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很兴奋的声音由远及近道:“魔老鬼,十年不见,功夫见长了;哈哈哈……”笑声充斥着整个森林。

魔老鬼道:“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啊,怎么?十年前被人救走,十年后又回来送死吗?”

笑声截然而止,怒道:“当年不知谁下毒在先,还好意思说,卑鄙小人。”

只听魔老鬼笑道:“哈哈哈……我卑鄙,你说说我的名号是什么?”

那声音道:“毒魔薛振寝,别以为别人听了你的名号,就吓得屁滚尿流的跑;我可是找了你十年了。”

薛振寝笑道:“付锦呀付锦。既然你知道我是毒魔,那我以毒会你,这能算卑鄙吗?哈哈哈……”

付锦尴尬怒道道:“你敢取笑我。”说话间声音已经到小屋外。

晨兴从**下来,躲在门边看着外面,外面小溪旁一块空地,上面站有三人,一老者站在小姑娘身旁,老者和小姑娘背对着他,老者一袭黑袍,小姑娘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对面那老者白发苍苍,起的吹胡子瞪眼。

对面那老者道:“姓薛的,有种你别用毒,我俩好好打一场。”

薛振寝道:“哈哈哈……付锦啊,你以为我傻啊,我不用毒,比你可差了一大截啊,你以为我傻到像你。哈哈哈……”

付锦气道:“姓薛的,既然这样,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着挥掌向薛振寝攻了上来,薛振寝一迅速将小姑娘推开,小姑娘在空中旋转向后飞来,晨兴看见小姑娘的容貌呆了,这小姑娘也就十三四的年纪,这时晨兴脑海中就一个字“美”……

小姑娘落地后又望向战场,只见场中升起了一层绿雾,根本看不见雾里的一切,但小姑娘还是焦急的望向雾里。

不一会儿“啊”;雾里传来一声惨叫,一个人影向小姑娘飞来,小姑娘飞身上前接住人影,关切的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薛振寝道:“没……咳咳……没事……咳咳……”

这时付锦从雾里走出来道:“是没事,就是没有多久命了。”

小女孩关切的问道:“师傅,是这样吗?”

薛振寝道:“别听他胡说;师傅我像……咳咳……像短命的人吗?”

付锦笑道:“哈哈哈……你都七十好几了,现在死也不算短命了。”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场中:“是吗?那你像短命的人吗?”

小姑娘脸上顿时布满了笑容道:“荷师哥,快救救我师傅。”

付锦道:“哪来的小子装神弄鬼。”

场中顿时多了一个人,此人十*岁,脸上一脸笑容,而付锦脸色却是大变,刚才自己居然没看清对方身法。

薛振寝在小姑娘怀中,没看到对方人,急道:“锄归,快走,你……咳咳……不是他的对手”

锄归道:“师伯,你放心,这老匹夫我还是能应付的。”

付锦忖道:“刚和姓薛的拼了全力,一时间并不能完全恢复;看来我是凶多吉少了,但也只有拼死一战了。”

付锦大喝一声,向荷锄归奔去,荷锄归见付锦奔来,也奔了上去,扭打到了一起,过了一盏茶时间。

“啊”付锦倒在了地上,望着眼前慢慢向自己走来的荷锄归。

“放他一条生路吧?”一个嘶哑的假声传入众人耳朵。声音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根本不知道说话人在什么地方。

荷锄归全神戒备道:“阁下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难道能在这半天而没被你发现,这一手足以救下此人了吧。”

荷锄归戒备更加严道:“阁下即以在这半天,何不出手相救,而要以声喝人呢?难道要以后江湖上传,我荷某人被一个声音就吓得放人吗?”

“啪啪啪”林中拍掌声响起“说的好,有骨气”声音越来越近,只见一个儒生打扮的人从林里缓缓走来,脸上带了一张花旦似的红色面具。

荷锄归脸上表情不变,但心下却大惊,忖道:“如果此人不出来还可以说他以势吓人,可现在出来了,那就难说了,不管他有多强,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荷锄归马上向来人袭去,来人似乎很惊讶:“欸(读‘ē’表示惊讶)”然后叹息道:“唉……”声音听上去像个小孩,但也没把荷锄归的攻击放在心上,缓缓用左手迎上了荷锄归的双手。

“啊”一声惨叫,荷锄归倒飞回去。那人用沙哑的假声对荷锄归道:“你走吧。”

这时他背对着茅屋众人,荷锄归像雨中飞碟一样向后飞去。吃力的衬着自己向薛振寝走去,一瘸一拐走到薛振寝身边,和带月左右扶着薛振寝,带着他离开。

当荷锄归等人离开,来人缓缓向林中走去;付锦长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那人停下脚步干笑道:“呵呵……一浪不如一浪,”说完向林中走去。

付锦大声道:“前辈请留步……”

那人停下脚步道:“有何指教。”

付锦语气恭维道:“在下可不敢指教前辈啊。”

晨兴暗忖道:“这付老先生还真是聪明啊,唉……我咋半天才想出结果啊,他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定是从开始那人一声惊愕和一声叹息中怀疑他是年轻后生,而那人一句一句经典回答,说明那人乃前辈,唉……看来我这点小聪明在江湖上走,恐怕被人买了还帮人点钱啊;”

那人道:“那……”

付锦道:“还请前辈留下姓名,来日付锦定当报答;”

那人冷笑道:“呵呵呵……报答,像今天这样吗?”

