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兴听见兰儿的话,心里一软,柔声道:“你怎么能这么傻啊?就为了一点义气之争吗?先不说你,就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啊?”

兰儿低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晨兴无奈道:“好了,别伤心了,是我不好行了吧?”

兰儿摇摇头道:“不,是兰儿不好,兰儿就是看不惯他们刁难夫君,他们已经欺负夫君十六年了,现在还把夫君你当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你,兰儿就是看不惯。”

晨兴笑道:“看不惯又怎么样?这世上看不惯的多了去了,难道都去管?那不烦死了?你看师伯,他不也被人议论是废物吗?他还不是不去管那流言蜚语的,照样过得好好的,照样武功独步武林?”

兰儿低头道:“是我不好,是无违着相了。”

晨兴笑道:“好了,开心一点吧,我可不想以后我的孩子忧忧郁郁的哦。”兰儿哼哼道:“谁说我的孩子会忧忧郁郁的了?你个乌鸦嘴,哼……”说着将头扭向一旁。

晨兴苦笑道:“是,是我不对,我乌鸦嘴行了吧?我们的孩子会健健康康,活活泼泼的,行了吧?”

兰儿得意道:“这还差不多。”两人又慢慢的喝着茶……

不一会儿,仆人们将酒菜全都上齐了,晨老爷子起身道:“欢迎各位来参加老夫的寿宴,现在开始吧,各位尽管吃好喝好,各位慢用啊,老头子我就不和各位喝酒了,人老了,这酒伤身,还望各位能海涵啊?”

下面很多人都沉默着,毕竟晨家和城主已经闹毛了,晨家以后的命运还很难说,自己没必要现在和晨家绑在一起,但是还是有些附庸晨家的人们巴结着“晨老爷子,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来就是为老爷子你祝寿,祝你长命百岁,这酒伤身当然能不喝就不喝了。”“就是,晨老爷子这样说简直让我们无地自容啊。”“是啊,晨老爷子你……”……各种巴结的语言不断在几个人口里传出,其他人都冷眼旁观的看着这几人献媚。

一会儿后,兰儿皱了皱眉头,提醒道:“来了。”

正在喝茶的晨兴动作一僵,然后狠狠将一杯茶喝下去,兰儿见状,微微不安道:“我们能不帮吗?”

晨兴疑惑道:“为什么?”

兰儿无奈的摇摇头道:“就你现在的心态,实在不适合战斗,再说他们里面有一个我都看不清的人。”

听兰儿这么一说,晨兴一惊,兰儿都看不清的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人啊?兰儿可是脚尖都触到上善若水的人啊,那人会是什么样的呢?满脑的疑问只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兰儿,兰儿无奈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感觉和你挺像的。”

晨兴疑惑道:“和我挺像的?”

兰儿点点头道:“对,都是练身体的,不过他的身体没你这么强,大概即将达到上善若水的边缘了吧,功力也就一般,单一的身体就是十个八个你都不用怕,可是他有些功力啊。这就难对付了。”

晨兴苦笑道:“哪有什么法?难对付也得对付啊,毕竟我们说好的,给晨家渡过这劫难就两不相欠的。”

兰儿无奈道:“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啊。”语气满是痛心。

晨兴呵呵一笑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你刚才让我爷爷跟着你的思想说出心里话,不就是想我早点和晨家断绝关系吗?呵呵……”

兰儿尴尬道:“被你识破啦。”

晨兴笑道:“你和我相处了几年了,虽然你和师伯学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也改变了不少,不过你还是我的兰儿啊,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兰儿尴尬道:“那你还任由我说?”

晨兴苦笑道:“其实我也想听听啊。”

兰儿笑道:“原来你这么坏,得了便宜还卖乖。”

晨兴呵呵一笑,并不否认,转移话题道:“唉……还是有内力好啊,可以像你这样探查四周,那像我五十多年的内力留在体内也没用,还随时有死亡的威胁,我真是命苦啊。”

兰儿白了一眼晨兴道:“得了吧,师傅说过,你现在了解这些内力,以后收为己用后,发挥出的功力比同阶级的人强多了。”

晨兴笑道:“我又没说什么,就抱怨抱怨而已嘛。”

然后话题一转道:“记住了吗?待会儿你不许出手了,刚才的事就原谅你了,不能再犯了,知道吗?”

兰儿低头小声道:“知道了。”只是语气中底气不是那么足……

寿宴中的人都不知道大难临头了,虽然不能去赌晨家这大树,但是旁边也有不少‘志同道合’的富人啊,所以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聊着天,吃着宴。不一会儿,大院外传来一个挑衅的声音“今晨老头八十大寿,我祝你早归极乐。”不时,大门口涌入一群人,每个人都手持武器,个个凶神恶煞,宾客可见此,皆是大惊失色,顿时场面骚乱了起来……

“安静……”晨老爷子威严的声音响起,但是作用并不大,晨老爷子寒声道:“不想死的给我安静下来。”这句话收到了效果,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晨老爷子,只是那眼神并不友善,毕竟谁被这样牵连也不好过。

不多时,门口进入的人停了下来,进来的约两百人,其中有十几个带头之人,其中那个李老大和军师赫然在其中,其余的人都穿着素衣,但是冲面相看,以前也是身居上位之人;晨老爷子安稳的坐在那里,淡淡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晨家饶你们不死,你们何必来以卵击石呢?”

那十几个人中一人道:“呵呵……晨老头,你还在假仁假义,我许某人当你们晨家是兄弟一般,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这禽兽孙子居然强奸wo孙女,你说?这是为什么?不但如此,还将我家大大小小的生意全部隔断,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晨老爷子刚要说话,另一个人道:“晨老头,怎么?你想辩解吗?那我谢某呢?我可以说是你们的附庸族了,你们是怎么对我的?你们晨府为了一个小小下人,居然将我们的生意全隔断,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做你的附庸,就得的是这样的回报吗?”听他这么一说,下面刚才晨老爷子说不喝酒,然后拍马屁的人闻之微微变色。

晨老爷子见状,再也不能等下个打断自己的话了,毕竟三人成虎,再加上晨家现在的名声,到时想挽回就难了,当下厉声对晨明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晨明傲慢道:“许老头,我看上你孙女是她的荣幸,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们还扣着,这是什么意思?你扣留我的女人,我隔你家生意,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你何必像有莫大冤屈一样啊?还有姓谢的,你以为我们晨府是什么?你都说了你是附庸,那一切的命运都掌握在我晨家的手里,告诉你,就是我晨家的一条狗在你哪里都比你强。”语气满是不悦,像他根本没做错一般;但是下面的附庸家族之人,脸色都变了,其中多数脸上写满了失落。“啪……”晨明被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晨明的父母都胆怯怯的看着满脸铁青的晨老爷子,晨明也被打懵了,对晨老爷子道:“爷爷,你为什么打我啊?”语气满是委屈……

晨老爷子痛心疾首的道:“我为什么打你?你还好意思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