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黑社会中白莲教是邪教,早就挂了,而青帮与洪门比对,还是洪门的名头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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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薄嗤之以?,他说枪打出头鸟,蹦的越欢死的越快,洪门之所以出名是他们做的事比较轰动。

洪门的目的是赶走满人收复汉地,将繁体“汉”字中的中土笔画去掉便是洪,于是就有了洪门这个称呼的由来,也就是因为他们对抗朝廷这才名声大噪,显得青帮弱了一头。

方盈盈说:“不单单如此吧?听说国父孙中山就是洪门中人。”

陆薄傲然一笑:“我们青帮的名人也不少,杜月笙,黄金荣......”我正想说十个杜月笙也不如一个国父,陆薄就更加傲然的说:“还有姓蒋的那位。”

真叼啊!这么说来陈瞎子比爷爷厉害多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博山观连遗址都找不到,可陈瞎子背后居然盘踞了一条大龙。

“陆叔叔。我可以与陈瞎子见一面么?”

陆薄轻蹙眉头:“小方你不是外人,但在我面前还是要尊重一些,你口中的陈瞎子是青帮长老,希望你能顾忌我的感受。”

“不好意思,那我可以见他么?”

“随我来。”陆薄没有二话,让陆小薇带着方盈盈她们参观别墅,便领我上楼进了书房,用座机拨了一串电话,十分恭敬的请示能否与陈瞎子通话,这时候我感觉挺不自在的,在杏桥村时陈大长老被爷爷和五乘撵着跑,怎么轮到我了,与他通个电话还要请示报告一番。下一章节已更新

与陆薄聊天中我也将所谓的青帮猜出个大概,就是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无论是政客,商人,还是泥腿子,以青帮这个古老的名义交错勾连在一起,如一张大网。也好似盘根错节的老树,但值得庆贺的是,时代在进步而这张网的力度却在退步。

感谢新中国,让我对这组织松了一口气。

利益勾连,仅此而已,与如今的商会,俱乐部几乎没什么区别,他们以青帮的名义相聚,寻找能够合作的伙伴,并不是几百年前,龙头老大振臂高呼就会得到山呼海应,只是这张网太大,几百年的积累足够这张网笼罩很多地方,但也仅仅是笼罩,不是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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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陆薄对那一头的老瞎子嘘寒问暖之后就讲电话递给我

。我清清嗓子:“陈长老?我是小方。”

“哦呵呵呵,小方航,你怎么对我这样客气?”陈瞎子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犹如两块木头摩擦出来的音色。

我说:“陆叔叔让我尊敬您呗。”

陆薄莞尔一笑,陈瞎子说:“把电话给他。”

陆薄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又递给我,十分放心的出了书房,我坐在他的皮椅上,点上一根没有商标的香烟,在这种环境里吞云吐雾,真有一种运筹帷幄的自豪感,我说:“老爷子,来头不小啊。”

“呵呵呵,看上去唬人,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你在哪里,方便见一面么?”

“明天帮着小陆把事情办了。他会送你来见我。”

沉默,直到一根烟抽完我才说话:“能不能不办?”

“为什么?”陈瞎子有些诧异:“虽然青帮不是当年的盛况,可对付一个小杀手组织还是有胜无败,明天去的都是自己人,你做出什么事也不会传出去,随便招两只鬼应付一下场面就好,事后还有丰硕的回报,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我的麻烦还不够多么?再招惹上青帮,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不知道陈瞎子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他居然问我:“此话怎讲?”

“老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目前看来你好像没有害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现在有一大家子人要保护,你觉得我跟你们掺合的起?一枪就把我蹦了,我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拖累家人。”

“可是谁会杀你呢?”陈瞎子说:“方航,你是不是杞人忧天了?”停顿一下,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怕了,你发现自己走到哪里都会遇见危险,担心有一天遇见过不去的坎!”

我苦笑道:“不是么?你有没有听过柯南?走哪哪死人,我现在与他差不多,你知道陆薄女儿的事吧?这种情况都能把我牵进来,你说我是不是倒霉催的

!”

