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大结局(二)

莫凉傻眼了,脑袋这瞬间失去思考功能,看着他细吻上自己的肩膀,待到会思考时,她依然没有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直至两人赤『裸』相对。

希望这个方法有效,莫凉感觉到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银白的发丝粘着汗水贴上邪的肩膀,他轻咬着嘴唇,妖艳的看着莫凉,莫凉也看着他,紧紧抱着他,不愿意放手。

醒来后,莫凉真的不想离开,可是必须要离开,不能让谢庭锦知道,自己暗里想法子在让上邪恢复。

走出去,外面的阳光真好,莫凉心情太好地回到房间,却在房间前面意外地看到谢庭锦。

“你在这里干什么?”莫凉瞪着他。

谢庭锦盯着莫凉慢慢走近,然后一把扯开莫凉的衣襟,莫凉毫无准备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抓着衣服,“你疯了!”

“对!”而谢庭锦依然定定地看着,看到那上面的红红点点,复杂的目光是那的深痛凄惨,“莫凉,因为你,我已经堕入深渊爬不上来了。

“你可以的,只看你是否愿意,”莫凉冷冷地看着他,“你还有妃儿,要是妃儿醒了,你要怎么面对她。”

谢庭锦喃喃自语道,“妃儿?”突然,他眼光一转,又恢复着恨意,“你知道我对你有多恨么,如果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或许我可以把父皇的罪不放在身上,我会认为那是我的罪,如果你利用我后不让我失心,让我知道所有的一切,我也不会再把你放在心上,可是为你什么要让我爱上另一个女人,为什么!”

闻言,莫凉心中真得觉得内疚,当初的利用,她知道这样对谢庭锦很是残忍,可是当初的自己完全着魔了,心上除了仇恨再也没有其他,“谢庭锦,对不起。”

除了这几个,莫凉真得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如果真是我的错,那么所有纠结的这一切,都由我来结束。”说着,闭着眼睛,以一种绝望的姿态开始了以后的生活。

如果一切都无所谓了,如果去留生死早就没有意义,那么大家一起自暴自弃,一起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莫凉,你吃点东西呀,求你了。”谢庭锦带着哀求的声音,这几天天天在莫凉耳边响起。

可是莫凉仿佛听不到一般,身子软的已经离不开床,身体无力到越来越冰,谢庭锦天天陪着她,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莫凉食下半粒米与半口水。

在第七天的时候,谢庭锦终于着急了,“莫凉,我错了,求你吃点东西,我已经带皇舅来看你,我会把皇舅医治,我再也不会为难你们。”

莫凉一直闭着眼睛,在听到他说带了上邪过来后,便缓缓地睁开眼睛,果然,谢庭锦的边上站着上邪,只见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淡淡地,“上邪,上邪……”

“她病了,找御医便是,叫孤来干什么?”上邪皱着眉头看着谢庭锦。

闻言,谢庭锦居然哭了,“皇舅,我错了。我错了,她是莫凉啊,你的莫凉,你的小妾呀!”

“我的?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他何时是孤的!”上邪皱着眉头,大步便往外面走去,可是却谢庭锦给拦住了。

“皇舅,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过不了自己心魔这一关,我过不了,才会这般对你们,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执着了,皇舅……”

空气里一片安静,上邪停了脚步依旧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的那般妖娆灿烂,那般妖艳邪肆,“你要的机会,孤给你了,你也得到了,可是在得到后,现在的你知道,放弃远比得到要来得,让自己开心多了,是么?”

“皇舅……”谢庭锦已经彻底傻眼了,愣了半响才明白,变话确实说给他听的。

“上邪,你没事了?”莫凉皱着眉头看着他。

上邪笑盈盈的看着莫凉,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亲吻了一下她脸颊,然后转过身,看着谢庭锦,“就你想算计孤,还早着呢!”

“很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莫凉缓缓坐起身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给自己喂了一粒『药』,再一把推开上邪,“上邪,你给我去死……!!”

她就知道,在流风和她说解决的办法时,她就有些怀疑,于是便用了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没有想到一试便试出来了。

就这般连着好几天,莫凉都没理上邪,每次上邪靠近,莫凉便咬着唇,伸手推开他,然后故作凶恶的道:“走开,别靠近我。”

谢庭锦进来时,上邪屁颠屁颠得跟着也进了屋。

“小妾,你要生气也生够了吧。”上邪说着,像平常般死皮赖脸地又靠上来。

莫凉又狠狠地把上邪,再次伸过来的手给拨掉了,瞪着狠狠他,“现在不许碰我!”

上邪还是对着莫凉笑,温柔的,妖冶的,魅『惑』的,“那怕什么时候可以碰你。”

这反让莫凉更生气,“谢庭锦,用你皇帝的身份把这人给我赶走,我不认识他呢,快呀!怎么不动,是不是都想让我死了,你才动啊。”

谢庭锦尴尬的看了看莫凉,又看了看上邪,却是站着不动。

“你先出去,我有事和你舅母讲,”

“谁是他舅母了,这一辈子想都别想,反正我已经被你休了,出去!”莫凉的眼睛要杀人。

上邪噘着嘴,可怜兮兮看着莫凉,那样子,天啦!莫凉居然觉得很可爱!可是一想到,这次不给他点颜『色』,以后还得了,所以就算心里原谅了,莫凉嘴巴上怎么也不能原谅。

看着谢庭锦离开后同,上邪便移步走到床边,皱着眉头坐下,随即妖娆一笑,抓着莫凉的手,很委屈,很小声地说,“孤错了,都好几天,你要罚也罚够了。”

“我气还没有消,想我原谅你,门都没有!”

“恩,那孤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上邪别有深意的看着莫凉。

“一男子赶集卖猪,天黑遇雨,二十头猪未卖成,到一农家借宿。少『妇』说:家里只一人不便。男:求你了大妹子,给猪一头。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男:我也到**睡,再给猪一头。女:同意。半夜男与女商量,我到你上面睡,女不肯。男:给猪两头。女允,要求上去不能动。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男:动一下给猪两头。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问为何不动?男说:猪没了。女小声说:要不我给你猪……天亮后,男吹着口赶三十头猪赶集去了……”

上邪讲到这里的时候,莫凉生气的脸龟裂了一点,却提起粉拳狠狠敲打着他,“谁让你讲这个了。”心想,原来不随便讲故事的人,讲起来的都不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