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平素好修莲师法,莲花生大士有无量无边不可思议的功德。去病,免灾,长寿。衣食具丰,熄灭一切地水风火空所引起的诸灾,摧灭颠倒与邪恶势力,能令一切有形与无形众生恭敬听命......”中土佛教中并无莲花生大士,但他却是印度佛教史上最伟大的成就者之一,而藏传佛教中莲师也有相当重要的地位。

当年五乘与扎多活佛讨论佛法,说的便是莲师典故,我也是听扎多活佛提及才知道有这么个人。

自从在云岩村吃了一百多个缚地灵,我现在对人类的自我潜力挖掘有了浓厚的兴趣,便偶然想起了莲花生大士,他不是佛,可他的加持力远超一切佛。

先说加持力,和尚与道士不同,道士凭借一己之力引动天地五行阴阳二气,而和尚则在冥想时产生一种念力,比如说观音大士的信徒。他们的念力在观音大士处汇聚,需要时可以诵念佛经请这股念力加持自身,所以和尚不会捉鬼,但念起佛经后百鬼不侵。

我没见过满天神佛甚至都有些怀疑他们的存在,所以也不知道所谓的加持是怎样做到,但莲师对信徒的加持确实强了许多这也是公认的,也许他比一些佛强大,也许是大方了许多,但总归是以人身在某一方面胜过了佛

而所谓的八识心王让我联想到曾经听过的一个名称,脑电波。

忘记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不排除是黄色小说......书里用科学依据来解释人脑会放出一种力量。只是这力量过于薄弱而无法做事,但一个人的脑电波弱,千万个人的汇聚起来就强了,而那一百多八识心王,也许就是人的脑电波,全被我吃掉了。

关于这个揣测我还与陈春峰牛哥探讨过,他们说**不离十,当许许多多的人同时想要做到一件事时会形成一种念力。念力会推动这件事成功,陈瞎子顺口举了个例子。当年全世界的人都被战火折磨,他们希望希特勒死,于是希特勒就死了。

再说的大胆一些,如此庞大的念力可以将想法传达给老天爷,老天爷会从善如流,而科学家也说了,人脑的开发只是微乎其微的,我现在又吃了一百多人脑,如果能全部开发了,岂不是与老天爷在人间的化身无异?

现在还没找到开发的方法。也不敢奉献自己让科学家研究一下,但念诵了莲花真经后确实更感觉与刚才变得不一样,仿佛被慈母搂在怀里,对着我的耳朵喃呢,从心底里冒出了祥和宁静,再不被凡事琐事而侵扰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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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变化的还有身体,肌肉没有隆起,骨骼没有化为钢铁那般坚硬,但就是觉得全身充盈着力量感,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

这种心神俱妙的感觉让人如痴如醉,所以才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当个信徒。

“小伙子......”身边老人有些畏缩的张口,他编完了也没敢提离去的事,抱着腿蹲在我身边:“咱们这结草衔环是道家之术,你念佛经祈福恐怕不会有效果吧?”

“阿弥陀佛,贫僧本来就是和尚。”长长道声佛号,沉沉打个稽首,我说:“天寒夜深,老先生若是耐不住可以回屋休息去了。”

这是逐客令,一会还不定发生什么事情,身边有人在总有些不自在,而这老头起身看上去有要走的意思,却还是咬牙跺脚的又蹲了下来:“小伙子,你一个人也闷,我陪你聊聊天吧

。”

“贫僧曾在悬崖下坐了十四年苦禅,岂会被孤寂困扰?”

老头坚持道:“十四年苦禅,大师修出的佛法就是娶妻生子?”

“无量天尊,贫道参禅是为了印证道法,骨子里还可以成亲的道家之人。”

“你倒是懂的不少。”夜里微凉,老头向我靠近一下:“小伙子,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师父?”

“死了。”

“那能引荐我去你师门拜访一番么?”

“只在红尘中,云深不知处。”

老头还不死心:“那你有没有师门典籍之类的东西,我用家传秘术跟你换。”担心被我小觑,老头不等我回答就急忙说道:“你可别小瞧我的本事,经我手雕出来的骨灰盒和牌位可灵啦,来买的人络绎不绝,所以我才能说服老板在医院旁边开了个店。”

我歪头瞥他一眼,医院是救人活命的场所,他开死人所用的店铺,这是专门对着干?

“老爷子,我现在有要事缠身,如果你想讨教道法还是过段时间吧,你也听到一些,眼下我没心情说那乱七八糟的事。”

老头急忙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什么时候方便来指点一二就好,当年我拜进棺材铺子当学徒,老师傅教了几手阴阳把式,自那以后我就喜欢上这些东西了,只是求之无门又浪费了岁月,这才沦落到给人当木匠混饭吃的地步。”共央休弟。

民间有许多高人,这个民间高人是指真正的平头百姓,爷爷陈春峰或者我和齐健之流不在这个范畴,我是说那些从事平凡工作却参悟了阴阳之理的人,比如说木匠,瓦匠,这些手艺人。

鲁班尺可以量阴阳,墨斗可以制僵尸,各行各业研究到极致便超出了一般的世界,鲁班是个木匠,但他所著的《鲁班经》中便记载了二十七条厌胜术,种类繁多到涉及了风水,诅咒,招魂驱邪。

而这老头也是得老手艺人传下来几招不入流的把式,妄图学到更多却找不到师父,比之金伯都差了许多

答应抽时间来与他交流一番后就沉默起来,我心里默诵着祈福真言,可老头抓耳挠腮半天,估计想再套套交情好将事情敲定,便没话找话:“小伙子,刚才听你们说话,好像你的妻子遇到危险了?我虽然不太懂那些东西,可这医院里的事还是门清,有时候简单的事稍加思考就变复杂了......”明明四周空无一人,可他偏偏鬼鬼祟祟的说:“是不是没给医生塞红包?给你妻子接产的是谁?我一个电话就能把这事办了。”

“没塞红包。”老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我说:“半年前她女儿考上大学,我爸送了一辆车。”为了妞妞,全家早就做了完全的准备。

洋洋得意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老头嘟囔道:“有钱又有道行,哪像老头我没钱又没本事,哎!”沉沉叹息,老头说:“其实这段时间来市妇幼生孩子的女人经常出事。”

我微微诧异,觉得这事可能与妞妞有关系便问道:“怎么说?”

“就是出事呗,两个月已经死了三个,还有一个产后大出血的好悬才救回来。”

我抓住他的手腕,激动道:“继续说,与妇产科有关的全告诉我,只要你说的有用我把整本茅山术都送给你。”

老头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昂首挺胸像打了鸡血似的:“妇产科是吧?几乎没有我不知道的,他们科主任在外面有私活,还有那个叫李曼的医生上个月刚离婚,听说是她老公巴结上个富婆就抛妻弃子了......”

听见这几句话我差点动手抽他,我这他吗急的快死了,他叨叨叨着说些没用的。

左手抓着右手手腕,不然真就忍不住了,我咬着牙说:“我要听那些孕妇的事。”

被我阴寒的声音吓了一跳,老头赶忙正色道:“对,我也是昏了头,你妻子还在里面自然关心那些事......”老头忽然抿了抿嘴,皱起眉,微带着犹豫和思索:“其实她们都是在产子的过程中出了意外,看上去像是正常的医疗事故,可我却发现一个疑点,只是不知道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