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茶馆里没有人??他们是瞎子么?

两只眼睛是出气用的?

一定是!

不顾小女警诧异的眼神,我掏出手机给绪兴昌打电话,女警要来呵斥。齐健却拦在面前沉声道:“不知道方公子是什么身份么?你们局长来了也不敢对他大声说话!”纵木岛圾。

牛逼吹的够响啊,我是什么身份?国家三级智障?

电话通了,我大吼:“猪脑袋啊,黑狗血泼呀

!前几次的教训还没吃够?摆明是被迷了眼,就在屋里站着看你们笑话呢!”

“你泼呗,我们是警察啊大哥,这么多路人看着,你让警察拿桶往里面泼血?”绪兴昌发泄几句,停顿片刻说:“等一下,首长要跟你说话。”

首长个毛线,我认识他是谁呀!要动用警察抓人的是他,最后告我警察抓不着的也是他。说来说去都是别人的道理!

依旧是那个略带疲惫的声音,他说:“把人给我找出来,给你半小时!”

命令的口气,完全没有对高人说话的觉悟,可表哥还在人家手里握着。我无奈道:“尽力而为,我旁边有两个女警察,你让她们听我的话做事。”

这几句话,已经让女警察对我的身份惊疑不定,她狐疑的接过手机,说了几句后看我的眼神便多了恭敬与服从,我拿回电话对左边那位不是很美丽的女警说:“美女,来事了对么?”

“你怎么知道?”

“看你气色不好,脸上蒙了一层血气,不是最近有血光之灾就是来大姨妈了!”口袋里装着卫生巾,要不是来事了你还装着当面巾纸用啊!

女警紧张道:“我会不会死?”

“不会,跟我来。”我带着她们从后门进到宾馆,女警察亮出身份后。经理变得唯唯诺诺,我让他拿了块白单子,去厨房将动物的血泼上去,有狗血最好,没狗血就鸡鸭鹅这种灵禽也可以,惟独不能用的就是猪血和羊血,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爷爷让我学其法而不要究其因。

很快,一张滴着血水的红色床单拿来,我让女警察将那东西贴上去,她满脸羞红,最不好意思拒绝,扭扭捏捏在同伴的遮掩下往床单上按了一张条状物,白花花的。

小鬼子的国旗是白中一片红。我这是红中一片白,别有一番韵味。

警察包围着茶楼,我揪着床单的两个角与齐健一起破开后门冲过去,按说这种仿古装修的茶馆里都会供奉菩萨弥勒像趁个景,可这里却没有。而爷爷对我说烧香烧四根,不是拜鬼就是养鬼,这句话也终于在这里得到应征。

堂中贴着墙摆了三张香案,上好的博山炉里全燃着四根还未熄灭的长寿香

如今乃是正下午,按说不该有亡魂出没,可世事无绝对,被鬼眯眼跳楼的,白天也比比皆是,这种事与时间无关,讲究的是个阴阳二气,白天阳气重自然是人世界,可六月也有飞雪日,更别说搞一间阴气比较重的屋子来让鬼栖息,再容易不过。

溢云轩外还不察觉,那些墙就好像天然的分界线,一进来便是冷森森的意味,普通人只会觉得楼里肃穆阴沉,可对我这种命火比较旺的人来说,就有种骑着骆驼在沙漠,下一步却到了北极见企鹅的感觉。

只有这样的楼子,才能不被警察的官差威武所影响。

摆设很正常,并不是张雕毕反弓变正弓那种风水局所致使的情况。

彭海庭被人迎上了二楼,我估计那些人要藏也只能在二楼以上,便和齐健信步上楼。

一楼是卖茶吃茶的大厅,二楼则是品茶之地,吃与品的区别便是从装修上看出来,这里有假山水榭,一条人工小流在正中围了一个圈,圈里是茅草亭子,正摆着一方茶盘与几个紫砂茶具。

齐健扫视一圈,对我摇摇头,他以前是阴差,虽然现在占了人身不复当初的能耐,却也是狼行千里吃肉,总不会变成狗一直吃屎,他说这里没有,便是没有的。

抓着血床单继续上楼,三楼却是隔间的装潢,一块块极薄的木板墙将这不大的地方区分出不知多少单间,开口处只挂着竹帘遮挡。

齐健说:“就在这。”

我深以为然,虽然门窗紧闭,却有微弱的阴风往身上刮,我站在楼梯口大叫:“出来吧,看见你们了!”

