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麓城,众人仍是意犹未尽,带着几许怀念与空虚各回各家,却达到了放松身心、互相增进关系的目的,并以全新的面貌,继续去面对各自的工作。wWW,QuANbEn-XiAoShUo,cOM

当然,个别无业游民,比如冉姗姗,仍是无事可干,除了在家玩游戏,不过她现在好歹和香莲妹妹互换了sī人电话号码,在教育nv儿方面有着长期探讨的兴趣。另外,那厮也和黄莲香互换电话,他们之间亦有一点勾当,伟大的事业!

周五上了一天班后,俱乐部并未像其它单位那样周六周日补课(补长假占用的),而是照常休息,需要正常加班的除外。

因此在周六白天,家里便只剩下乔锋和陈芷芸这一对孤男寡nv,许久未如此的他们,感觉有点怪怪。那厮也没想着约冉姗姗到外面玩,毕竟长假才刚玩一个星期,那位大婶尚需好好休息一番,而且舍家中孤单的老姐去见大婶,也是不礼貌的行为。但说实在的,他并不想一人呆家里和这位怪怪的老姐相处,万一擦出个火huā之类,收场麻烦。那厮早在N年前就发现了,做一个纯洁之人,比做一个公子要困难多了,特别是对他这种有品位、有魅力的男人来说。

上午,乔锋接到了叶琴打来的电话,说是中午要请他在外吃喝一顿,作为一种礼貌答谢——早在一个多月前,那厮就直接把许诺借出的三十万打进她的帐上,如今听说她家老子已经顺利完成了手术,正在抗排异的调整期中,情况不错。

对此,乔锋并未推脱,反正在家呆着也有点不妥。

听说他要出去应酬,陈芷芸有些不爽,却也不好阻拦。

“老姐,自己看韩剧吧,实在无聊就上网聊天,中午做点好吃的,我吃完就回来。对了,mén关严一点,有情况第一时间打我电话‘报警’。”那厮在临行前,简单jiāo代了一番。

“知道了,你好罗嗦呢!”陈芷芸郁闷幸福不已,又有点不放心地道:“小锋,那个叶琴虽然骨瘦如柴,不过你还是要提高警惕啊,可别上她的套,要少喝一点酒,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不轨企图。”

“呵呵。”乔锋摇头一笑,“我品位有这么低么?”

“谁知道啊?”陈芷芸白了一眼,忽然莫名其妙问道:“夏雪莹怎么样?”

我靠!那厮实在服了这位老姐的丰富想象力与敏感也没打算藏什么,恨恨说道:“里头干巴巴的,不怎么样!”

一边做出行前的准备,拿着一面镜子一把梳子臭美地梳理了一番。

陈芷芸却是愣了好一会,她显然在努力领悟那干巴巴三字的真实含义,终于脸上现出万分诧异之sè,“小锋,你不会吧?她不可能同意和你那样啊?”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可能的,她不仁,我不义,彼此彼此而已。”乔锋轻描淡写一番,拍了拍陈芷芸的肩膀,“好了,你知道她和我之间有这么一回事就行,别的就不要再多去幻想了,没意义的了自己的心神,嘴巴紧一点。我要出你在家也悠着一点,别想着没人,就光着身子走来走去,还有,**也别太频繁,那样对身体不好的(鬼知道)。”

甚是煞有介事,让陈芷芸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恼羞万分,那厮则很快拜拜扬长而去。而有关夏雪莹的干巴巴问题,显然够这位老姐幻想疑huò好长一段时间了。

怎么可能呢?

……

乔锋按图索骥来到一家有点品位的餐馆,叶琴则早早等在了今天的她看起来特意jīng心打扮了一番,衣服换了新的山寨货,估计一两百块,应该是专mén为这顿饭准备的。

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乔锋故意多看了她几眼,表lù出一点赞赏之sè,让这位平日极少受到那厮如此关注的骨感青心里美滋滋的。其实说实在的,今天的她确实还可以多看几眼,毕竟进进出出品位一般的人们,对她的回头率还tǐng高的。

俩人来到一个独立的小包间,相邻入座,叶琴已提前点好了酒菜,便直接叫nv服务员上菜上酒了。

由于今天不是正常的休息时间,餐馆的客人并不多,很快,菜就源源不断地上来了。

酒则是四十多度的,大概一两百块一瓶,对这位平日很节约的nv孩来说,确实够档次。等菜上了几个,叶琴便亲自动手,为那厮倒了满满一杯,足足两百毫升,自己则只倒了最多二十毫升,歉意地说自己从来不喝酒的,那厮不以为意,一笑了之。

见桌上的菜还不错,估计一个菜没五十块下不来,乔锋开始为一向很节约的叶琴的钱袋子担心了,皱眉假惺惺地道:“叶琴,就我们两个,点这么多菜做什么费啊!”不过以他的饭桶能量,这绝对不会làng费一点,但嘴上自然还是要客气的。

叶琴对他的饭桶能量自然知根知底(整个俱乐部几乎无人不晓),莞尔一笑,“我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吧?”

