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的动作一下僵在那里,突然想到自己只是送翁丽华上楼,田光强还在楼下等着,那些情动的感觉立时便消失无踪了。

他稍稍有些不自然地将翁丽华的两只脚搁到茶几上,又将冰块交到她手里,叮嘱道:“记得每天都敷一下,明天一定要抽时间去医院检查。”

翁丽华这时的脸色也有些尴尬,轻轻“嗯”了一下便没有再抬头。

“我走了,你记得把门锁好,下地的时候小心些。”王鹏想想又觉得不放心,“这样吧,我等会打个电话帮你向梅主任请个假,你这脚明天去上班也不方便。”说到翁丽华的脚,他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还搁在茶几上的那一对玉足,心脏还是猛跳了两下。

翁丽华连忙抬头说:“不要!我自己跟梅主任请假就行,你不要麻烦了。”

王鹏点点头说:“那你记得打,再见。”

翁丽华的嘴唇动了动,想问“什么时候再见”,但终究不好意思问出来,就朝王鹏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鹏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屁股刚沾上副驾驶座,田光强就不怀好意地说:“阿哥啊,你打了几枪啊,要这么长时间?”

“欠揍是不是?”王鹏白他一眼,“大半夜的摁喇叭,扰民知不知道?!”

田光强嘻嘻一笑说:“我这不是急着要去还车嘛,你早点说还要办事,我就不等你了。”

王鹏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骂道:“办你个头!开车。”

田光强早打着了车子,猛踩一脚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小面包三窜两窜地跑了起来。

回到宿舍,王鹏简单洗了一下倒头就睡,次日天未亮,他就起床将所有的行李打包好放在门口,然后和往常一样漱洗了去跑步。

鬼使神差的,王鹏跑着跑着就跑到县人民医院的门口,他看着住院部的大楼愣了一会儿神,转身往县委大院跑回去。

直到跑出近百米了,他忽然一个转身又跑了回来,一路直跑进住院部来到莫扶桑的病房门口,双手撑在膝上,弯着腰拼命地喘气,两只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病房门,心里激烈地斗争着,到底是进还是不进?

理智似乎最后还是占了上风,气息恢复正常时,他还是决定离开,最后看了一眼门上那扇小窗,王鹏回头举步欲走,身子却生生的定住了。

莫扶桑单手拎了一个热水瓶站在走廊里,看着王鹏在自己的病房门口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去敲门,心里涌起一阵阵的酸涩。

“你这么早?”王鹏稍稍愣怔后打破沉默,走到莫扶桑跟前,想要接过她手里的热水瓶。

莫扶桑倔强地扭了扭身子,手里的水瓶拎得牢牢的没有松手,“你不是打算走了吗?我自己能拿进去,不用你帮忙!”

莫扶桑哽咽的语声把王鹏最后的那一点坚持一下砸得粉碎,他咬了咬牙握住她的手腕,强行夺过了她手里的水瓶换到另一只手上,然后拖住她进了病房。

病房门一关上,莫扶桑就转身一把抱住了王鹏,低声说:“我后悔了,我后悔了,可以吗?”

王鹏一手拎着水瓶,一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着,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声音从她的头上飘下来:“我们能后悔吗?”

莫扶桑不说话,身体却更紧地贴住了他,手也越圈越紧。

王鹏心里的矛盾是不亚于莫扶桑的,可是,他不敢跨出这一步!他、江秀和莫扶桑三人的关系到了今天,已经不能轻轻松松说分手就分手了,这会伤害到很多人,他承认自己在这一点上没有王鲲的狠心,但他也发现,自己如同过去放不下钱佩佩一样,现在也放不下莫扶桑了。

莫扶桑的拥抱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的,她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俩人变得更亲密无间。

王鹏能感到她胸前的丰满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随着她的呼吸,那里弹性的起伏不停撩拨着他的神经,而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只拎着水瓶的手臂,却因为她长时间的紧箍,变得麻木起来。

可是,他不想推开她。

这样的拥抱,王鹏不知道未来他们还有没有机会?这使得他心里的难过随着身体慢慢的情动也发生了催化,他觉得自己应该为俩人留下点记忆,至少可以慰籍一下今后漫漫长夜里的那点思念。

他将自己的下巴从她的头上移开,薄唇轻拂过莫扶桑的额头、脸颊、鼻子,最后覆在她湿润的樱唇上。

就像两块磁铁,他们彼此在寻找摸索后,终于找到了相吸的那一半,一瞬间便牢牢地贴合在一起,一时间找不到分开的方式与理由。

王鹏的鼻翼动了动,他闻到一股淡远的清香,感觉那是从莫扶桑舌尖传递而来,那柔软无骨的丁香花瓣,在他的唇齿间调皮地滑动,时而轻扫,时而裹卷,拨动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制造出滚滚而起的热Lang,覆卷着他的意识。