这样的话当然不会引人出现,我是喊给彭海庭听得,警察上来时他被伙计们压着不敢吱声,现在我来了,他若是在这里就可以呼救,可连喊了三遍,甚至连他的名字也喊了出来,却始终无人应承,无奈之下,我让齐健守在楼梯口,右手揪着床单四处挥甩,左手倒提着牛骨刀戒备。

一间没有。

两间没有

三间没有。

连续找了十四间屋子,只剩下角落里光线最差的一间,站在门口,就能看见竹帘微微飘起,好像里面有风吹出。

招呼齐健过来,他抓住血单子,我靠在墙一侧用牛骨刀缓缓挑开竹帘,等开口能容一个人进去后,齐健电光火石间飞扑而入,挥舞着血床单贴着墙扫了一遍,湿乎乎的床单被他舞出了旗开得胜的威武,烈烈风呼声如猛虎在嘶吼,我紧随其后跳进去,紧握牛骨刀随时准备劈下,却还始终没看见一个身影。

这个结果让齐健很意外:“邪门,刚上楼我就感觉这里阴风阵阵,绝对有鬼。方航,你会不会开眼。”

“不会。”

“你爷爷没教你?”

“没有呀,他说他也不会。”

“你不是亲孙子,鉴定完毕!”

“别跟我淘,我爷爷确实不会!”

“不会?他吗的抓老子的时候钻进地缝里都能被他揪出来,你说他不会开眼?要么用法术开眼,要么他换了一双死人招子,你愿意相信哪个?”

“我相信你逃c不c了!”爆喝出最后三个字,我急急转身后仰,原本会勒住我脖子的红绸擦着头顶而过,还未完全倒下,右手撑地,腰腹用力猛地扭身而起,齐健已经结了个我看不懂的手诀向那手拉手缓缓从屋顶飘下的男女插去。

夫妻鬼!

结了阴亲的!

结阴亲这种事无论小说还是现实都是说烂了的风俗,但很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活人梦见亡魂托梦要讨媳妇和要嫁相公,亦或是亡魂作乱搅的鸡犬不宁,便会给他们结阴亲求平安,还有的风俗是给亡魂结阴亲便会保来生衣食富贵。

阳间有姻缘,幽冥也有阴缘。

死后不享阴寿的,结阴亲也没用,而在倌人那度假的,许多得不到供奉不得倌人欢心,便只能被关进瓶子里,有个伴相陪也不那么寂寞,为了得到死后的另一半,这些亡魂便会求倌人相放一段时间,倌人也乐意为之,因为结阴亲不单单拉具尸体埋一起,总得有些供奉

而结阴亲保来生也不是空穴来风,阴缘比姻缘还要结实,前生定下阴间媒,来世鹊桥再相会,有了可心的另一半,自然少了愁苦枯寂等诸多羁绊,家里和睦了,在外还不是大杀四方?

所以说,如今的单身狗也别抱怨了,谁让你上辈子不结个阴亲呢?不过这辈子还有机会嘛!

这一对夫妻鬼就是成亲的打扮,男的红色新郎服,胸前一朵大红花,头上一顶簪花瓜皮帽,女的更是凤冠霞帔,一块盖头遮住脸,包边的地方挂着红穗,也不知那红穗是不是铁做的,即便向下飘也不会将盖头吹起,连新娘子的脸也瞧不见,不过想来也不会是美丽容颜。

别问他们为什么是古代成亲的打扮而不是黑西装白婚纱,大部分结阴亲的人家,对西洋玩意不感兴趣!

刚才要勒我脖子的便是这死鬼新人手中的红绸,寓意是月老红线,却粗的剪刀都不一定能剪短。

一击无功,齐健掐出来的手诀已经插在那鬼新娘的胸前,应该是类似铁叉指的手诀,而鬼新娘就好像赛场上的高尔夫球,被齐健一指打得飞了出去,凄厉的鬼啸从她嘴里呼出,她男朋友自然是心疼的要死,直飘起想她抓去,赶在鬼新娘装在墙之前搂住腰,森然的望着我们,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话,随即将女友横腰抱起,飘然下楼。

鬼话鬼话,人自然听不懂,他应该会说人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

一边向楼下追,我一边问齐健:“女鬼的胸是不是软的?”

“有点节操吧,鬼的便宜你也占!”

“我就是问问,你都指上去了还不让人问问?”

好端端一阴测测的阴差,怎么占了人的身子之后这么多网络用语呢!都是被人类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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