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兴跑了不知多久,前面已经能看见一个村庄,晨兴这时发现兰儿在怀里不动,更快的向村庄里跑去进入村庄,晨兴跑向村里唯一一家客栈,路上撞倒了几个过路的行人,来到客栈柜台,对掌柜道:“掌柜,请问有一个戴斗笠的人在那一个房间?”

掌柜的见他问的如此急道:“天字一号房,你找他有事吗?”

晨兴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跑去,掌柜这次反映过来,跟在后面喊道:“喂,你想干什么?你……”晨兴已经跑上楼,听不见掌柜的话了,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房间上有一个放牌‘天壹’,晨兴一脚将门踢飞,冲进去,吼道:“师伯,你快来看看兰儿。”这时斗笠人从一偏房出来,见晨兴如此急,而且兰儿还在晨兴怀里,道:“将他放在**;”于是晨兴快步将兰儿抱向偏房。这时掌柜站在门口,气喘忽忽的的道:“客,客官,你没事,事吧?”

斗笠人道:“没事,你先出去吧,有事待会儿说。”

掌柜灿灿的笑道:“好好,那我先告退了,有事叫我。”然后掌柜的退了下去。

斗笠人来到床前,晨兴已经将兰儿放在**,双手将兰儿的手拿着,见斗笠人进来,道:“师伯,你救救她,你快救救她吧?”

斗笠人将兰儿的手从晨兴手里拿过来,指尖放在兰儿脉象上,整个人个古怪至极,也不啃声,晨兴急道:“师伯,怎么样?还有救吗?”

斗笠人将兰儿的手放下,干咳道:“咳咳,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啦?”

晨兴神情古怪,扭扭捏捏道:“她刚吃了毒药,还有救吗?”

斗笠人道:“毒药?什么毒药?”斗笠人见兰儿嘴边还有一点粉末,将手指在兰儿嘴边将粉末刮下一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晨兴急切道:“师伯,怎么样了?”

斗笠人发现兰儿鼻子里隐隐发出鼾声,急忙像探呼吸一样用两根手指挡住兰儿的鼻子道:“呵呵,没事,我给他扎几针。”说完在兜里取出一包针,向兰儿脑袋上一根根扎去,扎了几十支,又在身上扎,扎完一包又一包的针,将兰儿扎得像刺猬一样,少说也有千多只针在兰儿身上,有气无力的道:“嗯,没生命危险了,躺躺就好了。”

晨兴道:“谢谢师伯,请问她要躺多久啊?”

斗笠人道:“这个嘛,就得看她想躺多久啦,你们慢慢呆,我去柜台把你刚才把门踢烂的事处理下。”说完斗笠人就向外走去。

晨兴又双手将兰儿的手拉起放到脸上道:“兰儿你醒醒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倒是醒过来啊,你不能丢下我自己先走啦,你不是说过想在我怀里呆吗?你醒过来啊,怎么都行,你不要吓我啊……”

斗笠人来到柜台,掌柜跑过来道:“客官你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斗笠人道:“去把你门店的招牌菜每样弄两份,再给我开个房间,一份压压,一份送到我房里。”

掌柜道:“嗯?客官,天字房已经没有了,只有地字……”

斗笠人将一个鸡蛋大金银元宝丢像掌柜,掌柜马上乐呵呵道:“客官你稍等,我马上给你安排,要不你先坐坐,来这边请?”说着向斗笠人引到靠窗的一个位置,对小二道:“去将陈年老酒端上来。”

店小二道:“好嘞。”

不一会儿,十几个精致小炒和一坛酒端上了桌子,掌柜道:“客官你慢用,我去给你清理房间。”说完对店小二道:“好好伺候着。”

店小二笑呵呵道:“是。”掌柜向楼上走去。

店小二道:“客官,来,我给你倒酒。”说完见斗笠人没反对,将酒坛上的封泥去掉,刚一打开封盖,酒香四溢,客栈所有在这层的人都陶醉了,连在吃饭的人都忘记了动筷子。

这时只见一个身影从门外闪向斗笠人,这时来人现出身形,是一个相貌年过八旬的老乞丐,坐在斗笠人对面,手里拿着酒坛,所有人见都大惊。这老头功夫了得啊。只是老者坐在那不动;脸上却不断流着汗水……

这时楼上传来一个粗犷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楼上“凭什么啊,我们来这都住了半个月了,凭什么撵我们走啊。”这时又传来掌柜的声音道:“你们都几天没交房钱了,怎么还想住天字房,谁说我撵你们啦,只是叫你们移下房间,又没赶你们出去。”

粗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不是说了,等两天一起结清的吗?你怎么不服信实啊?”

