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摇摇头,谨慎的警告道:“凡事小心为妙,知道吗?”说着带头向里面走去,所有人都快步跟上……

左边长老撇撇嘴,满脸的不再会道:“他荷锄归有什么能耐?难道还想把我们都留下吗?你也太看得起荷锄归了。”

刘长老气得直吹胡须道:“你就是这样轻敌,你要知道荷锄归他可是把那三个老东西都杀死了的啊,你也不想想,你能一招杀了他们三个吗?”

右边长老道:“那是那三个老东西自己不勤加练武,导致荒废了,再说我们这么多人,怕他做啥?”

刘长老泄气的摇摇头道:“反正你们注意,不要到时候把命丢在这里,他荷锄归敢和我们拍案叫板,定有所依仗,知道吗?”

左边长见刘长老这样,立马老低头道:“哦,知道了。”

右边长老见左边长老这样,劝解道:“好了何雄,别这样,刘兄这么说也是为你好。你要知道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又那脾气,所以注意点就没事了。”

何雄道:“我知道,可是我们本来就是,我们三个都上善若水的人了,还怕他吗?”

刘长老摇摇头道:“别乱说,我们先看看荷锄归怎么处理,设的什么局,记住,千万不要莽撞,知道吗?”

何雄点头称是,而右边那长老道:“刘兄,你说这次我们胜算有多大?”

刘长老摇摇头道:“不好说,我们是三个上善若水,可是荷锄归也应该是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在和三个老东西打的时候就是了,现在荷锄归才多大啊?就有这能耐,要是不把他压住,再过几年,他翅膀硬了,反倒不好对付了,呵呵……这次他刚好设鸿门宴,对我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个机会呢?”

右边长老点点头道:“多谢刘兄指教,玉某受教了。”

刘长老呵呵笑道:“你啊,还跟我谦虚了?”说着已经来到一桌子边,刘长老对身后的一群长老道:“都坐下吧,该干嘛干嘛。”所有长老皆应声,然后桌下,刘长老这桌只剩他们三人,然后又彼此聊起天来……

这时荷锄归突然睁开眼睛,脸上微微笑着看着下面道:“各位,刚散元宵,荷锄归在这给各位拜个晚年了,相信这次请大家来的目的,大家都知道了吧?”

所有人都停止了讲话,都看着荷锄归,荷锄归接着道:“你们可能对荷某有许多不了解,不过不要紧,各位只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魔教,所以一切的都不重要了,现在我要说的是,还有不到一年,正邪大战即将展开,所以我希望大家团结一致,不要像某些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禽兽不如的东西一般见死不救。”说着还挑衅的看来一眼刘长老几人,刘长老和玉长老脸上瞬间铁青,何雄何长老更是拳头紧握,咬着牙齿……

见三人没发火,荷锄归微微失望的忖道:“何雄这老东西都能这么忍了?真是怪事啊?”不过还是继续道:“所以,我希望各位能真心的为魔教,而不希望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们生是魔教的人,死是魔教的魂,我希望大家记住,是魔教养育了我们,希望你们不要做猪狗不如的人,给我们魔教抹黑。”

何长老终于忍不住了,“啪……”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无耻小儿荷锄归,你何德何能做头?前段时间人家打上门来,你不为魔教出头也罢了,还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说你这就是为我魔教?你说你这样,有什么资格做头?”

听他这么一说,刘长老和玉长老脸色瞬间大变,玉长老急忙将何长老拉下来,讪讪道:“各位,不好意思啊,何长老多喝了两杯,对不住各位了。”何长老被一拉,顿时清醒过来,恶狠狠的看着一脸阴谋得逞,还笑得如此恶心的荷锄归,对,这时荷锄归的笑,在何长老看来是是恶心,不过他还是装傻的笑笑,然后坐下。

荷锄归岂能让他如愿?荷锄归笑道:“呵呵……不,这叫酒后吐真言啊,荷某知道这是荷某不对,所以荷某甘愿受罚。”说着一掌打向自己肩膀“呕……”一口鲜血吐出,荷锄归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道:“我荷锄归自废十年功力,以显惩罚,下面我要问,西院的各位长老,你们当时守护总坛,敌人冲上来时,你们在干什么?你们该不该罚?”

西院的所有长老都看向刘长老,刘长老有些尴尬的笑道:“荷头你何必当真呢?就是个玩笑,算了吧?”

