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罗馨儿这么说,钟大牛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说话竟然也不结巴了,急忙说道:“没有!绝对没有!”说过之后,发现自己似乎太过紧张,只能继续补充道,“没……没有……啊!第……第……第一次见……哈哈!”

“呵呵!您紧张什么,我不过是说笑而已!”罗馨儿媚眼如丝,笑着说道。

“啊!哈哈!哈哈哈!”听到罗馨儿这么说,这钟大牛顿是尴尬异常,只能干笑着加以掩饰。

“你们认识!”那被唤做莞儿的后生开口说道,眼中则满是警惕。

而这时,这钟大牛也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于是绷着一张脸说到:“你……你们……是是……何人?”

斜了钟大牛一眼,这莞儿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于是开口说道:“我们的身份,你还不配问!”

“什……什么!”听这后生说话如此狂妄,钟大牛不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开口说道,“好……好……好大大……的的……口气!信……信不信……信信……老老……抓……抓你回……回去!”

“抓我回去!借你这个结巴个胆子!”听这虬髯大汉吓唬自己,这后生不由得更怒,于是开口说道。

“什……什么!”听到这后生喊自己结巴,正是揭了钟大牛的痛处,这钟大牛不由得怒极,于是再也顾不得探究这几人的来历。 开口喊道,“来……来人……把把……他们给……给我……我我……带带带……”

“莞儿!怎么能这么跟军爷说话!”看到钟大牛满脸地怒气,这女子不由缓缓开了口,“我们的身份跟军爷说了也无所谓,省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说着,对身后的老者说道,“薛伯。 把我们的官牒给他们看看!”

“是!小姐!”那老者微微点头,然后迅速从怀中拿出一个竹牌。 递到钟大牛面前,开口说道,“军爷请过目!”

这钟大牛满脸疑惑的接过那竹牌一看,脸上不由得微微变色,然后暗暗给了易水寒一个眼神,这才开口说道:“郑……郑大夫……夫……让让……你们来……来的?”

“是地!”这女子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我是来看望姑母的!听说她最近身体不适!”

“原……原来……是是……薛薛……薛小姐!”钟大牛急忙陪笑道,“郑……郑……郑大人……早就……就知会……会过各……各……各郡郡……了!”说着,他又偷瞧了瞧易水寒,脸上一派无奈之色。

“姑父真是有心了!”薛小姐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不过眼神又瞥向火狐狸,似乎在观察他脸上表情地变化,看到火狐狸满脸的无动于衷之后。 不由失望之极。

“既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还不快点把这几个以下犯上的商人抓起来!”看到钟大牛一派唯唯诺诺之色,莞儿不由得得意之极,指着易水寒他们喊道。

这下钟大牛可为了难,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可是如果这薛小姐真的要他把易水寒他们抓起来的话。 他却不能违背,一时间不由愣在当场,暗暗地想着办法,不过正在这时,那薛小姐却替他解了围,只听她淡淡的说道:“莞儿不得无礼,我们同这水先生不过是误会而已,你这样说,岂不是让我们仗势欺人!”

“小姐!是他们欺人在前!”听她家小姐的意思是要放过易水寒他们,想到刚才的羞辱。 这后生不由得怒道。

听到她仍旧出言不逊。 这薛小姐不由绷下了脸,于是只听她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不得无礼!”

“小姐!我……”听到自家小姐喝斥自己。 这莞儿虽然满腹怨气,却再也发作不得,只能咬着嘴唇闭住了口,但是眼神却狠狠的盯着易水寒。

看到莞儿不再说话,薛小姐这才对钟大牛笑笑说道:“吴军爷,这都是误会,既然你同水先生认识,不如坐下来一起吃杯酒!”

“哈哈!不……不……不必,是……是……是误……会……呵呵!还好……好!”听到薛小姐的话,钟大牛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哪里还敢留下吃酒,急忙拱拱手说道,“我……我……我还有……有有……公务,告……告……告辞!”说罢,给了易水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急忙脚底抹油,溜之乎了!

