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郑大局长气恼的是,回到招商局以后,那个牛气烘烘的小青年仍然赖在她的办公室,偏偏不走,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瞅,尤其是她引以为豪的不得不认为那厮对她怀有不轨企图,简直受不了。wWw.QuanBen-XiaoShuo.CoM

这才多大的人啊?

其实乔锋却是闲着无聊,又见这位领导比较有个才故意多呆了一会。当然,另一个重要目的,则是通过在政f的观感,来加深自己对官场的理解,比如郑局长对下面人的训斥,以及上面人不时打来电话询问情况,特别是后者,对那厮的风向判断有不小价值,像下午的一段时间,便有数位领导打电话来“慰问”了郑局长,根据这位局长的尊称以及说话的内容,那厮自然知道了对方是什么人,以及……

总之,对于深化他的矛盾论大有裨益。

至于欣赏大局长的大那厮则感觉自己很冤枉,因为她的那里实在太大了,貌似只要看她的人,就免不了看到那里,而他的视角又比一般人要大,习惯于眼观多路。

再次接到了一位市里领导的电话,这次郑清梅在耐着xìng子应付完毕之后,挂断电话便扶着额头头痛起来。她今天没去参加谈判会,让秦省长当场差点发飚的罕见情况,引起了多位八卦领导的热心关注,自然都是来询问情况的,郑局长倒是很会说,说今天自己不舒服,并对不舒服三字特意强调了一下,而大抵只要知道她是个nv人的领导,都知道是那个来了(狗屁)。刚才那位比黄莲香的级别还要高一点点的市里领导,居然热心地说到让郑局长多注意身体,拿热máo巾捂捂,合适来家里探望她,等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之,被郑局长严词婉拒了。

好一会,郑清梅才睁开眼睛,恨恨瞪了一眼正好目光又扫到自己前的那厮,没好气道:“哼,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老的不要脸,小的也不要脸,都想打老娘的主意。做梦吧!”

我靠!乔锋很无辜地望去一眼,淡淡说道:“郑局长,含沙shè影可不好啊,你好歹也是一名高级干部,说话还这么没点涵养?都不知道你这大局长是怎么做来的。领导对你表示一下关心怎么了?人家那是好意,你怎么尽往那方面luàn想呢?”

“好意?”郑清梅气恼不过,“一个比一个还要他妈de恶心,都想趁老娘的男人不在家来骑老娘!”

日!那厮快受不了这位泼fùnv领导,摇头呕心了一番,“郑局长,说话要注意一下艺术,老听你说什么干B、骑人这些话?你可不是农村另外,希望你不要把矛头对准我,什么小的也不要脸(老子还真就不要脸)?拜托,我见的漂亮nv人多了去,身材好的nv人也多了去,多看别人一眼,那是看得起别人。以最坏的心态去揣摩别人的心态,这是要不得滴!”

“屁事没有,你还赖在我办公室做什么?”郑清梅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的眼睛不怀好意,老娘心里清楚得很。就你那身子板?回家抱小媳fù去吧!”

“……”这次轮到乔锋无语了,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郑大局长,那位大局长却是心情一片大好,损人的确是一种放松心情的好方式。

“郑局长,损人你也要看看对象才是,我可不是你的这个领导,那个领导,我只是一位五好市民。”乔锋恨恨的yīn阳怪气说道:“你的也太争气了,只要看你的人,想不看到那里都难,拜托你换套松一点衣服,别整天故意tǐng着个大晃来晃去,以此吸引别人的眼球,然后又说别人这个sè,那个不要脸,我看最闷sāo的就是你,就想通过别人所谓的sèsè目光来满足一种变态的虚荣!至于我的这点身子板,确实不咋地,但不管是小媳fù还是大婶,只要是被我骑过的,幸福感都很强。老子骑人不分大小!”颇为解气。

对说话不要脸的泼fù领导,那厮也懒得和她多讲口风。

郑大局长非但没有脸红,反倒生出一股莫名亢奋顿起,抛来一个玩味的目光:“呵,嘴巴还tǐng厉害的?老娘的nǎi是天生的,的确很争气,可不想整天绑着,绑坏了可没人赔。至于晃来晃去那是我的自由,男人自己不争气,管不住眼睛,怪得了谁去?”

