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上邪为帝震天下

为什么偏偏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莫凉不知道为什么,当咏妃告诉她这个名字后,她便开始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事,全都联系在一起,她虽不肯定,但是却感觉百分之九十是那个人。

如果真是那个人,那么上邪报承受的这一切,便全都是自己带给他的,她带着他一起跳进了那个人设的陷阱。

还没有确定真相,便已经这般撕心裂肺,今日,她算是真正了解,爱一个人与背叛一个人的感觉。

上邪低低笑了两声,然后从水里伸出手,握住莫凉的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么?”

“下一句是……”莫凉的眼泪滴到自己的唇角,哽咽道:“下一句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上邪绽开妖娆笑颜,“那你还怕什么?”

莫凉摇摇头,那压在自己心头的千斤大石,就这样放下了。

爱从第一眼的相视,从第一刻的相逢,从第一句的结缘,然后却应日子的纠缠,而使爱入骨髓,丝绕牵绊成连理枝,永系一辈子的同心结。

在出云国政坛异常动『荡』的这一年,上邪下旨回朝,并继任皇位,诏玄王妃莫凉为皇后。

天下皆知,玄王才智勇谋皆出类拔萃,对皇朝的发展极有帮助,早在多年前,万民便想着能在他的统冶下生活,是以现在玄王为帝,所有老百姓个个都是高兴的紧。

“叩见皇上!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次日,上邪于大殿祈神回皇宫,气势恢宏的寻阳城,那高年而坚固的皇宫城墙下,文武百官皆跪列两侧,云宇率禁卫军出皇城跪迎,寻阳街道一路而来百姓聚集,随之而跪。

随行队伍绵长无尽,御辇尊贵而又奢华,那长长的大红地毯,随行之一直铺到皇宫,红鲜亮艳夺目。

随之而行有数万人齐跪着,那呼声冲天震响,震颤了整座寻阳城!莫凉伸手撩开车帘,望着那伏跪在两旁那黑压压的人群,一直向前一望无尽。

这一路而来,上邪都是与莫凉乘坐一个御辇,那温柔宠溺的对待,也就这般毫无顾忌的展『露』在天下人眼前,可谓是看痴了那道路两边的男女老少。

“皇后的命可真好呀!你看皇上,天啦……要是我有这么好命……那该多好呀……”路边一名女子如花痴一般,双眸量光,凝望着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妖娆邪魅、却面『露』温柔之『色』,看着莫凉的上邪,心生无限幢憬。

“是呀!是呀!”其实这一路而来,已然不知有多少女子这般幢憬过了,那羡慕的目光更是多不胜多。

女人是这般想,可是男人听后会打断她们的痴『迷』,在人群里低低地骂道:“你们就别做白日梦了,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就凭你们,那能和皇后娘娘比么!人家那是天仙一样的女子,你们是烂泥一样的女子,就你们,去了给做个宫女还差不多!”

这鲜亮的红地毯一直蔓延着,一直看不到尽头,而道路两侧那伏跪的百姓们,有看热闹地,有膜拜崇敬地,有小心议论地……多不胜多!

莫凉望着旁边面『色』温柔,眼眸情深,伸手抱着她的上邪,看着他在万人瞩目下,也这般无所顾忌,心里又无耐又是感动,为人处事总是这般不理事俗的目光,无论何时都是这样。

昨日,流风与她讲,在上邪刚十三岁的时候,他的父皇带他回寻阳。

那有一名开国的老臣,很是看不惯上邪这般放『荡』不羁的作风,于是便与百里醉讲,“这皇室子弟,怎可以,这般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言语随意没有帝王大作之风,才十三岁便喜香车美人,也不关心一下百姓疾苦,实在给皇室子弟丢人。”

百里醉还没有回话,坐站在一旁,当时才十三岁的上邪,便很不以为然地翘起腿,以吊儿郎当的姿态回道,“你刚才也说了,孤是皇室子弟,如果孤为皇室子弟,却连做这些特权都没有,那孤还不如去当老百姓来地轻松,至少不会有你这个丑老头,与孤在这里说教,试问天下那个男子不爱香车美人,孤不就是诚实了点,实寮做给你们看而已同。”

说着,上邪坏坏一笑,还起身去拽了那老臣的胡子,“天下是孤的,孤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过,丑老头你要是看孤不顺眼,又或者说喜欢这天下,孤一点也不会吝啬,把天下让你拿去玩玩如何。”

“老臣不敢!”那臣子赶忙地给百里醉行礼,随即吹胡子瞪眼,保持理智又对上邪说,“玄王殿下,以您的才智为何不认真起来,想着怎么好建设天下,却只想着怎么玩转天下呢!”

上邪伸手挖了挖耳朵,看似不耐烦地道,“丑老头的意思,是要孤鞠躬尽瘁勤于政务吧,是要孤不喜香车美女,而夜夜挑灯批阅奏折吧,是要孤多多体恤民心勤俭节约吧,更主要地是要孤以身作则吧!”

那老臣还以为上邪被自己说的醒悟了,感动不已,差点泪流,“玄王殿下若是能做到,那老臣也就死而无憾了。”

“唉……”上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摇头,“你千万别死呀,不然你会死不瞑目地,老头啊老头,才智对于孤而言,可不是用来做这些的,而是用来让孤,如何能更轻松地!”说着,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时,也为了让你多活个几年地。”

闻言,那老臣几乎被上邪气的吐血身亡,敢情这个玄王就是故意折磨他地:“玄王殿下!”

“又怎么了,你可知,比起让你叫个不停,孤更希望自己是被一美人呼唤。”

“这……皇……”

“你还有事?”见那老臣又要同百里醉讲,上邪毫不留情地打断,说话时还在微笑,说完便拉下了脸,顿时寒风凛冽,“不出声,那便是没事了,没事还不给孤滚!莫阻碍孤与父皇的天伦之乐!”

这便是上邪,从小便是如是,除了他母帝闾丘染的话,他会听之外,他父皇百里醉,亦也不一定会听。

是以那些与他接触过的朝庭官员都知,玄王此人是如等的令人不敢恭维,言行无忌,狡诈腹黑,且对爱‘玩’。

时间悄悄地溜过十几年,朝庭人对玄王的这个不满,与那个不满,也渐渐地给习惯了,一是他太多时间也并不在皇朝,二是虽然玄王行事过于出轨,但是同样处理事物上,却是深思熟虑,且不偏不倚,特别是政治的才智,那更是无人能及。

是以现在上邪为帝,那些臣子们是心里欢喜一半,心里忧愁一半。

上邪为帝以后,一点也不勤勉,可以称得上是懒惰,得寸进尺,厚颜无耻极了,早朝的时候天天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