“呵呵!”乔锋不以为意一笑,“你干脆直接说我是饭桶就行了嘛!”

“咯咯……”

很快,叶琴又进入了感谢状态,眼中噙着感jī的泪huā,举杯哽咽说道:“乔监督,全靠你,我爸这次才能顺利换肾,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早日还清欠你的钱。我绝不会赖帐的!”脸上坚毅万分。

乔锋举杯轻轻碰了一下,摇了摇头大方说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过你要是这么耿耿于怀的话,早知道我就不会借钱给你了。记住,一定不要有压力,欠钱归欠钱,生活一样得丰富多彩,如果让这种压力把你压垮的话,那就完全违背了我借钱给你的初衷。好了,别多想,这顿饭要开开心心地吃,情绪太多,胃口会不好的。”

接着,他便像喝白开水一样,一口喝完了整整一杯。桌上一共摆了三瓶酒,显然,叶琴对他的酒量也有所打听,而那厮也不想

叶琴感动地嗯了一声,皱了皱眉,接着像刘胡兰英勇就义那般,毅然举杯灌了下去,脸上顿时现出万分痛苦之sè。

乔锋之所以未阻止她喝酒,主要是考虑不过于压抑她的强烈报恩心情,但见到这种夸张情形,还是不禁摇头叹息,忙撕了一条放到她碗里,“赶紧大口吃ròu,那样会好受不少。一向是天配。

叶琴点头,很听话抓起那条一点淑nv风范都没有(她本来就没什么淑nv风范),大口咀嚼,脸上的颜sè总算渐渐好看了一点,长吁一口气后,红着脸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

“没关系,多吃菜!”乔锋热情招呼了一下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狼吞虎咽,他一向不喜欢假惺惺,而且他吃得越爽,对方的心里也会越好受一点。

被人报恩,其实还真够郁闷的,得装不少,不怎么自由自在,当然,这厮此番并未装多少。

叶琴接着又给乔大监督倒了满满一杯,自己则又是二十毫升。那厮看了看她的脸sè和手上动作,还算麻利,未予阻拦,继续大口吃菜,尽量不làng费这桌估计得上千块的超级豪华大餐——相对于请客方叶琴来说。

毫无疑问,这一顿,他乔锋哪怕是数钱数到手发软,也是绝对不会掏钱的,那样纯粹是不给面子,不让对方好受。只有表现得更豪迈,吃得更惬意,那才是对对方脆弱心灵的最大慰藉——掏一千大钞请客。

为了不让叶琴的情绪耗在无聊报恩之上,乔锋一边畅快吃喝,一边聊着一些道听途说的风雨传奇八卦,桌上气氛甚是热烈,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菜均被一扫而空,酒亦被喝光。

直到此时,乔锋才发现边上的叶琴手脚有一点不麻利,显然是有些醉意了,她总数喝了大约五次,计一百毫升的样子,而之前他倒未发现什么特殊情况,以为她的酒量天生就好,没想到却是缓慢发作型。至于乔锋自己,接近三瓶酒下肚,三四分醉还是有的,他一向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最是惬意不过,神智还算清醒。

为了不让乔锋有买单的机会(这厮压根就没想过买单),帐早已提前算过了,叶琴的身子越发摇晃,而身上只带了三块零钱的那厮只好搀扶着mímí糊糊的她,按她的醉语,打的来到她的住处,为了支付打的费,又在她身上东mō西mō好一会,最后才在屁股后面的口袋找到一杳票子。而在被mō的过程中,叶琴居然很不文明地呻yín了两下,搞得那厮特不好意思,好在司机大哥充耳不闻,双目直视正前,空前正经无比。

又费好大一番劲,那厮才让意识越发模糊的叶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处带狭窄厕所厨房的狭窄一居室,室内非常简陋,几乎就一张单人不过环境却很干净,倒不算憋闷。

穷人的孩子!那厮摇头叹息一番。

扶叶琴上乔锋正准备去厨房洗把脸时,猛然间听到了她喉咙里传出一种不雅的咕隆声,那厮大道不妙,赶紧以最快速度跑去厨房,随手抓了一个盆,回头又迅速朝边跑去,显然,大规模呕吐就要爆发了。

