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梅带着一丝恨恨之意把那烫手山芋递了过来,乔锋很轻松接过,对着话筒喂了一声,热情说道:“赵副省长,你好啊!”

那边的赵国梁一时愣住了,“你是?”

“哦……”乔锋笑着解释道:“我是乔总,今天到招商局临时抓了郑局长的丁,叫她陪我到现场视察,天气很不错啊。wwW、QuanBeN-XiaoShuo、coM”

“乔总?”赵国梁更加mō不着头脑。

“对。”乔锋装着有些不好意思,“哦,都忘记了,赵副省长还不认识我。是这样的,我今天到招商局随便了解了一下,发现你们的谈判很不给力啊,再这么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所以就拉着郑局长出来视察了,争取有领导再次过问一下情况。这不,赵副省长你就亲自打电话来了,真是巧啊,上次秦省长也是这样,他的火气不比你小多少,后面听了我的建议,火消了,痛快中断了谈判,现在应该过得很轻松吧?”

赵国梁此时忽然想起了那件作为笑柄的传说之事(即省长大大发威揪局长),“上次也是你?你到底是谁?”马上警惕了几分。

“早说过了,我是乔总,上次秦省长比你可要好讲话啊!”乔锋不咸不淡地道:“有句古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建议赵副省长不要再耗在这个项目上,这是一个烫手山芋,你很难摆平的,一时一地的面子固然重要,但总比揽上失败的重大责任要好。听说你还在抓高科技园区的引资项目,好象几十个亿吧,把工作重心放在那个项目上,搞好了,面子自然就有了。时间就是生命,拖多了,前景不明,秦省长未必肯再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以上仅为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怎么办,希望赵副省长以全局为重,认真考虑,果断决定,上次秦省长当场在电话里面就作出了决定。”

顿了顿,那厮接着说道:“呵呵,我莫名其妙说这么多的废话,赵副省长你肯定感到奇怪吧?我其实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物,不过是多认识了几个人,对情况比较了解而已(我靠)。男子汉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相信赵副省长知道怎么做的。不过拖可是大忌!”

赵国梁此时却是异常冷静,略一思忖,忽然问:“你和秦省长见过面?”

“当然见过。”乔锋轻松说道:“不过秦省长是个大忙人,我好象还要更忙,经常见面是不可能的。好了,相信赵副省长也是一个大忙人,这次就不再多说,我和郑局长还得忙着视察现场,光纸上谈兵是不行的。那就这样了,赵副省长,再见!”

果断挂断,伸手往后jiāo还手机,此时郑大局长的脸上仍是一团雾水,好一会才接过手机,“赵副省长不认识你?”

“我见过他的照片!”那厮牛气烘烘地道。

“……”郑大局长彻底无语。

……

沿着不知所谓的阡陌村道,不知跑到了哪个偏远山村,居然也找到了一家农家乐,此时早豁出去的郑大局长也无所谓了,与那个家伙一起痛快吃了顿公款午餐,虽然大局长很注意控制,但不知不觉还是喝了快一瓶酒,三分醉意。

要了一张白条后,同样三分醉的乔锋,开车拉着局长大大,沿着一条见不到车的土路直接进山了,中途又拐出土路,穿过一片较深草丛,上到一处两侧都是密林的小岗顶上,只有前后有小视角的开阔区。

郑大局长一直没说话,此时见那厮开始放倒前排座位,准备与后排连起来时,终于忍不住了,严肃说道:“乔总,你把老娘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想干什么?”

“睡觉!”乔锋头也没抬,很快便接好了两排座位,形成一个宽敞的躺卧空间,这才抬起头,不屑地瞪去一眼,“郑局长,你的心思不够纯洁啊,这里没人,空气清新,正好适合睡午觉,我们喝了点酒,不睡是不行的,总不能把车停到路边,让别人随便参观我们的睡姿吧?”

郑清梅一时无言以对,那厮脸上的正经,实在是太正经了,让她很无语。

“自己睡自己的,别挨着我。”郑清梅终于说了一句,脱掉鞋子,侧卧下去,正面朝车头方向,眼睛也是睁着的。

乔锋也脱掉了鞋子,松掉皮带,侧卧面朝郑大局长,眼睛自然没闭,目光jiāo流一番,许久才道:“又不是没见过,犯得着这么紧张么?你不同意,我还能对你怎么样?不用跟防贼一样。”

“哼——”郑清梅翻了个白眼,终于闭上了眼睛。

乔锋马上又善意提醒道:“这么睡对身体很不好的,建议把皮带松一点口也减减压,这么个绷法,会绷坏的。”

“要你管,绷坏也是老娘的。”郑清梅嘴上不依不挠,却还是闭着眼睛松开了皮带,又把口深sè外套的扣子解了几颗,lù出一件米黄sè的薄máo线衣,被两座大山撑得颇为壮观,甚是

妈的……那厮暗中恨恨咒骂一通,不知在骂什么。对这位大局长,他也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既很敬佩她,又很想骑她,特别是人家说以后不给他骑了,更让他有一种强烈的yù望,所以便有意无意地创造了客观条件,只要有可能,就不客气。不过上次差点崩溃的艰苦攻关,让他又有点胆寒,他实在不想再受那般煎熬,所以这次没有明确目标,有机会自然好,没机会就算了。

很快,那厮心生一念,热心说道:“郑局长,我帮你按一下脑袋吧,看你都憔悴不成样子,我的手法很好的。”

郑清梅睁开眼睛,警惕地望了他一眼,“按可以,但不能坐我身上。”

我靠!那厮瞪了瞪眼,“稀罕你身子!”起身盘坐一侧,让大局长先趴倒,又朝她太阳xùe等部位施展起了高超手法,嗯嗯啊啊的惬意声很快传出,不过那厮并未给她催眠,放松有余,睡觉却是不能,他可不想大局长这会变成死猪。

脑袋很快按完,那厮适时又道:“郑局长,再帮你按按背吧!”