“敢问,薛小姐的姑父可是主管贵国器械制造地郑志郑大夫?”钟大牛走后,易水寒不由开口问道。

“正是!”薛小姐笑了笑,开口说道,“姑父本为墨门弟子,在各国游历之时遇见我的姑母,然后便将我姑母带回韩国,近几月姑母身体不适,便让小女来韩国小住!”

“这个!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赵国薛大夫之女吧!”

“正是!”薛小姐脸上lou出一丝疑惑,开口说道,“先生还真是博闻广记,这么容易便猜出了小女的身份!”

“行商之人,要给很多人打交道,而且我前几日刚刚去过赵国,还见过令尊一面,所以记得更清楚些!”

“水先生前一段时间到过赵国?”薛小姐面色更疑,不由得拖口而出。

“嗯!只是当时听令尊说,薛小姐应该在近日就该嫁入平原君府了啊,当时水某还向令尊道喜!”说着,易水寒的眼神有意无意间撇向了火狐狸,而后又不经意的扫了方方一眼,果然见她地脸上微微变色,显然他这句话是说给方方听的。

不过那后生却理所当然的误会了易水寒的意思,不由得怒道:“这种事情是你们能拿出来说的吗?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们的身份?真是不知好歹,亏我们小姐刚才还让那结巴放过了你们!”

“不敢!水某只是好奇而已!”易水寒急忙说道,但此时眼神却转向了薛小姐,似要看她怎么回答。

“莞儿,闭嘴!”薛小姐再一次喝斥道,然后只见她转过头来脸上略带尴尬的说道,“先生说得没错,本来婚事是定在这个月的,不过由于出现了一些状况,婚期推迟了,所以小女才有时间在出嫁之前看姑母一面。 ”说着,眼神却无比幽怨的看了火狐狸一眼。

“哦!原来如此!”易水寒不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继续说道,“可是二公子遭刺一事!难道坊间传言是真?”

“先生!”听到易水寒这么说,这薛小姐却微微沉下了脸色,开口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知道地,您问我也是没有用地!我劝您还是话到嘴边留半句,省的惹祸上身!”

易水寒地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装做一副惶恐的样子开口说道:“啊!是小人唐突了,还望小姐见谅!水某不说就是,不说就是!”

易水寒将话头一打住,饭桌上顿时冷了场,而此时酒楼见那军官已经离开,更知道了这一桌人身份的不一般,便急忙着人开始上菜,一时间众人便开始吃了起来,场面也不算太尴尬。 不过吃饭的时候,这薛小姐却频频向火狐狸望去,火狐狸虽然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可是还是感到一桌人那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暗骂易水寒在这个时候揭他的底,便想着一会儿该怎样向方方解释,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向方方偷偷瞧去,可是却看到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是不曾向他这边瞧上一眼,心中更是着急,连带着饭量也小了很多。

看到他这副坐如针毡的样子,易水寒不由得暗暗好笑,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火狐狸这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呢,不过看看方方的样子,心中却有着一丝担心,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方方会作何想,会不会对自己也有埋怨,想到这里,眼神也不由自主地向方方瞧去。

一顿饭,就在大家的各怀心思中吃完了,酒足饭饱后,众人正要继续上路,却不想刚刚出了酒楼门口,那个叫莞儿后生却赶了上来,看到她来到身边,易水寒不由得笑道:“这位姑娘,不知你来找我们有什么吩咐?”

从一开始易水寒便看出这莞儿是女扮男装,现在看到她赶了上来,必是有事所求,索性也就说穿了她的身份,果然,这莞儿看到被识破了身份,却并没有发怒,而是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就打算这么走了?”

“这……”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易水寒开口说道,“不然还能怎样?”

“因为你们,我们小姐曝lou了身份,又是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这让我们以后的行程危险万分,你们不能就这样离开!”

“以姑娘的身手,想必保护你家小姐安全到达新郑不是一件难事吧!”易水寒笑了笑,开口说道。

“可是遇上你们这样的人,我还不是一败涂地!”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莞儿的眼中满是怒色。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易水寒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你们是不是也要去新郑?”看了看他们的马车,莞儿开口说道。

“那是自然,走这条路的,十之八九都是要到新郑去的!”

“好!那我们一起走!”眯了眯眼睛,莞儿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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