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儿一落,他已抱着楚宁又滚回金针菜的花丛。

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抚在楚宁耳根,黑亮的眸子因染了情,,欲而微微发红,虽极力克制,却仍旧显出两分炽热迷离,楚宁被他这样盯着、抱着,也不禁呼吸发急,口舌发干,胸腔中更是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和另一种莫名柔软绵长的情绪澎湃涌起,酸酸胀胀,又万般轻柔连密,堵得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红着脸呆呆瞅着身上的男人。

季桓被她这幅样子逼的鬓发汗湿,却仍是痴狠的盯着她,似乎在瓦解她最后一丝犹豫和不安,一时间,楚宁觉得胸中浓烈的情绪一下子直冲脑顶,让她生生蹦出连自己都微微吓到的想法:便肆意这一次吧,自己心急如焚的赶来不就是想他好好的?如今这人死而复生的出现了,自己又怯懦什么?即使明日之后她依旧没打算再回季家,但她来这一次,为的就是亲眼见到他平安,不使自己遗憾,这刻既明晓男人的心意,她总不是之前的“楚凝”,是她自己了。

这个声音在脑中一冒头,楚宁纵使知道自己胆大,可却不受控制般陷了进去,哎实在是——男色//诱人啊。

她这般想着,便禁不住轻轻舔了两下发干的嘴唇,能动的一只手臂也缓缓攀住了季桓的脖子,声音似云朵一样软:“嗯,我千里迢迢的来,你若真敢死了,我就是到地下也不能原谅你”,说着她却又低低叹了口气,“哎,不原谅你我又能把你如何呢,我终究舍不得。”

季桓的全副精神都在她身上,寸刻未离,他额头冒着汗珠,却半晌没动,手心也有些浸湿乾坤至尊。

这是他头一次听楚宁这般正面而直白的说着蜜一样的情话,此前,他虽然心里一直认定楚宁对他有情,甚至为了迫她正视自己内心不惜让她先痛过一回,但心底里实是有点不定的,他知道楚宁内里是个倔强性子,况且那头还有个燕瑾在,委实担心,不然他也不会今晚等在那里,并连夜将人带出来。

此际听见这绵绵话语,竟有些心口砰跳,激动难抑,他再不犹豫,猛地低头微带颤抖的吻了上去,这一下的两唇相碰,二人都是一震,楚宁更是触电般脑子一昏,一手攥着季桓脖子处的衣领,一手紧紧与季桓扣着她的手指相握

季桓张开双唇,含住了楚宁的唇,一寸寸狁吸研磨,慢慢伸出舌,在楚宁的上下唇瓣上轻轻扫过,然后滑进唇齿间,绞住她的小舌,缠绵不放。

一个隐忍许久,一个终解了心结,如何不着火,而这旷野的静谧更是平添几分旖旎和刺激,楚宁只觉得唇舌像是在烙铁之上滚过一样,那般火热剧烫,灼得她晕晕乎乎,完全不知身处何方。

季桓紧紧裹着她的身子,来回揉捏碾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楚宁外面虽穿的是交领的男子长衫,但在刚刚的一场混乱中已被季桓扯得松了大半,露出白绸的里衣和小片莹白的胸口,绸缎的里衣本就有些透,在这蒙蒙月光下更是要透不透的勾人心火。

她略略急促的喘息使得那柔软一颤颤的起起伏伏,季桓压在她身上,感觉到女人软软的胸乳紧紧贴在自己胸膛,眼角余光瞥见那雪白的起伏,身子不禁一阵颤栗,急切的移下头稍稍拨开她的外衫,隔着薄薄里衣一口咬住顶端的一只嫣红嫩蕊,用舌尖裹住,有些急切的吸允,又感觉不够不由微微用力的噬咬那渐渐挺立而起的红珠。

楚宁一颤,昏昏沉沉的呻、吟低叫,“别咬季桓你别”,一阵阵酥苏从那个粉嫩的突起处,往楚宁的四肢百骸席卷过去,使得她头脑更晕,声音更媚软,她低喃的声音愈发刺激了身上的男人,季桓的手迅速顺着她绵软的肚腹往下,片刻就寻到了桃花源的入口。

楚宁的长衫恰到好处的遮住了他作乱的大手,那手指灵活之极,感到入口处已经有了些许湿意,一下便滑了进去。

自上次情愿的做过“解药”之后,季桓发现自己似乎有点贪恋上了那极致美妙的感觉,在楚宁离府的这几个月里,夜深人静的暗夜,他羞愧的发觉自己竟可耻的发过两回春梦,醒来后对着空空的内室,他直恨得牙痒。

楚宁的消息每隔两三日就会报到他跟前,他默默看着花儿报来消息,知道自离开季家后,楚宁欢快的一日胜似一日,更是不许花儿草儿提半句以前在季家的日子,这女人真是恨不能将这近一年的过往点滴全部擦干抹净,不留丁点儿痕迹,可真是想的好!