付锦老脸一红,这时晨兴跑了出去,跑到带面具那人面前跪倒在地道:“弟子晨兴,恳请师傅收我为徒,弟子愿为师傅做牛做马。”

只见那人听到晨兴的话吓了一大跳,语气有些尴尬的道:“我一人行走江湖图个自在,有你在身边不好,你还是拜这老前辈为师吧。”

说着晨兴倒为难了,付锦见状,走了过来向戴面具的人道:“前辈吩咐,在下……”走到晨兴面前,将晨兴手腕握着,顿时脸色巨变,一脸尴尬的道:“前辈,不是在下不愿意,晚而是辈有心,也无法啊。”

面具人好奇道:“怎个没法了。”

付锦尴尬道:“此人武资平平也许我可以药物将其锻造,可此人武资平平,就算……”后面话的没有说下去。

晨兴伤心忖道:“难道我晨兴一生注定低人一等吗?”伤心之色,表露无疑。

面具人看的于心不忍道:“你就跟我学吧;”语气里充满了牵强。

晨兴面无表情道:“谢前辈好心,晨兴自知武学方面天资愚钝,跟前辈学,以后只会丢前辈的脸,前辈好意我心领了。”说得伤心欲绝。

面具人道:“谁说你跟我学就丢人了,只要你有耐性,我就收你了。”

晨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欣喜的再问道:“真的吗?”

面具人道:“当然,不过我有三个要求。”

晨兴高兴道:“别说三个要求,就是三百三千,我也愿意。”

付锦在一旁道:“恭喜小兄弟了,小兄弟还不快拜师谢恩。”

晨兴当下跪在地上“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说这像面具人磕头。头还没磕下去,额头上就有一只手撑着,他怎么也磕不下去。

面具人道:“当你满足要求才可拜我为师,现在说这些,好像为时过早了吧。”

晨兴此时正值高兴道:“师傅,有什么要求你说吧?”

面具人道:“第一、以后不可以说是我的弟子。”

晨兴像被雷劈了下样,兴奋劲一扫而空。

付锦忖道:“是啊,要是要天下人知道,前辈有这样一个弟子,那还不笑掉大牙。”

只听面具人道:“你别误会,没别的意思……”后面他也不知说什么好。

晨兴心里不爽,还是恭敬道:“我知道……”

面具人道:“第二个要求嘛,嘿嘿……就是让我打一顿。”

晨兴心里一惊,连付锦也是一惊,没想道第二个要求是这样;晨兴心下忖道:“我同意了第一个要求;他见没难住我,难道想把我打死吗,哼……你要我退缩,我偏不。”

咬咬牙道:“好。”话音刚落,面具人一拳向晨兴肩头打去。

“啊……”“啊……”惨叫声不断传出。

付锦一脸同情的看着晨兴忖道:“前辈不想收其为徒就明说嘛,用得着把别人打死吗?”想法刚过,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了。嘴角激动的颤抖,手指也颤抖的指着晨兴道“打……打通了……了任督……督二脉了……了……”

这时面具人收手,在把左手放在晨兴背上,顿时晨兴痛苦的表情渐渐消失,付锦走道晨兴面前,双手抱拳道;“可喜可贺啊,小兄弟今天打通任督二脉,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晨兴不明所以问道:“打通任督二脉?怎么打通啊。”

付锦尴尬道:“这个怎么打通我也不知道,得问前辈了,我也还没这能耐。”

晨兴追问道:“打通任督二脉有什么好处啊?”

付锦正欲开口,一个不满的女孩声音从林里飞了出来“爷爷,你干嘛点我穴道啊,难受死啦。”

声音由远及近,森林中一女孩向这奔来,此女孩不大约莫十三四岁,身着一件粉红色上衣,蓝色长裤,一根马尾辫子,看上去不开始那月儿还要美上几分。付锦看到她,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小女孩跑了过来,见到面具人惊讶的道:“哇……聚宝楼送出的限量面具耶。”

付锦不解问道:“什么聚宝楼啊?”

只见小女孩把手往背后一放,然后摸了个面具出来带在脸上,对面具人道:“嘿嘿……我也有”脸上笑开了花,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她这面具和面具人的面具图形一样,只是面具人的面具是红色,她的面具是粉红色。

付锦呆了问道:“夕露,这面具你什么时候买的?”

夕露笑呵呵道:“爷爷,这不是买的,是聚宝楼老板今天过九十大寿,发给我们这些小孩子的,我们女孩是粉红色的。而且我和他这面具都是限量版的哦,就这两个……”

付锦如梦初醒道:“那前辈……”

只见面具人一手拉着晨兴,消失在天际,只见付锦在那抓狂的说些什么,可晨兴被面具人带远,压根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