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无语了,莫书丢下三人,跑到愿无违身边弯腰道:“还望愿少侠原谅?今天叛离的几人我定当严惩。”

愿无违淡淡道:“没什么,以后在这里还要劳烦莫掌门了。”

莫书苦笑道:“呵呵……行,只要愿少侠愿意,这昆仑派就是愿少侠的家。”

愿无违摇摇头道:“我可不敢啊,告辞了。”说着向莫书抱拳,然后来道风儿几人旁边,几人慢慢离开,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莫书忖道:“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都是人名吗?晨兴,夕露,愿无违。呵呵呵……差点就得罪三个,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宁可昆仑灭亡,也不许得罪这上面的人啊?唉……还是让长老们去犯愁吧。”说着向三人走去,对四周弟子道:“今他三人叛变,手废去武功,挑断手筋脚筋酷刑,并丢出昆仑境,以示我昆仑派条例,另外上任掌门领导不力,企图和其子少掌门杀死贵客,今将几人压下,择日再审其余掌门之子,都压下去按昆仑罪人处理,如果愿意改过,可以既往不咎,以后功算半,过算双,不愿者和上任掌门一起压下,按同罪算。”

下面所有人都跪下道:“是,参见掌门。”

莫书点点头道:“嗯,都起来吧。”然后转身离开,剩下的人都在那里开始抓那些受伤的人了……

愿无违几人回到住处,发现癫老头正在屋里,愿无违奇怪道:“癫老头,你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癫老头一脸严肃道:“老实说,现在我把清儿丫头许配给你,你要吗?”

愿无违笑道:“你说呢?”

癫老头瞬间像苍老了许多一样,摇摇头,然后离开,愿无违对晨兴几人道:“好了,你们好好练功,以后没人打扰我们了。”

晨兴和兰儿答道“是,师伯(傅)。”然后愿无违三人向楼上走去,留下晨兴兰儿和月儿三人。

月儿道:“师姐,我也去卧室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也蹦蹦跳跳的离开。

看着离开的背影,晨兴一把将兰儿抱在怀里,兰儿道:“晨兴哥,你说师傅究竟有多厉害啊?”

晨兴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今天那武功太深奥了,我们根本看不懂,而且我们也不许要懂,只要知道师伯很强就行了。”

兰儿点头道:“嗯,反正师傅强了,我们才能学更多。”

晨兴笑着道:“还是兰儿有眼光,在足剑山庄的时候,我还觉得师伯年轻呢,是你告诉我不要轻视的。”

兰儿自恋道:“那是,嘿嘿……我不厉害谁厉害啊?哈哈哈……”……

昆仑掌门和少掌门等十几人,像死猪一般被丢在一个两丈方圆的屋子里;夜晚降临,清儿慢慢的推开门走进去,昆仑掌门见清儿来,柔声道:“你来了。”

清儿冷冷的看着昆仑掌门道:“我是来了,希望你给我个解释。”

昆仑掌门自嘲的笑道:“解释?用得着吗?”

清儿冷冷的道:“对我来说,解释是必须的。”

昆仑掌门好奇的看着清儿道:“你真的要解释?”

清儿道:“你说呢?”

昆仑掌门苦笑道:“没什么可解释的,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虽然你不是我女儿,但是我真的希望你是我的女儿。”

清儿冷冷道:“为什么?我爹是谁?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为什么?要不是今天无违的那只杀血亲的招式,我可能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为什么?”

昆仑掌门两行清泪流下道:“孩子,好好活着,我不祈求你能做什么,你只要好好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清儿冷冷道:“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救你们出去。”

昆仑掌门眼睛一亮,内心艰难的挣扎一番,然后闭目道:“好,只要你将虎儿救出,我就告诉你你的身世。”

清儿道:“行,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昆仑掌门慢慢道:“清儿,想必你也知道昆仑派的条例吧?历代掌门。必须是吕家血脉,就是不是吕家的血脉,也得是吕家的女婿,而我,呵呵……很荣幸也很不幸的当选了,我本来就风流,而在无意间的情况下,得到了你母亲的青昧,当时我是异常的开心啊,虽然我已经有了不少女人,但是和你母亲比起来,都是庸脂俗粉,我曾想为了你母亲和所有女人断绝来往,可是新婚当夜,我的想法彻底的泯灭了,呵呵……你知道吗?那时你母亲告诉我,她已经怀了身孕了,只是孩子的父亲已经不再人世了,而我,只不过是做个现成的爹,我是异常的生气,我想过把胎打掉,可是每次看到你母亲时,我都忍住了,我不想她伤心,后来你一岁的时候,你母亲发现了一件事,而且是一件她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事,她自尽了,留下了你,就这样。”