顿了顿,她又很怀疑地打量了一下那厮的文弱形象,切了一声:“还大婶?随便丢给你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姐,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吹牛也是要打草稿的!”目光中满是不屑。

话说此时这位大局长的心情高度亢奋,逮到一个能让她痛快发泼并鄙视的无知小青年,感觉实在太爽了,而她似乎正有着这样一种特殊的语言发泄需求,怎奈平时面对的不是领导,便是下属,除了能在下属面前有节制地发泄一下,一直都无恰当机会,像眼下这位脸皮够厚、还很爱吹牛的小青年,无疑能最大满足她的特殊心理需求。总之,大局长现在很想好好调戏那厮一番。

那厮又何尝不亢奋,nv人矜持是天分,能在语言上不受约束地切磋,那感觉实在……

“郑局长,你家男人是不是不行啊?”乔锋忽又口无遮掩地损道:“你家的不行,不代表男人都不行,没必要因此有心理yīn影的。其实很多大龄nv人都很可怜,需求越来越旺盛,却总得不到满足,越来越憋,这是红杏出墙的一个很重要原因。”学术探讨jīng神无限。

“哼,好象你真的很懂一样。”郑清梅脸上总是一副不屑的神sè,“不过在老娘面前说这些是没用的,小青年就是小青年!”她对自家老公的事则避而不谈。

“……”

兴致大起的乔锋,继续喋喋不休地和亢奋的郑大局长切磋起来,不知不觉竟到了行政班的下班时间(冬令,下午五点半),二人均得到很大的心理满足。当然,这一老(倚老卖老的作风很严重)一小不同xìng别人物有点带颜sè的对话,虽然遮掩不多,却是避开了甚多敏感字眼。

“郑局长,邀请我去你家做客不?”那厮开着玩笑道:“不过带个男人回家,影响可不好啊!”

“切,老娘怕个屁!”放开了的郑清梅眉máo一甩,大方道:“走吧,跟我回去,今天请你吃晚饭!”她却是真心的,好久没如此畅快了,一时没多想什么。哼,小屁孩一个,也敢吃老娘豆腐?

那厮站起身来,呵呵一笑:“开玩笑啦。我也该回家了,今天耽误郑局长你不少时间,下次等谈判恢复之后,我再来找你,继续切磋。”

“哼,还以为你多男人呢。”郑清梅小小鄙视道:“嘴巴说得倒厉害,连跟个老nv人回家都不敢。老娘还能吃了你不成?”一脸的得意。

我靠!那厮一般不受jī将,此时却受不住了,瞪过一眼:“郑局长,你千万别看走眼啊,带我回家?呵呵,标准的引狼入室。好了好了,下次再说吧,今天我们的说话有点热火,对神经刺jī不好,跟你回家,说不定……”

“说不定你还敢把老娘吃了?”郑大局长柳眉一横,甚为不屑:“老娘骨头硬着呢,你吃不了的,就算给你吃,你也吃不动。走吧,请你吃晚饭,这可是给你脸,别人都没这么机会。”这位大龄fùnv倚老卖老的心理很严重,压根没把这小青年的那方面能力与勇气放在心上。

“呵,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厮没再推脱,人家都不要脸,他也懒得要脸,而通过政f的一个窗口来了解一些东西,本来也是他的重要目的。话说,这位大局长敢说且不畏风言风语的强悍作风,确实令他欣赏。

乔锋又当了一回司机,郑大局长则吩咐她的nv司机明天早上打的过来开车。自然,那厮打电话对他老姐说了晚上的重要公务活动,让她们不用等了,那老姐则习惯xìng狐疑地问了一下是不是要去nv人家里,告诫那宝贝弟弟注意一下自己的kù腰,又在画蛇添足,白白引来那厮的额外幻想,其实他本来就没多想什么……

