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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音的响起,成蛟突然间停住了手,看了看小正,嘴角微微上翘lou出一丝莫名的笑容,然后突然间又向下一撇,转过身向那发声之人跑去,边跑边紧紧攥住胸前的半个玉蟾,带着鼻音哭喊道:“母亲!这个家伙要抢我的玉蟾!”

听了他的话,众人不由得一愣,连小正都愣住了,先是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但是马上回过味来,于是大声喊道:“没有!他说谎,我没有抢他的东西!”说着指着那黄大人说道,“不信你问他!是他骂我在先!”

此时那成蛟已经跑到了他母亲的怀中,然后回过头来看了看小正,又重新转过头去,对他母亲说道,“他是贼,想偷我的玉蟾,被我发现就想明抢,他们都是一伙的!”

“什么!”众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的大石却放了下来,倘若刚才那成蛟的陷害让人猝不及防的话,那么他现在所说的一切无益于画蛇添足,把刚才的优势全部又全部送还给了他们,所谓的过犹不及便是如此。 倘若他只咬小正一人还好,或许他母亲还有的放矢,可是现在把这么一大堆人都牵扯了进去,那么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词。 就是“前功尽弃”!虽然那母子二人地位高贵,可他们也是受邀前来,在秦王那是挂得上号地,若说这么多人进宫只为了抢一个小孩子脖颈上的玉蟾,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除了博得秦王一笑外,什么也得不到。

被成蛟称为母亲的那名女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是举手投足间却透着诱人的妩媚。 此时听到儿子的话,原本淡定的面容却突然间涨得通红。 很显然她已经听出成蛟话语中地问题,于是绷起脸来对成蛟说道:“不许胡说!他们是你父王请来的客人!不要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可以饶了你逃课之罚,快与我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母……母亲……”成蛟一愣,显然对母亲这样地说法感到吃惊。

“好了不要说了!”说着她让旁边的宫人将成蛟领到一边,然后则抬起头来对黄大人正色道,“黄大人。 你还是领着客人快点回尚春宫吧!在皇宫中如此大声喧闹成何体统?”说完,看也不看黄大人一眼,便领着成蛟转身去了。

“是!”那黄姓宦官急忙迎着,然后则看这他的背影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这才低声说道,“好险啊!”

直到此时易水寒才凑到那黄大人的身边,开口说道:“黄大人,那位是……”

刚刚经历了险状。 黄大人的口气未免有些不耐烦,只听他皱着眉头说道:“在王宫里,你该打听的打听,不该打听地就不要问,还是快快随我来吧!”说完便走到小正的身边,开口笑着说道。 “公子,请随奴才来,奴才带您去洗漱更衣!”说着,便半猫着腰,到队伍的最前面带路去了!

一路上,易水寒暗暗将周围的一切记在心中,因为他们要在这里住三天,这三天每一刻都十分的宝贵,他们必须在这段时间中把想要的东西弄到手,所以地形一定要熟记。 刚才的那个女人和那个成蛟他早就打听明白。 就是秦王最宠爱荣华夫人和她的儿子。 也是最有可能登上后位和成为太子地人,所以对于这对母子。 他们最好能少惹就少惹,刚才出现的状况是意外,应该是这成蛟故意刁难,不过虽然小正的表现有些过激,但是这样做恰恰彻底打消了有心之人的疑虑,谁能想到冒牌王子会真地同正牌王子打起来,所以他完全不必担心他们会看出端倪,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能少发生就少发生的好,看来自己要好好找机会叮嘱小正一番,这几天最好还是少惹他们为妙,毕竟,他们此行非常重要,一切要以找到那样东西为重。

正想着,却见前面有一个小宦官向他们走了过来,抬眼看到黄大人,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向他问好,这黄大人虽然在刚才小正同成蛟的打架中弄得满身狼狈,但是对这个小宦官却仍旧扯出一幅趾高气昂地样子说道:“原来是小赵啊!你来得正好,把这几位贵客领到东院去,跟那里的韩大人说他们是送贵人来的,他就明白了!”

“是!”那小宦官看起来也就是十一二岁的年纪,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十分的精明,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易水寒他们身上那个打转,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别发呆了,我还要送公子去尚春宫呢,你快去快回,宫里的事情忙得很哪!”

