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上次你和崆峒派掌门决斗还受了内伤,怎么又被人暗算?”

人精就是人精,表哥顺我的话发挥着。

彭海庭也吼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少林内功没有祛除干净,我让他安心休养,他偏偏东奔西走,毒素已经入侵五脏六腑,?健大师快点救人呐。”

“哦哦,救,我救。”被表哥和彭海庭挟裹着冲到身边,他们三个抬起我拔腿就跑,还高喊着:“快,快去取诸葛神医留下的天山雪莲。”

我爸摸着大光头嘀咕:“原来我儿子是武林高手,没想到啊!不是跟着他爷爷学跳大神的么?”

匆忙的跑出酒店,刚上车

。司徒辰也追了出来:“等等我啊,咱们共同进退,里面太危险了。”

我一脚将他踹出去:“回去盯着,别让她们搞出事。”

“我可不去,你们刚走,里面就吵翻天了,基本上分为四派,你爸和大伯三叔想息事宁人,反正不管几个都是方家的儿媳妇,妞妞的父母亲人痛骂方家狼心狗肺,那伙女孩和妞妞担心你的伤势要出来,却被拦住让她们交代清楚。”

“还有一派是谁?”

“你妈和你的三个姨姨。介于你父亲有出轨经历,她们对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深恶痛绝,正在对你进行惨无人道的口诛笔伐。”司徒辰见了这么热闹的场面,高兴的合不拢嘴:“方航,你从哪搞来这么多美女?后来的五个女孩。都不比妞妞差。”请百度一下谢谢!

“说出来吓死你。快开车,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漫无目的的行驶,我头如斗大,想起了当日扎多活佛将她们留在金光寺,说是三年后缘分到了自会相见,却没想到选在了今天,我还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再见也能硬着头皮死扛,却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柳飘飘带着青玉彩烛纯粹是凑热闹,她们的思想还停留在民国时三妻四妾的境界。我要是娶两个老婆,也不差多她们三个,要是铁了心只娶一个,她们也不会寻死腻活。

难解决的就是画堂春和小锁。

“方航,哥跟你说心里话,我觉得画堂春不错,在西藏对你如何我们都看在眼里。”

司徒辰兴奋的插嘴:“说说,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他吗听故事来了?安静点。”恶狠狠的推开他,我对表哥说:“不可能,娶妞妞是爷爷安排的。”

表哥回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父母之命那一套?画堂春多可怜?佛像前跪了四天四夜,滴水未进。”

司徒辰又插嘴:“妞妞不可怜?虽然她顿顿吃饭,却食如嚼蜡。”

?健沉思一番,也开始劝说:“方航,儿女私情始终是旁枝末节,你不是普通人,别忘了还有个贼和尚一直等着害你,如今你露面,他一定会继续动手,照我说还是娶了小锁吧,牛精忠站在你身边,再加上你我二人,说不定能对付的了五乘

。”

“呵,你们是帮我挑老婆呢?”表哥属意画堂春,司徒辰可怜妞妞,?健觉得小锁能将利益最大化,我拍拍坐在副驾驶上的彭海庭,问道:“你不发表一下意见?”

彭海庭深沉的说:“咱们物种不同,我不知道你在为难什么,全娶了多好,我爹就有好几个老婆,我现在也有两个,未来还会更多。”

司徒辰噗嗤笑出声:“你喝多了吧?物种不同,你是外星人?”

“我是狐狸精。”

“呸,说你胖还喘上了,平常开几句玩笑,真当自己......天呐,这尾巴难道是真的?”

“松手,你给老子松手。”

“不行,必须把你的道具揪下来,太变态了,居然在屁股上粘了条狐狸尾巴!”