郑局长的家不怎么注意清廉,是一套双层的五室三厅的豪华商品屋,装修不错,不免让人怀疑有经济问题。而偌大的空的房子,对一个nv人来说,实在有些……那个。

“乔总,你自己看电视或者随便转转、翻翻都无所谓。我去做饭了!”换上宽大居家睡衣、系了一条围裙的郑局长对正在大厅里百无聊赖的那厮jiāo代一番。此时这位nv领导却又变成了一位特丰满的大婶前仍然很显鼓,让那厮不免真的有点心跳,因为大局长里面却是真空的。

大龄可能这么日!

“哦,郑局长,你去忙吧,随便做两个菜就行了,我肚子很容易打发的。”那厮漫不经心地回道。

马上引来郑清芸的一个白眼,“你容易打发?”她只恨不得直接把饭桶两字说出来。

“眼睛别老是像是自言自语地嗔了一声,面不改sè心不跳的郑大局长终于去了厨房。对那小子的s她只当是一种好奇罢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受用。至于把那小子带回家,此时的郑大局长多少觉得有点小难堪,好象头脑发热了一点,但并没多在乎。

大局长在厨房忙活的时候,那厮则扫dàng了各个房间,随便翻了一下放在显眼公开处的公开物品,比如非保密相册之类,对这泼f他稍微有点好奇。看得出,这nv人的老公有点意气风发,听说在外地当一个地级市的父母官,领导的老婆偏偏这老婆又是重要领导,感觉还真有点那个。此外大局长还有一个nv儿,还算可爱,从照片标注的日期估计应该在上大学或者高中。

总的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很幸福很令人羡慕的家庭,那厮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样?那位道貌岸然的市长男人?不行还是包养了小情fù?八卦心思无极限……

郑大局长做了好几个菜,还大方地拿出四瓶jīng品五粮液,那厮的酒量,她算是清楚了。

望着满桌的丰盛菜肴,特别是那四瓶有品的豪酒,乔锋的眼睛有点发直,“郑局长,也太夸张了吧?”

“假惺惺做什么?”郑清梅翻了个白眼,“中午吃公款招待时那气势都去哪了?”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啊,这可是sī款吃喝。”乔锋摇了摇头,不咸不淡地道:“而且这样容易犯错误的。”

“你五好市民一个,没资格犯错误,犯错误是我们领导的专利!”郑清梅不屑一番,轻车熟路打开一瓶,各倒一中等杯,直接自己一口灌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又马上抓了一根没品的大口咬了起来,确实够不矜持的。

那厮受环境影响,一时豪气大起,大口吃大口喝,不亦乐乎……

边侃边喝,酒过几巡,那厮居然不小心就干掉了三瓶,想着领导的酒应该都是送的,不喝白不喝,酒意不常有,好酒不常有,越发有了酒兴。郑清梅还算克制,还只喝了半瓶多,见那厮如此,干脆又拿来了三瓶,反正这些酒堆着也是堆着。

趁着三分酒醉,有点朦胧感的那厮一点也不难堪地问及了一个有点想不通的问题:“郑局长,你家男人怎么老不回家呢?放家里一个妖jīng大老婆不用,多可惜啊!”说这话的时候,那厮居然有了莫名的兴奋感,那鼓胀的大实在吸引眼球。

“他?”亦有一点脸红(酒醉)的郑清梅淬了一口,毫不顾忌地出口成脏:“他妈de,老娘骂他一下就萎了,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摇了摇头又道:“不说那废物了,老娘一向就这么泼,受不了是他的事。大不了老娘守活寡到死!”

靠,原来是这样?那厮真有点为那位市长男人感到惋惜,怎么就不懂珍惜如此极品呢?越泼cào起来应该越爽啊?丫的,应该是力不从心吧?

一边幻想着,一边喝得痛快,那位大局长竟然有点摇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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