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姑娘男装,我只是觉得面熟,不敢瞎猜,现在自然想起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姑娘了。姑娘,你还好吧?”白天可不想说出他分不清楚两个姑娘谁是谁,看姑娘这么高兴,他要是再说一两句煞风景的话,不要说姑娘要怪他,他自己都要怪他自己不解风情了。

“你——我叫辛三珍,少林寺俗家弟子,再不准忘记了。”辛三珍一眼就看出白天还是分不清楚她是谁,芳心暗气,也不想跟白天捉迷藏,自报芳名,让白天好好记住她,以后再碰到,不至于把她的名字忘记了。

“我确实分不清楚两位姑娘,那天晚上相见的时间太短了一些。”白天看辛三珍把他的把戏拆穿了,也有些脸红,只好实话实说。

“是呀!你一天到晚目迷五色,身边全是康姐姐、曾姐姐一样的美人儿,哪里还记得我,但我可只认识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辛三珍一脸的嗔怒,又有几分无奈,好像她这辈子认识白天,自从跟白天分手后就没有一刻高兴过,都在思念白天的日日夜夜中度过的。

白天听了辛三珍这话,心里不由大动,辛三珍的粉脸也好像一下子美丽无双,变成天下绝色了。白天可不敢接辛三珍的话,心里已经警觉起来,要是再这样下去,他真的难以做人了。白天想到辛三珍是少林寺弟子,他到徐州府城来正想去少林寺,立即转过话题说:“我此来正想去你们少林寺,姑娘既然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可否为我引见一下?”

“你去本寺,做什么?我看你还是别去的好,本寺的人能闪的都闪了,没有走的也是硬着头皮跟佛光会混日子,能够混到现在,已经是他们的本事了。”

“我正是为他们而来。”白天心里放下辛三珍,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到少林寺的事情上,心情放松多了。

“为了他们,这话咋讲呢?”辛三珍看白天说得认真,也把她的情感攻势暂时放一边去,很是惊奇地问。

白天心情放松,说话也大方多了,将此行的目的说一遍,辛三珍认真听白天说话,直到白天说完,她才审视白天片刻说:“我还不知道公子会解毒呢!好,我去和我师父商议一下,直接让他带你去见本门药膳堂长老。”

白天可不想见药膳堂长老,他想先了解一下情况,找到解药,再去见药膳堂长老,白天迟疑了一下,看辛三珍来真的,只好说:“我看还是算了。我的意思只是想找几个被铁剑门下毒的人,好好检查一下,看铁剑门的迷药是怎么起作用的,再找出相应的解药,那时候再去跟贵寺长老见面,也许要好一些。”

“你——是啊!如果本寺药膳堂长老有办法,本寺也不暂时分散实力,躲避佛光会了。白公子,你要是打的这样主意,我就没法帮助你了。据我所知,本寺凡是被佛光会下药,参加了佛光会的人,全都去了京城,不在少林寺,寺里所留下的弟子,全都是些老弱病残,要不就是佛僧,他们可不懂武功,寺里也没有武僧了。”

“要是这样,我这趟还真的是白跑了。今天幸好碰到姑娘,不然我一个人跑去少林寺,不但没有收获,还白耽误我的时间。”

“我早就想见公子了,正借客店打听公子的下落,看你们在哪里,我好去找你们。”

“姑娘还是暂时潜居好一些。目前江湖上很不安静,黑剑天君又来了北方,你不但不要打什么再出江湖的主意,还要隐藏得深一些,最好连客店这种地方也不要再混了。”

“我——我又怎么办呢?”辛三珍听白天这样说,眼泪就不由流出来,好像那眼泪在她眼眶里就是存货,想来就来,脸上的表情更是让白天看了不忍让辛三珍伤心,或者干脆把辛三珍抱在怀里,好好痛惜一番。

“姑娘。”白天体会到了辛三珍这话的意思,不想再让她说下去,或者换一个话题,否则他今天怕就真的别想离开徐州府城了。

“白公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让我说完好吗?看来你最多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也许就要离开这里,以后你又是一个大忙人,身边又跟着那么多的姐妹,我再想见到你,那还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事了。所以,今天我要是不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以后怕就没有我说话的时间了。我也不怕笑话,不怕你看轻我,不顾我姑娘家的面子了,一定要趁现在你在我的面前,又没有别的姐妹跟着你,把我心里的话说出来。”