如今他终是想法设法让这丫头自己跑来,方才她一番由心而发的举动更是让他满心欢喜,这刻真实的将人压在身下,手指一探进密林幽谷,感到那娇软温热的嫩蕊包裹的滋味,何止是虚幻的春梦中所能比拟

他全身的血液叫嚣起来,下面更是胀的发疼,丁点儿都不想再忍,季桓果断的将手指抽出来,身子稍稍撑起,下一刻便将叫嚣的“凶器”挤了进去,虽然只是顶在了幽径的温热入口,可因为想念日久,他仍是不自禁的喟叹出声。

楚宁眉目眩晕中,只不知何时那滚烫硬挺如烙铁一般的东西已子裤子外面挤了进来,正紧贴着她那处厮磨不已,霎时,滑滑腻腻,分不清是谁的蜜液。

“你”她又惊又窘,可方吐出一个字季桓又已结实的欺上来,一只手探进去不断揉弄着胸前的两团,一面轻吻着她的唇角哑声道:“我怎么了,嗯?”

伴随着这话音的是他在某处的来回一蹭,楚宁浑身一抖,一股热流随之而出,她咬着唇才没叫自己呻吟出声,但身子却难受的动了动调教女神全文阅读。

“嗯要不要?”季桓额上的汗珠滴下来,落在楚宁轻颤的眼睑上,他们的头顶和上面,是几株大的金针菜才的枝条,有的盖在季桓的背上,还有几根就在楚宁的发边,深吸一口满满都是香气。

季桓偏头在那枝条上噙了几朵黄花下来,花朵嫩长,尾端有着甘甜的汁液,他叼住一头,用有汁液的一头轻轻撩着雪峰上的两点,又轻又痒的触觉,极是难耐,楚宁被折磨的身子瘫软,嘴里断断续续求道:“别这样,痒啊”

金针花的甘甜汁液滴在挺立的小樱果上,晶晶发亮,季桓埋头其中,只觉美妙无比,下面的肿胀一跳,那处已经湿的紧,他当即腰上用力,狠狠顶了进去。

那里温热湿润,季桓呼吸一窒,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楚宁也是一惊,随即阵阵酥麻自那处迅速传开,她抓着季桓的手指一紧,忙晃了晃发沉的脑袋,左右的花枝触到脸上,她终是猛地回神想起这还是在旷野!

“呀!”她一声轻呼,却因着情潮又哑又媚,身下也紧跟着一缩,似要将那火一样的物什狠狠绞住,这正要了季桓的命了,男人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肢疯狂的**起来,盖在他身上的大片花枝如同波浪一样起起伏伏。

这一场情事刺激而急遽,楚宁被他突然的大力顶弄的心神俱迷,只能拼命忍着不发声,飘荡荡如一叶小舟,分不清方向

“宁儿宁儿”粗重的几声低吼,一股炸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季桓死死抵住那嫩处,全身剧烈抖了几下,尽数发出。

他伏在楚宁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楚宁浑身瘫软,只闭着眼睛装晕。

歇息片刻,季桓见她仍旧没睁眼的打算,不由轻笑起来,在她鼻子上捏了一记,坐起身将二人的衣服理好,用他先前脱下的士兵服将楚宁一裹,抱着她屈指吹了个口哨,少顷,马蹄声就到了跟前。

季桓瞅着怀里人装晕的模样,坏心的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楚宁吃痛,睫毛颤动两下只好装作无力的睁眼瞥了瞥他,季桓心情好极,将她放在马上,自己却又弯腰折了几枝金针花塞进楚宁手里,随即跨身上马,在她耳后轻声道:“唔,这金针花能吃的,汁液甘甜得很呐。”羞得楚宁直想找个地钻进去,一路上将那花**的惨不忍睹。

回来的一路奔驰的飞快,楚宁发现他们并没有回先前已收缴的镇西王府,而是在略远的一处小院停了下来,季桓依旧将她抱在怀里,但楚宁仍旧看清了开门的是地明,而在他们身后尾随而至的是地隐。

二人看见季桓怀里的她,似乎也没什么意外,她这才蓦地想起之前不知季桓身份的时候,后面是跟了两个随从的,现在估计就是这兄弟了,那刚刚楚宁真觉得没法见人了。

几人进了后院,地明不停觑向地隐,大概是在问方才情形,地隐冲他飞了个眼,表示这是个秘密啊大哥,俩人眼神正交换的起劲儿,冷不丁见自己主子停了下来,原来是要到卧房了。

地隐机灵,瞧见季桓转身,立即道:“主子累了一天,我这就去准备热水让主子早些歇息。”

季桓挑眉斜他一眼,地明忙咳嗽两下,一本正经的接道:“热水属下已经备好了,地隐,跟我去拎过来。”

季桓淡定了“嗯”了一声,抱着人转身进屋了,楚宁窝在他怀里,狠狠拧了他一把,突地想到一件事,她探出脑袋盯着季桓问:

“他们两个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具尸首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这些天,思路有些捋不顺,一上来就先来盘荤菜菜,委实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