掌柜道:“怎么,你说等几天,现在都四天了,你们仆人都跑了,我让你们住就不错了?怎么,你,你还想打人啊?没钱就别学人叫摆阔住天字房?”

粗犷的声音道:“你,你……”这时一个柔弱的女音道:“叔叔,没什么,我门就换换吧,别惹事了?”楼上只剩下粗犷汉子不敢的喘气声。

这时大家才将视线重新转入斗笠人这边,店小二已经吓得没了反映,斗笠人淡淡道:“老人家这是要给我倒酒吗?呵呵,那就有劳啦。”说完将酒碗轻轻推向老者,老者缓缓将酒道像酒碗,然后将酒坛放下,双手将酒碗递向斗笠人,斗笠人将酒碗接过,缓缓将酒倒向地上,就像上坟敬酒一样,慢慢闭上眼睛,将碗放到桌上,缓缓向楼上走去,停下脚步淡淡的道:“这桌酒菜赏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老者看了看桌上的酒菜,没一点兴趣,将酒坛抱起,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走出客栈,老者将酒坛放在地上,用手在胸前在衣服里掏,掏了几下,满面汗水,用力一拉,拉出一根筷子,这时前胸后背都血红一片,抱着酒坛,艰难的向村外走去。

斗笠人来到楼上,掌柜已经恭候多时,见斗笠人上来,连忙跑过来道:“客官,你要的房间准备好了,你跟我来,”说完在前面带路到开始晨兴踢烂房门对面,上面挂这门牌‘天贰’,斗笠人慢慢走进去,这屋和开始那无一样,外面是厅堂,一张圆桌,桌上是山珍野味,里面一偏房卧室。

掌柜道:“客官你慢用。”说完慢慢的退出房间,斗笠人将一个鸡蛋大的金元宝丢过去,掌柜接着,心里乐开了花。

斗笠人淡淡道:“这就当那叔女二人的房钱。”

掌柜笑道:“好,好。”说完倒退着关上门。

地字房里,和天字房的摆设完全一样,桌边,一十*岁的美丽女子,身着一袭白衣,坐在凳子上,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开外的粗狂汉子,身着劲装一看就是练家子,汉子道:“欣儿,你怎么这么好说话,我们怎么能住这里呢?”

少女道:“叔叔。这次家里着难,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清儿那丫头也一去不回,我们别声张啦,不然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汉子道:“这还不是怪你当年仁慈,现在好了,那小子学了一身本领。”说话间将拳头捏得噼啪作响。

少女沉默了。这时“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少女道:“谁啊?”

门外掌柜的声音道:“我。”

少女道:“马上。”起身前去开门,而汉子着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们口。“咿、呀”门缓缓打开,当汉子看见只有掌柜一个人是松了口气,少女道:“掌柜的有什么事吗?”

掌柜道:“我是来告诉你,你的房钱已经有人替你们付了。”

少女和汉子马上提高警惕看着掌柜。掌柜感觉两人莫名的警惕道:“干什么你们?”

少女道:“敢问替我们付钱,的可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

掌柜道:“这个我到不清楚……”

汉子抢说道:“不清楚?人家都把钱给你了,你还不清楚人家长什么样?”

掌柜道:“人家带了斗笠遮面,我怎么能看清楚?神经病。”

少女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啊掌柜,我叔叔就是这样的人,还请问掌柜是何人替我叔女两把房钱付啦?”

掌柜道:“住天字贰号房那房客,好了,该说的说了,我走了。”说完掌柜将门关上离开。

少女坐在凳子上,悠悠道:“叔叔你看这?”

汉子道:“不用乱猜,如果是那小子,应该早就直接闯来。”

少女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汉子道:“按规矩我们应该上门谢谢人家。”

少女道:“要真的是他,那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汉子道:“如果我们就这样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总悬着;该来的总要来,老躲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去确认一下。”

少女道:“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