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酒坛子还不可思议的想着那些人是怎么做到的,把似有似无的东西装在方铁盒子里,老感觉像在做梦,梦里被人抽了一个大嘴巴子,还一边骂着:让你丫不相信存在的真实xing。你说,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么?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啪”的一声,酒坛子直接撞在洞里凸出的石条上,两眼冒金星,额头疼到了牙**,差点没晕过去。这时才发现,这条通道和上次出城池的通道一个样,到处设有机关,要是心不在焉的在里面走,不吃亏才怪。

酒坛子也不是什么圣人学者,还是老实走路,风sāo做人吧。通道不是很长,三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眼前却是一片原始森林。太阳正挂在当空,林内却非常的凉爽,嫩绿的草地,随风瑟瑟做响的树叶,偶尔能听到鸟鸣或几声动物的叫声。树木多是粗大的蛇皮松和水柏子,远看似乎密不透风,走进去却错落有致,树与树之间有较大的空间。

这种蛇皮松(学名白皮松),树皮白、带斑点,在太阳下反shè光线,待得久、看的久了,眼睛便感觉干涩生疼,头脑渐渐发晕,在林子中就越容易迷路,当地人进到林子里,都是依照树皮上的反光点来判断方向,所以不容易迷路。可眼镜三人,却是第一次进到蛇皮松林里,根本没有什么丛林经验,越往里走,越判断不出方向,加上没有水喝,肚子也咕咕的叫唤,没多久便迷了路,在树林子里打转。

没多久,三人便坚持不住,躺在林子里望着天空,祈祷着奇迹会出现,越是白ri幻想肚子越饿,酒坛子侧头问大胡子道:“腰里还有馒头没?”

大胡子嘴上问候酒坛子他母一下,坐起身想要给他两拳,却忽然感觉似有似无的声音在林子里回荡,竖起耳朵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看了看眼镜和酒坛子,觉得他们好像没有发现,便起身往周围寻找。

声音在空中似有似无,无法确定方位,于是大胡子眯着眼睛,凭感觉在林子里寻找,也不知找了多久,大胡子只是在原地转着圈儿,根本找不到声音的方向,三百六十度几乎都是音源,转的大胡子都想吐了,天旋地转的,栽倒在地上,懒得再爬起来。

眼镜和酒坛子在一旁看着大胡子瞎转悠,酒坛子心里就想,这家伙那根筋不对,绕了几大圈,一头栽倒在地上,他演的是那出呀?该不是迷惑我们,自己个偷吃吧?

一想到吃,酒坛子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满身找大胡子藏着的吃的,最后终于被他从大胡子的上衣兜里,找出了两粒葡萄干,兴奋的喊出了声。

眼镜也好奇大胡子的行为,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保持点体力,别折腾光了。”

大胡子微微一笑道:“你睡过女人么?”

眼镜和酒坛子同时一愣,却听大胡子陶醉的说道:“白皙的皮肤像挤出的nǎi汁一样甜香,柔软的发丝跟德芙巧克力广告中的那样,如丝般嫩滑,你的双手呀(大胡子坐起身),如溪水般萦绕在山林之间,我赞美你,我歌唱你……”

酒坛子摇摇头拉着眼镜退开几步问道:“这家伙该不是真的少根筋吧?听他胡言乱语的,不会白天里做chun梦吧,要这样,可就真的太夸张了。”

话还没说完,大胡子夸张的跃起身高声朗诵道:“美兮,乐兮,吾之陶醉兮,侬腰细如柳,又服侍人兮,共赴巫山,啊,女人兮……”

大胡子突然睁圆眼用手指着前方,脚步凌乱半退着,嘴里吐着白沫,嗓子颤抖恐惧道:“女人,女人,女人……”

酒坛子被他吓的不知所措,以为大胡子突然中了邪,急切的上前,用拇指掐住人中,像呼唤晕过去的小孩似的,嘴里念叨着:“回来佬,回来佬,我家小岳回来佬,神仙恶鬼别挡道,我家小岳回来佬。”

掐住人中半天也不见好转,却见大胡子裤裆里顶出一个帐篷,全身上下也**起来,牙齿上下磕着,酒坛子怕他咬断舌头,顺手抓起地上的一根东西,用劲塞在大胡子的嘴里,吆喝眼镜快想办法。

喊了半天也没见眼镜回应,回头一看,却不见了眼镜的踪影,气的酒坛子大骂眼镜不仗义。手却没闲着,怕大胡子抽过了气,使劲按着身体,却一点也不见效果。

看着大胡子**的样子,酒坛子心像被细麻绳猛勒一下的疼,先前大胡子在他心里的不是,跟刀疤算计他们的事,都成了过眼云烟,比起现在,没有什么能比救大胡子命的重要,心里始终把他当自己的兄弟,就算他永远背叛,大胡子在他的心里也永远是自己的兄弟。

酒坛子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刚掉了几滴眼泪,猛然想起背包里还有瓶童子尿,忙翻腾出来,从大胡子嘴角倒了进去。

没有什么比童子尿来的更快了,也不知道流到胃里没有,就见大胡子先停住了**,慢慢的抬了一下眼皮,猛的自己用手拿掉嘴里的东西,骂了句:“狗ri的野婊子,下次老子干死你。”说完长出了口气,缓缓的睁大眼睛对酒坛子道:“你nǎinǎi的,敢给我喝尿。”

酒坛子一见他清醒了过来,先前的悲伤一扫而光,扶起大胡子半靠在树上道:“你丫,下次抽风提前告诉我一声,免得老子白掉几颗眼泪。”

大胡子虚弱的用手碰了碰酒坛子,动情的道:“好兄弟,哥哥我记着你的好。”

酒坛子笑笑,转变话题,奇怪的问道:“你丫,抽得什么风?”

大胡子闭着眼,缓过气后道:“哥哥我刚才差点被女人搞死了,幸亏你的童子尿及时,不然今天真要做风liu鬼了。”

听大胡子这么说,酒坛子想起刚才大胡子的裤裆那顶起个大包,便下意识的往大胡子的那地方看了一眼,软是软了,倒好像有点残留,便问大胡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