未遭高度惬意中的郑大局长拒绝,那厮又简单地由肩膀开始,从上至下一路按下,一直按到屁股上,终于jī起了大局长的愤慨,“不准nòng老娘的屁股!”

日!那老婆娘的泼语实在很刺jī那厮的神经,恨恨朝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很是响亮,“又不是没了不起啊!”双手则又返回朝上按去。

郑大局长睁眼气恼地瞪了一下,忍着没有发气,马上又闭上了眼睛,上次被那厮捞到借口狠揍一顿屁股的痛苦教训,她可是刻骨铭心,此时不敢过于刺jī那厮。

没多久,郑清梅又发现自己后背上的罩罩带子,隔着几层衣服,竟也被那厮拧着弹来弹去,明目张胆地吃她豆腐。而被这么几弹,竟也痒得厉害。

“我已经放松很多。”郑清梅伸手摆了一下,果断说道:“别按了!”

乔锋悻悻松开手,恨恨鄙道:“一身赘ròu,按着真累!”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上次nòng老娘时又不见你呕心。”郑清梅忽然侧过身子,睁眼雷出一句:“很憋吧?”

我靠!那厮抛过一个不屑的目光,没说话。

郑大局长叹了一口,“我知道你很想nòng老娘,不过老娘是个有cào守的fù人,无限堕落是不行的,今天如果又让你往后老娘恐怕再也管不住kù带,每次都会被你求你就别再撩拨老娘这点脆弱的神经了。你要实在太憋,老娘就用嘴帮你解决,虽然过去没用过,但还是研究过理论的,只是家里男人不争气,没能用上。”言之凿凿,目光殷切。

“老子能不憋么?”那厮有点感动,嘴上却是不客气,“你不跟老子出来不就行了?王秘书也是你自己不带的,不想被就不应该创造暧昧环境。”说完,那厮便把郑清梅的身子搬开一个角度,自己则伸开双手、惬意地靠在后排柔软的靠背上,舒服地闭上眼睛,jī动等待大局长的高度热情服务。

郑大局长在把心一横后,深呼了几口,脸上红sè顿褪,费了点工夫……那厮他感慨不已,这泼辣老婆娘的确是个高级理论专家,让他忍不住哦哦连声,睁眼朝**望去,头趴那里的泼fù局长确实很够敬业,只是那双喷火的眼睛总是恨恨瞪着他,当然这并不影响她的动作。大局长很清楚,今天要想不被必须卖力一点……

想着招商局里让无数人胆寒的泼辣大佬,此时正在自己**,那厮不禁涌起一股强烈快感,双手不自觉地扶在她的后脑勺上。唯一不和谐的是,郑大局长的眼睛总是喷着火,她对那厮的丑陋心态非常清楚,一个众人瞩目的大局长如此不要脸“招待”一个小很多岁的“无业”小青年,不愤才怪。

“郑局长,别老这么瞪我。”那厮轻松一笑,“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又没bī你!”

终于,郑大局长感觉到不对劲了,某人用双手把她的脑袋按得死死,只让大局长差点没断气……

郑清梅趴在车窗上,连咳了好多下,又拿矿泉水瓶猛灌猛吐一番。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脸上早已通红——被呛的,有气无力地躺在上,更加怨恼地瞪着全身舒泰的那厮。爆大局长的泼嘴实在很过瘾!

很快,郑清梅发现那双贼手又不老实地mō上了她的痒痒难受的她马上恨恨说道:“你还想干什么?老娘刚刚才让你豪爽了一把。妈的,老娘这辈子都还没受过这种罪,你这家伙也太狠了!唉,别再撩老娘了,快没气了!”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老子可没有只接受模拟试验的嗜好。”那厮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她的米黄máo线衣,一件白sè紧身内衣更爆劲地呈现在眼前,心神一动下面马上又是斗志高昂,慢条斯理的振振有辞道:“郑局长,今天要是不你会被憋死的!”目光一样很殷切。

“啊……老娘没得救了!”郑大局猛摇了摇头,忽然嘶歇底里地吼道:“来吧,骑老娘吧,把老娘骑死算了!”

我靠……

许久,郑清梅才叹了一口,望着玩心十足的那厮,幽幽说道:“你这家伙实在太坏了,老娘这次真的栽了。”

“栽了就栽了,一切都是缘分。”那厮无所谓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这身子白白荒着。”

郑清梅轻淬一口,马上被那厮大抓一把,哦出一大声。

“特殊环境下,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有些话很容易jī动人的。”那厮正sè教导道:“你要是不那么泼,我应该不会有骑你的强烈想法。”

“哼,男人都那样,见到老娘前这东西,不起意才怪!”郑清梅恨恨说道:“真是太便宜你这家伙了,别人幻想好多年都没机会,你第一天见面就把老娘给骑了,这都什么世道?”

“心理不要那么不平衡,你被骑时也很舒服!”那厮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那以后的话?”

“算了。”郑清梅叹息着感慨不已:“人生苦短,你有空时,来骑老娘就是了,大不了被追究个生活作风问题,换个岗位呗!”

“老子现在很有空!”那厮yin笑着,未等大局长反应过来……

省里很快又召开了常委会,赵副省长主动承认了错误,并让出了谈判权,省里一号则顺势把这摊子又丢回给了秦省长,谈判让步幅度大大增加,此时再没人说废话了。

这一次,黄莲香马上给那厮打了一个电话,接着郑清梅画蛇添足也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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