不过,他的动作还是慢了,只听见“呕”的一大声,接着哗啦啦一片,那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后悔万分,他发誓,下次绝不再让不知酒品底细的nv人喝酒了。

叶琴就在上大爆发了,大片污秽之物,把自己甚至kù子、连同得一片狼藉……

费了好大一番劲后,乔锋总算把叶琴的身子给nòng干净了,换上一套睡衣上也换了所有脏物则全丢进厕所的盆里,他自不可能再去干那等洗刷刷之事。而至于清洗这位骨感少nv的过程,那厮很自豪,他绝对没有偷看她正面的任何一处,当然,为了清洗,手自不免偶尔mō到禁区,血液不小小沸腾一下是假的,但他一般不会对这种未成年nv人下手。

上躺着的叶琴,双目紧闭,脸上仍是红晕一片不清到底是酒醉,还是害羞,但那厮可以确定,她应该还有一点点意识,毕竟吐了那么多,又被水泡了一番,还不清醒一点才是怪事。对此等尴尬,只当没发生过是最恰当的。

想了想,那厮又找出一张纸,迅速写上一行字:“我先走了,身子好受一点时再洗衣服不要胡思

放在边的一张小板凳上关上、有些摇摆地扬长而去,深呼一大口新鲜空气,外面的世界不美好!

那厮在公jiāo车上打瞌睡时,叶琴则已在厕所费力清洗起来,她的脸此时更红了,身子被mō的过程全数历历在目,那厮的确很正经,没有偷看她的秘密之处,不过那手也贼不老实一点,两处峰尖均被刮了几下,甚至连下面都被不经意mō了。很不幸,这位非常保守的少心思猛然泛滥了。其实,在呕出第一大口之后,她的意识就恢复了三分,后面主要是在装醉,她紧张万分的心里甚至还对那厮趁机占她便宜怀有一种莫名期待,当然也非常害怕。而那厮除帮她洗个澡、顺便占点手上小便宜之外,未做其它,让她是轻松与失落并存,心情复杂,只是在她的意识中,从来都没有想过不还那些钱。

但无疑,有些人做事一向不考虑后果,很无耻!

乔锋刚一回到家里,陈芷芸就像一只jīng明的警犬迎了上来,悄悄的仔细嗅了一番,果然嗅出不一样的nv人味道,顿时恨铁不成钢,不过见他那喝醉几分的糗样,多少还是有点心疼。

“小锋,怎么喝这么多啊?”陈芷芸一边拉着那厮坐上沙发,一边担心地道:“喝多了对身体不好的,可能影响那方面……能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哪方面能力?”被雷了一下的乔锋夸张地盯着她,顿了顿又道:“老姐,你也太无耻了吧?”

“你才无耻呢!”陈芷芸恼羞不堪地戳过一个兰这才多久,就又去祸害别人了。小锋,不是姐说你啊,年龄小的你可不要随便去惹,沾上就不好轻易甩掉,这和温姐完全不一样的。”

说什么?”那厮忿忿瞪过一眼,“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开放?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和别人喝了点酒,就一定发生什么事,你也太低估我了吧?哼,以前你光着身子被我全看到了,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吧?”直接翻出陈年旧事来糗这位不要脸的老姐。靠,让你不要脸!

“……”陈芷芸简直要疯掉了,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确定自己的身体已经lù点。

接下来,又羞又气的陈芷芸,还得低声下气地为她那无恶不作的宝贝弟弟去准备洗澡事宜,那宝贝弟弟则闭着眼睛,惬意地哼着小曲儿,每天损损人,调戏调戏,享受被服shì的快感,这日子着实不错。不过他也有一点点小后悔,为什么那么早就把那媳fù给收服了呢?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不过比起这厮未成年之前的一大堆呕心之事,如今的他其实已经很够纯洁了。在他不堪回首的未成年时代,上错老师其实不过离家出走的小小导火线。他不出走,他那村子就没法安宁,有点姿sè的水灵灵的小媳fù,衣服没品但风韵不小的这个大婶,那个小婶,等等,莫名其妙有染不知多少,彻头彻尾的全村公敌——除了那些有染对象,他家也非常无脸见人。他终于走了,无数人拍手称庆,少数人朝思暮想,他家人则大松一口气。唯一想不到的是,他这一走也太久了点,一直杳无音讯。

但他绝对没脸光明正大去衣锦还乡,什么近乡情怯,扯淡的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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