玉满楼更是尴尬,笑的比哭都难看,“我,我今天不吃早饭了,直接去铺上,你,去照顾夫人吧!”王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扭身就要往屋里进。玉满楼又觉得不妥,嘘声:“现在别进去,夫人还没醒呢!等些时候再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王氏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两眼,见主子神清气爽应该是没啥问题,便疾走了两步,劝说:“公子也知我王氏向来是口无遮拦的,但今个这事我还是要说的,也是为了你们好,以后这事儿还是少干的好,毕竟这年轻气盛的不准成。”

王氏说完无所谓的走了,玉满楼被说的面若猪肺,红的都能挤出血来,见四下里无人,撒丫子就跑。

当韩露醒来,早过了午时三刻,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叫了几声小露,也没人搭理,掀了被子起身,顿感身上哇凉,低头一看不要紧,身上就没有一处无欢愉之印。

吻痕咬痕遍布,糟糕的一塌糊涂,她披了长袍迎着梳妆镜子一照,更是羞得眼珠子都红了,雪白的颈子上竟清晰的印着三点红心,处处耀眼。

“天啊!让我怎么出门啊?”

小娥闲来无事便清扫了院子,刚刚去抬水回来,准备等夫人醒后浸洗只用,忽听里面有动静,便敲了敲门,轻唤:“夫人你可醒了?”

“醒了,醒了,你先别进来,我一会就出去。”韩露衣衫不整哪里还敢见人,忙往身上穿衣服,却是越弄越乱,小娥听里面声音不对,也不顾的那么多,一把推了门进去。

韩露脸忽的一下烧的通红,纵是脖子都通红通红的,小娥却是她为透明,丝毫无表情,将水盆端过来放在架子上,又倒了些热水进去搀和,湿了手巾与她轻轻擦拭身体。

韩露感觉自己都木了,连动都不会,任由着她为自己擦拭身体,换好轻薄的亵衣,最后穿上花锦长裙,扶着她坐下,解开凌乱长发,取来梳子缓缓的梳理。

她抿嘴轻笑:“夫人果然是最美的,纵是刚才都看不出丁点不是,若奴婢是个男人也会受不了的。”

忽然感觉小娥似变了一个人,至于哪里变了,还说不上来,韩露从镜子里看着她轻唤流畅的动作,久久无语。

“夫人定是深爱着公子吧?”她看着镜中的韩露,露出大大的笑脸,韩露点了点头,“是,我很爱很爱她。”不知为何,韩露非常想告诉一个人,她又多爱她的男人。

小娥的脸色暗淡,沉了沉,笑问:“那若是您发现了公子不爱你了,会怎么办?”韩露愣怔,她轻笑,“夫人,我不懂太多,但是特别想问你,您能告诉我吗?”

韩露没有犹豫摇头,“我知道,他一定不会离开我。”

小娥似明白点头,长舒了一口气感叹:“夫人是好人,公子也是好人,好人应该会在一起的。”顿了下,又言:“昨夜的事,奴婢会烂死在肚子里,谁也不跟谁说。”

看着她绾起最后一缕发丝,韩露木然点头,以为她说瞿萤的事情,扯唇一笑,“昨个街上遇见的人,就是瞿萤,他还只是个孩子,是个挺好的孩子。”

小娥一顿,眼神飘离了下,“夫人能这么想就好。”小娥呵呵笑望着她,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赞道:“夫人果真是最美的。”

“今日你是怎么啦?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死个人了。”韩露被夸得羞红了脸,小娥但笑不语,取了块丝巾与她挤在颈子上,“这样更好看了。”

手摸了摸那丝巾,韩露羞涩难当,却倍感安心。“小娥真是个贴心的。”小娥只是摇头,再没有说话,而且这一安静就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