“是是!”那姓赵的小宦官忙不迭迎着,就要领易水寒向另外一条路走去。

虽然事先想到自己进了皇宫必不会太自由,可是方方却没想到会同小正分开,于是眼睛不由得想小正望去,可是小正却好似没有注意到一般,只是看了他们一下,便急急得将视线转开了。

看出了方方的担忧,易水寒找到方方的手并使劲握了握,然后递给了她一个眼色,这才笑着对黄大人说道:“多谢黄大人一路来地照顾,我们静候夫人传召!”然后又将头转向那个小宦官,开口说道,“请赵大人带路!”

听到他喊自己大人,那小宦官白皙地脸皮不由一红,笑着说道:“大人不敢当,公子若是不见弃。 叫我小赵子就行了!”

只听那黄大人哼了一声便带着小正离开了,而易水寒等人,则跟着那小宦官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转身间,方方又不由自主地向小正瞧去,却刚好也碰到他瞧过来的目光,只见他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手指。 示意方方放心,那手指地意思方方曾经教过他。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且此时只是不经意的一划,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方方的心中稍微平静了些许,正要跟着那小宦官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易水寒抓住了。

这已经是易水寒第三次拉自己的手了,或许他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在方方却觉得很不自在,第一次有王狄解围,第二次他抓了一下便松开了,而现在……

方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甩开易水寒的手,更不好意思再向走在前面地王狄求助,只能任凭他这么抓着,心中却扑通乱跳,试着用小正刚刚的一番话来解释此事地这种状况。 可是道理虽然清楚,但是对平复自己的心跳完全无济于事,从出生到现在,除却小弟和小正,还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子牵过她的手呢,易水寒是第一个。

虽然她知道这是作戏。 但是那种奇妙的感觉却让紧张异常,手心也再次变得濡湿,手掌在汗液的润滑下也变得滑润异常,随时都有可能从易水寒的手中拖出。

但是感觉到方方的手要从自己地手中滑出,易水寒非但没有感到任何异样,反而抓得更紧,这便让方方的手指完全叠在一起,蜷曲在他的手掌中,更感受到他掌心那特殊的温暖……

等他们到了那个院子的前面,方方已经是满脸通红。 这让在前面带路的小宦官十分的吃惊。 于是开口问道:“尊夫人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直到这时。 易水寒同王狄才注意到方方的囧样,王狄看了看方方又看了看易水寒,虽然没有说话,却将头转到了一边,显然是不想管了,而易水寒却真地将手向方方的额头摸去,嘴中还关切地问道:“娘子,你是不是真的病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他唤自己娘子,又将手覆了过来,方方的心跳得更快,于是也顾不得别人怀疑不怀疑了,急忙将头扭向了一遍,整个人则向刚刚打开的院门跑了过去,这一跑也自然将易水寒的手挣拖了开来,然后故作惊讶地看着院子里面,然后不伦不类地说道:“这就是我们要住的地方吗?王宫就是王宫,真是处处都是风景啊!”说着,抬脚便向院中跨去。

随着方方的手从掌心的抽离,感受着那温暖突然的逝去,易水寒恍惚间有些怅然所失,只见他瞅了瞅自己的掌心,终于明白刚刚方方满面通红的原因,愣过之后却不由自主地轻笑一声,然后摇了摇头,便也要走进门去,可是,他刚刚迈出一只脚,却听到方方从院中发出了一声尖叫,心中一紧,急忙冲了进去。

冲进院中之后,易水寒刚好碰上了正向院外跑出来的方方,二人不由撞了个满怀,看到方方虽然惊慌失措,却没受到半分伤害,易水寒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则扶着她的肩膀急忙问到:“怎么回事!”

方方的脸色现在已经变得煞白,只见她指着院子中间结结巴巴地说道:“有……有……”

还未待易水寒反应过来,那个小宦官却已经率先一步冲进院去,然后则从院中传来一阵叫骂声:

“你又趁着韩大人不在跑到这里来了!真是找死,快给我滚出去!要是惊到了客人,小心把你地耳朵也削了,让你变成半个人棍!”话音未落,便见那小赵子揪着一个人的耳朵走了出来,看到那人出来,方方不由得向易水寒身后躲了躲,见方方如此害怕,易水寒自是一头雾水,不由又仔细瞧了瞧那人,待看清之后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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