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上的神情。沈云溪自是看在眼里。

可眼下。就算他们对她有怒有狠。却也无可奈何。除非他们都不想活了。

罗虎较为沉稳的说道:“瑞王妃。你这话虽有些道理。可是我们虽需要银两。但我们更需要人。”特别是忠肝义胆的人。沒有这样的人。就算有钱也白搭。

沈云溪听着罗虎的话。嘴角轻勾起一抹冷笑。然后。第一时间更新什么也沒有说。起身。向门外走去。

众人见此。不由得一慌。此刻他们还身中剧毒。她怎么能走。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同样中毒的罗虎。

他们的担心。罗虎自是看在眼里。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然后看着沈云溪离去的背影。说道:“瑞王妃。沒有我的帮助你是走不出去的。别白费力气了。”

他的语气不缓不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急不燥。

沈云溪转过头來。看着罗虎一动不动的坐在石桌旁。她笑了笑。说道:“那么。现在你是不会带我出去了。”

罗虎沒回答她的话。却只说道:“先给我们解毒。”言外之意便是。先给他们解毒。解了之后再谈带她出去的事情。

沈云悠云溪自是听得明白。是以。嘴角的那抹笑意愈发的向上勾起。然后她说:“看來二当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这么告诉你吧。你们身上所中的毒乃是我自己研发而成的。换句话说。这世上只有我能解这毒。现在你不带我出去。这毒我自然就不会给你解。当然。放我出去后。解你们的毒也还要看你们的态和我的心情。”

此话一出。顿时又惹來众人向她投來愤恨的目光。第一时间更新

沈云溪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最后落在罗虎的身上。听他说:“你说毒是你研发的。但也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的话。”

沈云溪轻嗤一声。一边走向石桌。一边说道:“你可以怀疑我的话。你也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其他人解解试试。但好话我可说在前面。这毒三个时辰后就会侵延到身上的每一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时。就算是我也回天无数了。所以。你们有三个时辰。可要好好珍惜。”

罗虎听了。不禁瞳孔一缩。很是惊诧。沒想到只有三个时辰。时间有些紧迫。然后他不再想什么。说什么。站起身。冷眼看了一眼沈云溪。转身。出了石室。

众人虽不远去担这个风险。但见罗虎离去。他们也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只得一面挠着痒。一面瞪着沈云溪。踉跄着步子走了出去。

沈云溪转身。看着众人离去的狼狈身影。她浅浅一笑。

他们这不过是在白费时间罢了。不过。既然他们执意如此。那她等着就是。

这点时间。她还是能等地起。

然后。走到床前。躺下。看來。她可以在接下來的两三个时辰内好好的再睡上一觉。

之前她是中了沈云悠的药。睡得并不安好。此刻。那些迷香已经完全沒了药性。她终是可以安眠了。

只是。想到沈云悠。又想到此刻她的处境。

沈云溪虽是沒有从罗虎的口中确切的知道她是如何被他们绑架到此的。

但。沈云溪心中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沈云悠跟罗虎绝对不是一伙儿的。若是她沒猜错的话。这中间定是出了岔子。

原因只有一个。罗虎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银两。这个目的。恰好是沈云悠和沈夫人想她死的原因。

沈云悠连与她同分家产的那点心都沒有。她又如何会与罗虎勾结在一起。去敲诈沈沐天呢。如此一來。他们便会损失一笔不菲的财产。

但。最初她也曾想过。他们勾结在一起。可以将敲诈得來的银两进行分账。可是。罗虎对她的态度却否定了这一点。

因为。他们如果是一起的。那罗虎沒必要非逼着她写那一纸书信。大可以让沈云悠回到沈府。在沈沐天演一场就行了。或者。直接在她昏迷的时候将她杀了。

那么。沈家的财产最终就只会落入在她沈云悠的手中。而不是如此大费周章的拿那么一些赎金。

只是。既然他们不是一伙儿的。那她醒來后为何沒有看见沈云悠。

这个问題。沈云溪想了半响也沒能想出所以然來。然后。她微叹一口气。不再多想。闭目休息了。

……

二个时辰后·王府·书房

秋天的夜。來得早了一些。此时不过傍晚十分。房外已渐渐黑了下來。

凤轻尘端坐在桌案前。抿头翻看着手中的折子。折子上无非说的都是一些有关北边边境滋事的问題。

看着这些。凤轻尘禁不住想到了五年前。与楚国的那场恶战。想起楚国的那位将军。他倒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可惜。两人相见于战场。他虽是佩服他的用兵、带兵之法。但他也不得不杀他。

“叩叩叩。。”

这时。门外传來一阵敲门声。

“进來。”凤轻尘放下折子。沉声说道。

门。从外面推开。龙五沉步走了进來。面色凝重。凤轻尘看在眼里。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龙五说道:“派给二小姐的车夫刚回來说他们在树林里遇袭了。他醒來的时候

马车不见了。王妃二小姐更是不知去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凤轻尘冷声问道。

龙五说道:“两个多时辰之前的事了。”

凤轻尘抿头。沒有再说话。站在桌案前的龙五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凤轻尘说:“王爷。这是刚才侍卫在府门前发现的一封信。”

凤轻尘抬头。从龙五的手中接过。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然后再交到龙五的手中。龙五接过。看了后眉头微蹙。说道:“王爷。属下有疑问。”

“说。”

“从皇宫回王府。根本不会经过一片树林。但回來的车夫却说他们是在树林里遇袭的。而且。这报信的信上只说二小姐被抓了。但只字未提王妃。她们是坐同一辆马车的。但却沒有在一起。这其中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