“辛姑娘,我看你还是别说吧!”白天预感到辛三珍一定会说出现在他最不想听到,最怕听到的话,但内心里又希望辛三珍说出来,他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如果说这话是他心里说出来的,不如说这话是他嘴皮子上溜出来的。

“白公子,你真的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吗?”辛三珍仰面望着白天,那泪水成线地流,脸上的表情更是灰败,要是白天真的不让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许她就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唉!”白天长长地叹一口气说:“辛姑娘,我的情况你不清楚,你对我的情意不能怪你,只能怪我们接触的时间太短了一些。年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曾经见过的康姑娘已经死了,我和曾姑娘、以及罗浮派弟子玉姑娘已经结成了夫妻。”

“你——”辛三珍听了白天的话,很是失望,随之粉脸上表情一狠,自己下定决心说:“如果我不计名份呢?”

白天听了辛三珍这话,心里不由“咚咚”乱跳,他的估计确实没有错,辛三珍要说的话确实是这话。但辛三珍只是一个他曾经救助过的姑娘,跟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现在对辛三珍的感情不过是基于辛三珍的美丽,他心里才生出**之意,却非是他的本意,正像是武碧给他的感觉一样。

“辛姑娘,你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不应该作此想法。”

“我只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不是直系弟子,根本就不算一回事。白公子,不要拒绝我,我已经不能再忍受相思煎熬了!”辛三珍靠近白天,要是白天给她一点点暗示,她都会扑进白天怀里。

白天心里有些发虚,退后两步,跌坐到椅子上去,一动都不敢动一下,却不是怕辛三珍扑进他的怀里,而是怕他自己忍不住,一把抱住靠近身边的辛三珍,那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难以做人了。

“辛姑娘,你冷静一点,坐下说话好吗?我们以前只见过一面,说不上深交,不可如此。”白天的话说得软绵绵的,不要说辛三珍听到,即使是他听了,也觉得他的心志不坚,要是再给辛三珍推一把,他一定会坚持不下去了。

辛三珍没有坐下去,也没有扑进白天怀里,站长在白天面前,脸上也没有了为情悲伤的表情,反而有些兴奋,上前一步,伸手搭住白天的肩膀,直盯住白天的眼睛说:“白公子,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应该一见钟情?”

白天心里已经不稳,但还不想投降,狠了狠心,口气装得强硬的样子说:“我确实不相信一见钟情。”

“你——”辛三珍听了白天这话,刚才的一点高兴劲一下子就风吹云散了,退后一步,盯住白天,真不相信这话是白天向她说的。

“辛姑娘,我们是朋友。”

“不,我不能和你做朋友。我不要。”辛三珍大叫起来,同时扑进白天怀里,什么也不顾了。

白天给辛三珍压住,不抱住辛三珍都不行,只能抱住辛三珍,轻轻地呼叫:“辛姑娘,你冷静点。”他让辛三珍冷静一点,他自己就冷静不下来,下面撑起一根柱子,把辛三珍顶着。

辛三珍一下子就感觉到了白天的异样,芳心大喜,再不听白天的话,樱唇直向白天的脸上嘴上凑,没有费多少功夫,她就找到了白天的嘴唇,狂吻起来。

她也不是一个**,只是年纪二十多岁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虽然没有见过,也听那些已经结婚的姐妹说过,男人到了这时候,大多已经动情,她要是抓住这个机会,让白天跟她做成好事,以后她无论如何都在白天心里有一个位置。更主要的是她真的对白天一见钟情,自从回到北方,她心里就没有放开过白天,夜夜都有白天进她的梦里,有时候干脆跟她做一些让她不能在人前说的事。此时此刻,白天真的在她怀里,真的把她抱在怀里,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定要跟白天真正温存,绝对不再做梦了。

至于女人的贞操什么的,武林儿女本来就不是很重视,除非搞得满城风雨,让人下不来台,无法在人前立足,否则像辛三珍这样性格大胆的姑娘,根本就不会把贞洁放在心上。再说,白天可是她的梦中情人,今天碰到了真正的人,又是两人躲在客店的上等房间里,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辛三珍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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