荷锄归厉声道:“玩笑?我魔坛总部被人杀个来回是玩笑?那在你们眼里,什么才是正事?你们把魔教当作什么了?”所有的西院长老都低下了头,荷锄归不依不饶的厉声道:“西院的长老们可愿意受罚?”所有除了西院的长老都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刘长老。

刘长老讪讪道:“荷头,我看算了吧?法不责众,你看也不完了吗?还得了足剑山庄的友谊,虽然我们有错,可是这也间接性的有我们一份功劳啊?”

荷锄归冷笑道:“你们有功劳?你们有什么功劳?我问你们,你们究竟把魔教置于何地?”

刘长老也气了,冷冷道:“怎么没功劳?现在足剑山庄至少欠我们一个人情,而且还答应如果我们魔教此次正邪大战战败,保我们魔教香火,这不算吗?要是我们抵抗,那就把人得罪,你说我们有没有功劳?荷锄归,你不会想一个人把功都归你,过都归我们吧?”

荷锄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老东西,你说足剑山庄欠我们魔教人情?谁说的?谁说足剑山庄欠我们人情了?”

刘长老冷冷道:“怎么?荷锄归,你还不想承认?红叶枯毒的配方送去,难道不是人情吗?”

荷锄归道:“是,那是人情,你去试试啊,你去试试看,你好意思说,人家足剑山庄的千金中了红叶枯毒,你怎么不说我们魔教有人下毒呢?还有,你说这人情怎么算?人家中了我们的独门毒药,现在你没解药,人家自己拿配方,自己研制解药,人家没找你算账,你还想人家欠你人情?”

刘长老不慌不忙道:“荷锄归,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前两天足剑山庄的少庄主才来过,你又怎么说?”

荷锄归冷笑道:“刘能,你好大的胆子,在我身边安探子,你知道这时什么罪吗?”

刘长老一惊,只图口快,忘了这层关系,当下转移话题道:“那在怎么说足剑山庄也是欠我们魔教人情,怎么?你不承认吗?”

荷锄归冷笑的看着刘长老道:“你以为他真的欠魔教人情吗?我告诉你,他是欠我荷锄归的,和魔教没有任何关系。”所有长老都看着愿无违。

刘长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荷锄归,你终于露出你的尾巴了?你说得好听,我们都是魔教的,什么都要为魔教,现在魔教的人情你说是你的?你安的什么心?”

荷锄归冷冷的看着刘长老道:“儿子,你怎么又在说胡话了。”

“噗……”被荷锄归这样一说,刘长老一个不防,急火攻心,一口精血吐了出来,感站都站不稳了,一手指着荷锄归道:“你……你……”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下句。

荷锄归笑道:“怎么?儿子你不认识老子了?”所有人都不善的看着荷锄归,毕竟大家虽在魔教,但有辱先人的事还是禁忌,荷锄归毫不在乎的道:“刘老头,我记得我入魔教的时候你爹还活着吧?既然你说我和墨家这人情都分太清了,是我不对,既然你爹是魔教的人,我也是,那你是不是魔教的儿子呢?那么我们是不是都是你老子呢?”

“哈哈哈……”下面开始还不善看着荷锄归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刘长老死死的瞪着荷锄归道:“荷锄归,那你说说足剑山庄怎么欠你的人情了?”

荷锄归冷冷的看着刘长老道:“我祖传有一可以封存人的冰棺,在冰棺里可度年如日,现在足剑山庄的千金就躺在里面,你说这还是魔教的吗?”这时下面所有人恍然大悟,刘长老脸上难看至极,但还是狡辩道:“既然你是魔教的人,那么一切都将属于魔教,而你却还存有私心,你怎么做头,怎么带我们千万兄弟?”

荷锄归摇摇头道:“刘长老,你说错了……”所有人都是一愣的看着荷锄归,荷锄归戏谑道:“你父亲和我们都是一辈,我们和你父亲才是兄弟,而你说了,入魔教后,一切都属于魔教的,现在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儿子,知道吗?不过你要是不习惯做儿子也行啊?叫我们叔叔伯伯的,我们也不会介意。再说,你都说了我是魔教的头,那么我说,我就是魔教,魔教就是我,你有什么说的呢?倒是你,三番四次的对我不敬,将心比己,你自己做到了吗?现在你说啊?”说到最后都是吼出来的。被荷锄归的连番呼喝刘长老一呆,突然醒过来“噗……”喷一口鲜血,直直的倒下去……

玉长老和何长老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刘长老,两人将刘长老扶起,院子里摇摇刘长老道:“刘兄,你怎么样了?”可是腰了半天没反映,何长老手颤抖的抓向刘长老手腕,玉长老疑问的看向玉长老,一会儿后,何长老神色一暗,看着荷锄归悲伤叫道:“荷锄归,是你杀了刘兄,我要替他报仇。”说着向荷锄归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