清儿冷冷道:“你还没说我父亲是谁,也没说我母亲究竟是怎么自尽的。”

昆仑掌门苦笑道:“你知道又怎么样?这个局里的人都死了,有必要知道吗?而且你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开开心心的,说真的,你很像你母亲,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连脾气都一样,呵呵……也是一样的傻。”

清儿冷冷道:“说,他们究竟是谁?”

昆仑掌门道:“说了有什么用?你能把他们复活吗?你能找他们理论吗?”

清儿道:“至少我要知道我姓什么,我不想做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人。”

昆仑掌门道:“好,我说,你母亲告诉我,你父亲是荷桀,二十年前的武林公敌,和他夫人愿玉一起葬身悬崖,而武林人士在悬崖下最后发现了荷桀的尸体,你母亲怕你奶奶他们怪罪未婚先孕,边找上了我。”

清儿冷冷道:“那我母亲做错了什么呢?还有那愿玉又是谁?”

昆仑掌门苦笑道:“愿玉,你猜猜看他是谁。”

清儿一惊,胆怯怯的问道:“她和无违,有……有什么关系吗?”

昆仑掌门笑道:“哈哈哈……你说她是愿无违的母亲,你说他们有关系吗?”

清儿吼道:“不……不是的,我和无违不是亲兄妹,不是亲兄妹,不是……”说到最后语气顿住了。

昆仑掌门苦笑道:“当然不是亲兄妹了,如果你们是亲兄妹,那你母亲也不至于自尽了。”

清儿难受道:“那我父亲是谁?母亲为什么自尽?”

昆仑掌门秃废道:“不知道你父亲是谁,但是你母亲自尽是因为她查到了一件事。”

清儿双手摇着昆仑掌门的肩膀急道:“什么事?查到了什么事?”

昆仑掌门道:“在她和你父亲相处那断时间,荷桀一直陪在他妻子愿玉身边。”

清儿道:“这能说明什么?”

昆仑掌门叹道:“是啊,能说明什么?你说,要是你和愿无违现在有了孩子,而以后你知道,这个时间段,愿无违的人却在千万里之外,而且是人证无数,你又突然回忆,发现你身边的愿无违有许多疑点,你说是什么?”

清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失神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爹是有人冒名顶替的了?”

昆仑掌门点点头道:“这就是事实,你和你母亲很像,都是一样的性格,都爱钻牛角尖的,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你知道吗?当时你母亲知道你不是荷桀的孩子,而是别人的,她当时就想杀你,如果不是我费力将她拦住,现在你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我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一般,你知道吗?”

清儿失落道:“可是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我父亲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昆仑掌门苦笑道:“我为你查了二十年,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出,要么是个无知小民,要么是个*深厚的人,不过前者的机率太小了,那么就是后者了,他能够有连我们昆仑派都查不出的*,可见不简单,他却不来找你,可见他根本没关心过你的存在,又或者,他也已经死了。”

清儿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最后吼了出来。

昆仑掌门苦笑道:“清儿,你现在知道我不让你和愿无违在一起是为什么了吧?就算你们真的在一起,也未必有结果,先不说你的性格,就是你父亲,难保就没可能与荷桀有什么牵连,你要知道,当年愿玉也是撮合你母亲和荷桀的,可是你母亲却争风吃醋,最后惹荷桀生气了,所以……唉……”

清儿失落道:“那和现在我和无违这样吗?”

昆仑掌门点点头道:“是的,很像,而上次荷桀来,是为了他的孩子荷锄归,利用昆仑巩筑,而现在愿无违是为了他的徒弟罢了。”

清儿疑惑道:“荷锄归?挺耳熟的。”

昆仑掌门摇摇头道:“何止耳熟,现在魔教的教主,就是他。”

清儿喃喃道:“哦,就这些吗?”

昆仑掌门点点头道:“就这些,不过清儿,希望你要知道,愿无违并非良胥的选择,而且你的性格也不是和他能合得来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