他的一只手还拎着那只水瓶,另一只手下意识地返到身后锁上了门,然后紧按着她的头,身子紧贴着她往床边走去。

意乱情迷的莫扶桑像一只温顺的羔羊,顺从地跟着他一步步地往后退,而他们的唇一直牢牢吸附着对方,谁也舍不得放开。

在莫扶桑退无可退的时候,王鹏适时停住了脚步,将那只碍事的水瓶放到了床头柜上。

这只被解放了的手,立刻很不规矩地抚上了莫扶桑的山峰,轻轻托起又重重地合拢手指一捏,立即引得她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嘴角立刻溢出一声软软的轻哼。

王鹏被她的娇哼拨动得血脉贲张,身体一下前倾将她压在了**,那威武的士兵挺枪顶在她的腿边,轻擦慢磨。

而他的唇终于离开她那两片一直牢牢吸着自己的,仿佛一直贪婪着没有吃饱的樱唇,滑向她因为情动而染满红晕的颈部,一路向下直落在两座涌动的山峰中间的山谷里,他将自己的脸埋在那里,舌卷舌动,留下一片湿滑。

莫扶桑的身体在王鹏的手捏住她挺翘浑圆的臀*部时,往上挺了挺,王鹏立刻感到她与臀*部一样充满弹性的腹部贴上了自己结实紧致的腹肌,一下使得那位士兵的热情更加高涨,甚至还隔着厚厚的冬裤抖了抖昂扬的头颅。

王鹏从山谷里抬起头,看到莫扶桑紧闭着双眼,满脸的羞色,那一层轻染的红霜已经从她的脸,延着完美的颈部伸展到了肩胛以下,被他舐tian过的山谷周围更是一片血红。

他欣赏着这个美丽女子因为爱情而散发出来的柔情,而这种欣赏又直接刺激了他萌动已久的yu望。

王鹏猛一低头,用自己的牙齿咬着莫扶桑那件病号服的钮扣,轻轻一扯,内里春色便呈现出来,黑色的蕾丝罩托半遮半掩着她两个浑圆的半球,演绎着迷人的诱huo。

王鹏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滑动的同时,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将罩托往上提拉起来,那两个充满弹性活力的半球轻跳着逃出了束缚,粉嫩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胸前一凉,莫扶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正看到王鹏充血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胸前一片的傲然,羞怯立刻牢牢地抓住了她,那只未受伤的手不由自主地往胸前遮去。

王鹏正全神贯注地欣赏着那对活泼的小白兔,猛然看到一只手覆了上去,想也不想直接抓住那只手腕,展开摁在**,并且不再迟疑地将自己的嘴吸住了山峰上的那粒小樱桃,牙齿轻噬之后,他的头顶传来莫扶桑的一声轻哼,仿佛一种鼓励一般,他用自己的嘴**着那对小白兔的同时,空着的那只手也没闲着,开始在她的身上扩大搜索范围。

那次在莫扶桑家里,王鹏在黑暗中摸过她的大腿,那里的肌肤滑腻而结实,手指触碰之下,能感觉到弹性十足。

今天隔着她的病号服,王鹏感觉受阻立刻条件反射地摸上她的裤腰,将这条讨厌的裤子扒了下去,立刻引得莫扶桑一惊,下意识地缩起了膝盖。

王鹏抬起头,重新吻住她的唇,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只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不失时机地贴抚在她的大腿上,并且缓缓上移,停在腿根处轻轻摩挲着,开始试图探寻那片还未曾开垦过的土地。

女人总是很敏感,莫扶桑应该意识到了王鹏的目标,一下拽住王鹏的手,不肯让他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到了这个时候,大头总是爱受小头的指挥,王鹏那颗聪明的脑袋也不例外。

他用自己的舌一下卷住那片丁香瓣用力一裹,将它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莫扶桑吃痛之下,手也下意识地离开了他的手抚到了他的背上,城门眼看着就要失守,而莫扶桑似乎是再也无暇顾及,她的全副精神都被他牢牢地吸住了。

王鹏的手终于抚上了那片处女地,隔着薄如蝉翼的小短内,他竟摸到了一片湿滑,这样的手感,使得那位整装待发的士兵激动得立刻子弹上了满膛。

小短内被那滚烫火热的大手从腰上往下一点点褪落的时候,莫扶桑再一次闭上了眼睛,俨然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王鹏同志刚想举枪挺进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不轻不重地敲响了,而且一阵急过一阵,让**的俩人更加的面红心跳,慌乱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