“不是,是你走大运了!”陈瞎子言之凿凿,好像很有把握:“以前你是一颗棋子,现在却变成了棋盘上乱蹦的跳蚤,我问你,当一件运行周密的机器忽然卡了一粒小石子,会有怎样的后果?”

“机器坏了。”

“机器很结实。”

“那就是石子碎了。”

“对,你现在就是背着石子乱蹦的跳蚤,机器因你的存在而发生故障,你又因故障面临被碾碎的危险,但你可听过百炼成钢?这块石子经过千万次碾压,也许会成为无法碾碎的钢铁,你可又听过洗尽铅华?当你最外层的糟粕被碾碎,变成了极其细微的小石子,自然可以在机器的缝隙里存货,届时,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局面!你可欢喜?”

“我草,难道你是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陈瞎子哈哈大笑:“听不懂就算了,但你不要担心,安排你去越南就是让你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或者说磨碎你臃肿的石屑,你也不用害怕惹上青帮后甩不掉,青帮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中国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喊着正义的话,一旦青帮不正义,世界上就没有青帮了......起码国内没有。”

“你们都要跨国作案了,难道还不恐怖?”

“很难么?以你的本事,溜出国境线不难吧?以你的本事,招只野鬼潜入一座破楼吓死里面的活人也不难吧?你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青帮几百年历史的威名让你产生了恐惧,这是正常的,如果人连历史都可以正视,早就冲出地球移民月球了。”

这老家伙懂的还真不少,不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道理谁都会说,我心里还有点怕,可木已成舟,到了这一步想不帮忙也不行,我问道:“不说这个,我还得请教个问题,有只与我为难的小鬼钻进电脑里了,随随便便就能控制网络,我该怎么把他干掉?”

“电脑是啥?就是随意换台,想看啥就看啥的新式电视机么?”

满脸黑线,我说:“没事了,你当我没说。”

“别呀,我对新鲜事很感兴趣,你又遇见什么稀奇了赶紧说说

。”

“别闹,有兴趣就自己来看,挺好玩的一个鬼,也不说这个了,齐健是怎么回事?差点把我杀了。”

陈瞎子又是惊异:“他要杀你?为什么?你俩反目了?”

“你是陈瞎子么?”

“是啊,姓陈,也是瞎子,咱俩在杏桥村相识,我还送你的小狐狸回了东北。”

“没错呀,可你居然什么也不知道,那方盈盈和乐正林的事你也不知道喽?”

“不知道。”

我微微愠怒:“可是你教齐健圆光术,说是有一天可以用到!”

陈瞎子说:“没错,你爷爷有可能投胎成你的孩子,用圆光术试试,说不定能唤醒他的记忆。”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陈瞎子都不一定知道山女的存在,他认为圆光术要用的地方就是爷爷身上。

幽幽叹息,我说:“老爷子,你没说假话吧?其实我现在谁也不信。”

“安心,与你爷爷相熟的没有人敢害你,当然五乘是个例外,那家伙脑袋不正常,不过我的脑袋正常。”

“好吧,企盼尽快与您会晤,有好些事需要你帮忙,这段时间要是方便,帮我找两个人吧,陈春峰和乐正林,咦。”我忽然来了兴趣:“老爷子,你帮我把乐正林做了,我加入你们青帮,如何?”

“我可以帮你杀人,但请你别加入,庙小,抗不住五乘那个祸害。”即便隔着电话,依然能听到陈瞎子的颤栗:“五乘是个畜生,把我绑到西藏做了两年苦力,好不容易被使唤着送狐狸溜走,险些又被他派的牛弄死,我以为终于安生了,那个畜生居然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去年过年我躲到新加坡的堂口,半夜在枕边收到一封信,五乘寄来的贺年卡,方航呀,我苦心钻研的算卜之术,料定还有十六年阳寿,可我现在感觉命就掌握在五乘手里,老头子与你一样不怕死,可五乘不杀人,他妈的一直吓唬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