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华英这个样子,所有人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对圣僧的话更加笃定了几分,明定邦有些不耐烦。低吼道:“快说!”

华英看了周氏一眼,又看了明定邦和老夫人一眼,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前些日子夫人让奴婢去后门等着的一个神婆那里取了生子的黄符,符水和一大堆药草,放在院子里薰陶,神婆叮嘱符水和黄符一定要放在床头和正门口三日,让其日夜吸收天地精华,三日后就着露水服下,配上药草的功效,一定会一举得男。”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华英不敢的抬起头看了老夫人一眼。

“没有,老爷,你不要相信她!妾身没有啊,那一次您是来过的,就是那一晚妾身有了骨肉,这个小蹄子想要加害于我,老爷您要相信我啊!”

华英见夫人将脏水全往自己头上泼。害怕加法处置,头抵在地上砰砰砰砰磕了几个大响头,替自己辩解,“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欺瞒,天打雷劈!老爷和老夫人若是不相信,奴婢有东西可以证明自生清白。”

周氏的脸在听到这一句后变得惨白无比,华英根本不是胆子小,这小贱人是在加害自己啊!那些东西明明早已吩咐它丢了出去,可她竟还留着,为的就是这一天么?难道她一早就被明安璨给收买了,不甘心的看着那人,明安璨这次的眼神没有躲闪,发出**裸狠毒的光。将她灼的痛不欲生。

“这就是剩下的草药和已经用完的熏料,符水没有了,夫人那几天就全喝光了

。”华英将一大包沾满泥土的包裹打开,“奴婢胆子小,不知道将这些东西藏在哪里,便埋在了院子里的花架下。”

“相爷,此时还有转圜的余地,天煞孤星虽转世投胎了,可只要胎儿一日不出生便有解决的机会,这孩子怨气太重,两个月就已经如此厉害,只怕以后。。。”后面的话他没说完,看着屋里几个人的脸色实时的选择闭了口。

明安璨知道周氏这次翻盘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便将圣僧引了出去,吩咐小厮将其送进爹爹的书房里。刚要回去看看周氏此刻的下场,那人突然叫住了自己,看了一眼四周无人低声说:“相府的确有异象,明小姐早早注意的好。”

明安璨点点头,心情突然沉重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早布好的局,唯有这一句话是局外之事,府里有异象,到底是哪种异象,是自己还是爹爹?

“二小姐,事成了!”来福拦住去路。 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想起昨夜三小姐和张公子欢好时发出的声音,这个毛头小子的脸不禁红到了耳根子。

这一句话将明安璨思考的心打乱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点点头说:“去湘园等我吧。”

说罢就就走进了院子。老夫人的脸色铁青的坐在高堂上,爹爹抿着嘴唇没说话,周氏哭的浑身想要虚脱一般,“老爷,你真的狠心吗?这可是你的亲骨肉啊!”

明安璨走进来便接话,“娘,这是天煞孤星,爹爹如果不这样做,咱们全府都会有血光之灾的啊,您就是不为爹爹着想,也要为大哥和四妹妹想啊!”

周氏此刻像个发疯的女鬼,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掐明安璨的脖子,“你,都是你!是你要杀了我的孩子,你别想得逞!”

明安璨见周氏仿佛要吃人的模样,吓得一下子钻到明定邦的怀里,明定邦见女儿被吓成这副模样,转身护住她朝周氏大吼:“你在干什么!将夫人扶回去,立马让大夫过来,这孽种留不得了!”

周氏不依,华英一个健步冲上来,将她的手臂死死的拉住,明安璨立刻绕道一边,扶着老太太的手走了出去,都快走到华园都还能听到周氏不甘的,凄惨的叫喊声。巨名每划。

折腾了一天,服侍祖母睡下明安璨疲惫不堪的回到湘园,见桌上堆着闻秋从藏书阁拿回来的书,顺手挑一本出来看

曾妈妈端着茶水进来,脸色有些不好,明安璨立马问:“乳娘这是怎么了?”

曾妈妈瞧着她手里的书,皱了皱眉头,“小姐这书是谁送来的?您还是少碰这样的东西好。”

她有些不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只是普通的书本并没有什么异样,为何曾妈妈会有这副表情,着实令人感到奇怪,“怎么了?这些都是圣贤书,有什么不妥吗?”

曾妈妈索性伸出手,将她手里的东西拿下来,远远的放在一旁,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伤心的说:“您随还没有出阁,可奴婢想着这东西对身体也是有害处的,小姐还是不要碰的好。”

明安璨被她说的越发糊涂了,“乳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书上有麝香和红花,味道太浓烈了,这两样东西平日用着没事,可怀有身孕的人却会因为这个小产。”

明安璨突然想起自己在藏书阁里的时候,闻到了处处都是这种味道,尤其是第二排书架上,几乎每本书都有,难道这些都是麝香?难道周氏日日去藏书阁就是从书本上动的手脚?她连忙问:“我听表哥说,娘以前最爱去藏书阁看书,乳娘可知娘常常看得是些什么书?'

曾妈妈没想到二小姐会突然提到先夫人,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奴婢不识字,当时虽近身伺候夫人,但很少去藏书阁,只有一回,夫人生病了不肯吃药,奴婢便送药进去了,那一次看见夫人站在第二排的书架边。”

所有事情因为这一句话明了起来,周氏真是无孔不入到极致,用了这样的法子来使娘小产,她正要去找爹爹将事情说清楚,可又想到,若药效有用,自己和明安钰却是平安出生了,难不成中间还有什么变故?想到这里她又问:“娘那时身子怎么样?”

曾妈妈惋惜的说:“夫人身子一直很好的,怀第一胎的时候一点妊娠反应都没有,只可惜后来还是无缘无故的小产了,孩子都六个月了,已经成型了,是个小少爷呢!夫人为此大病一场,五年内都没再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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