彭海庭疼的龇牙咧嘴,探出身子和司徒辰厮打在一起。

表哥又与?健争执究竟是真爱重要还是利益重要。

四个大男人,比起酒店的四个派系差不到哪去,一般呱噪,一般喧嚣。

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最想娶的就是山女,但她不在了,剩下的画堂春与小锁和妞妞,其实在心中一般重要。

虽然与画堂春相处最少,可她是个执念很深的女人,在西藏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比死还恐怖,她也有机会离开,却坚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

小锁也是一般,当日冒着危险放我逃生,又被黄大王剥皮剔骨,她忘记了那段惨痛的经历,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且她的小脑袋迷迷糊糊不知装着什么,我与画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这也是一份生死相随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说,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娃娃亲,虽然没有过生离死别,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见危险也是不离不弃的场面,何况今天就是与她结婚,难道我能说这个婚不结了?

彭海庭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娶了妞妞养着其余的,多好的办法

!只要嘴甜点哄她们开心,说不定还有大被同眠的机会!”

表哥叼着烟冷笑:“贱人就是矫情,人家是诗人嘛,满脑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他的恋爱经验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哎,我给你们背首诗吧,笑死老子了:当日一偌,鸿雁双鱼也......”

“去你妈的,一群贱人。”

不理会四个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开车门大步上楼,电话一直没接,可短信里说的很明确,再不回家,以后都不用回了。

屋里坐着不少人,我刚进门就??张口,七嘴八舌的对我进行批判,我靠在门口等他们啰嗦完了,便和颜悦色道:“我来处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m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几眼,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乱没有其他用处,纷纷用眼神表露了或劝告或警告的意图便离去,他们刚走,小惠和格格巫就从卧室里跳出来,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视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脉联系,这时候也只有他俩一心一意的帮我。

“小惠,格格巫,把这个光头抓进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细皮嫩肉的模样。”

一脸挑衅的旺嘉面色狂变:“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气,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进屋里便传来拳头到肉的殴打声,我将卧室关住,望着客厅里六个美到极点的容颜,搬了小凳子坐在她们面前。

“青玉彩烛,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西藏金光寺,她们二人的八识心王经过轮回做了柳飘飘的侍女,与上辈子的地位没什么差别,依旧是可怜胆怯的小丫头:“哎,你们长得漂亮又重获新生,当初我答应给你们赎身,如今你们已经自由了,所以......”

话未说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烛红着眼像一对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残的模样,又对柳飘飘说:“哎,姐姐呀,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方航又不是什么奇男子,难道还让你非我不嫁了?”

柳飘飘将青玉彩烛搂进怀里安慰,细说起来,我与两个小丫头都有约定,和她却无凭无据,纯粹是五乘自作主张安插来的,而且在西藏时也说过,她只是没男人又遇见我,抱着所谓的心态

“有热闹干嘛不凑?”柳飘飘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觉的做着鬼脸:“你师父与巴家族说你是佛子,我若嫁给你,整个巴家族都会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们逼着我来投怀送抱,不然你当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议!”

“瞎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为要嫁给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觉得我敢抗议?”

“行,此事容后再议,我想办法解决巴家族的逼婚。现在,麻烦你带着青玉彩烛去另一间卧室里休息,我和她们说几句悄悄话。”

“可以,提前说好,我们三个与画堂春妹妹绑在一起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又解决三个,还剩下三个最棘手的,小锁嘟着嘴,委屈的低头,妞妞面目表情,歪头看窗外,画堂春笑语盈盈,挑衅的等我说话。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没细说,现在也见面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妞妞醒来的时候我又陷入昏迷,陈春峰将那三年所发生的对她讲了个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没有说与小锁这些女孩的纠葛,而我醒来之后,更不会主动将这些事告诉她,此时再说一遍,一面是让她知道个经过,也是想自己回忆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个别致的外号——装逼犯。

当日五乘送画堂春几人去投胎,说是来生还能再见到我,当时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对五乘的自作主张表示万分的愤慨,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画堂春这样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舍得放弃?

如今,画堂春找来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与山女成亲,我也做不到对画堂春冷面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