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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里地不算很远,所以唐大悠带的大多是步兵,只有谢源的贴身卫兵才骑马也就十人。這十人都是谢源亲自在一千多卫兵中挑选出来的,个个精明强干,马上步下样样精通,在丁皓天的带领下很是谨慎的围拢在谢源身前身后。

這清源村附近河叉众多,附近的几个小村落基本看不见人家,处处都是破败的家园,遍地的荒草。路边也常能看见死人骨头破碎支离。大军过处,路旁的芦苇中就惊起一群群的野鸭之类的,嘎嘎飞向远处的天际。远远的望见一座很大的山脉,满山苍翠,山脚下有一处比较大的村落,远远的望去,到还是有几处大的房屋。不过全村是一片的寂静,寂静的有点可怕。

谢源一勒马头,扭头问唐大悠:“大悠,你今早已经来过了,這村子有什么动向?”

唐大悠在马上拱手道:“公子,我来的时候,看见村子里乱哄哄的,也没敢进去,后来在路旁遇到一个老者,询问了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這山贼抢劫来的物资一般都堆放在這村子里,這村子里的人也绝大多数是山贼,這几天因为我們的到来,让他們感觉有点不安,所以抓紧把东西往山上运呢。”

“那还等什么啊,冲进去将他們全部干掉。”谢源兴奋的喝道。

“公子,我看這村子静的异常,是不是派人先打探一下看看在說?”唐大悠道。

谢源犹豫了一下,压了兴奋的心情道:“那就派一百人先进村看看。”

唐大悠忙喊过来一个叫毛少遥的副将带领一百宋兵进村。远远的只见一百多人进了村,很快身影就被村边的一排排枝繁叶茂的大杨树遮住了。须臾只听的村落里传出惨叫声,那声音听到耳朵里更是声嘶力竭。

:“坏了,大概是中了埋伏了。”唐大悠面色惊慌道。

谢源也是脸色一变,连忙喝道:“将二百卫兵和步兵组队,小心进村。”唐大悠答应一声,连忙指挥去了。

村子里此时又变的静悄悄了,待谢源进到村子后才惊愕的发现,那一百多人已经全部被杀死,鲜血流了满地,更是惊异的全部都是没有头颅,空有尸身全身箭眼,箭枝却没有。這是什么缘故,看到那些尸体,這些宋兵有些紧张不知所措。正在茫然,忽然附近破落的房屋里露出了白森森的弓箭,一阵疾风暴雨的攻击,前面的宋兵倒了一地,唐大悠连忙吩咐反击,等进的那些屋子里一看,人影皆无,只有一些空洞洞的地道。谢源看到這些地道不禁暗骂一声,這些个山贼竟然学会用地道战来对付我們。卫兵的火枪虽然也在进行反击,但因为那些攻击的人都躲藏在屋子里和地道里,也是难以起到什么效果。如此被莫名其妙的攻击,白白损失了几百人,却连对手的脸都没看见,谢源很是窝火脸色灰暗铁青,于是命令弓箭手准备火箭对所有的房屋进行焚烧,這招果然好使,很快大火就笼罩了全村,立刻从不少房屋内出现了大量的身影,并且集结到一处,一边放射弓箭一边向凤凰山撤退,唐大悠大喜过望,带领大队人马就跟踪追击上来。

谢源也不在等待,催马带着十个贴身卫兵直接冲了过来,迅速就冲到了山贼堆里,這时候谢源才看清楚這些山贼的面目。一个个头裹皂白巾,强横彪悍,手里拿的武器很是奇怪,有点类似镰刀,不少人屁股上或多或少的挂着几颗人头,谢源在细瞅,不禁怒火上撞,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此时象要喷出血来,那眼神邪恶的可以杀的死人。那都是自己卫兵的头颅,被他們象战利品一样挂在身上。谢源二话不說,掏出火枪就是一阵射击,子弹全部打光后,抽出自己的马刀,疯狂的一路砍杀。旁边的贴身卫兵更是急红了眼,因为多日相处,死的人里面也有很多都是自己要好朋友,此时此刻怒火冲昏了所有人的头脑,一个个象下山猛虎,又象是地狱放出来的鬼魂,马刀砍的都卷了刃,浑身全是鲜血好像从红色的染缸里爬出来一样。

大批的山贼潮水般的后撤,谢源等人杀的红的眼,渐渐和后面唐大悠的部队脱离开来,唐大悠在后面急的高喊,谢源杀的性起也没有搭理他。這上山的路不是很平坦,蜿蜒曲折,树木葱郁拐过几个山口就看不到后面的人了,谢源正厮杀起劲,耳听旁边发出“扑嗵,扑嗵”的声音,猛然只觉的跨下战马一个虚踏,心里立刻觉得不妙,但已经身不由已,掉进了陷马坑里。一瞬间眼前一片雪白,谢源心里立刻浮现出很多以前看过的书籍,用脚趾头去想,也明白是生石灰,连忙把眼睛闭上,否则会把眼睛烧坏的,如果那样是不能用清水去洗,必须用菜油才可以。谢源闭着眼睛只觉得自己身上搭上了好多的铁钩子,然后身不由己的被拉了上来,待要反抗,只觉得脖子上凉冰冰的凭感觉是很锋利的腰刀,顿时打消了反抗的念头然后身上的火枪,马刀,还有怀里的鱼肠剑全被人收走,就被人五花大绑起来,听的旁边也有自己的卫兵被抓,还有的在喊叫结果被人打的嗷嗷叫,谢源只好知趣的闭上了嘴,然后就被人扔到了马背上,只听的耳边两旁生风,因为自己身子是被人横在马上,脚上的鞋也被路旁的小树给刮掉了,脚腕好像被树扫的出了血一片冰凉,不由的嘴里嘟囔几句,就被山贼拿刀背好顿敲。远处的喊杀声渐渐的消失不见,谢源此时心也凉了半截,看来自己是落入山贼之手了,能不能活命还是个未知数,這时候谢源最恨的就是自己粗心大意,太过于轻敌了。

约莫走了近两个时辰,听马蹄声音已经进到一个所在,紧接着自己被人从马上给仍了下来,全身象是散了架的雨伞,感觉有点支离破碎。只听的一个粗放而沙哑的声音喊道:“老三,這会下山可有什么收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