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心中蔓延的疼痛,她不是个暗自神伤的人,“我这次来就是跟你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请你把态度放好点,每人有空伤害你心爱的木言,其实是别人叫我去……”

她试图想要解释清楚,在看到他似乎确实也在听的样子后,更想要迅速解释清楚。只是上帝似乎有意阻拦。或者是上帝一时心情不好地发怒了。

一瓶小小的药瓶突然从她的清扫包最外层角掉了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南风洛眼光阴郁,眉头皱起,身上像有股寒气在悄悄游走,冷冽地眼神好不加修饰地落在冉筱优身上。

扎的她一阵一阵刺痛。

南风洛带着一身阴冷的气息渐渐靠近,在冉筱优以为她即将要窒息的那一刻,他缓缓弯下腰捡起药瓶。

眸光在看着药瓶的瞬间,渐渐变得愈加浓暗阴冷。

“冉筱优,”他的声音冰冷的仿佛从地狱里传出,“这个,你怎么解释?”

虽然不知道这个药瓶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会从自己的包包里掉出来,但是她的第六感明确地让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无端有些颤抖,只是紧张的习惯,“我明明没有往包里放什么药瓶的,这不是……”

“够了!”他的手指戛然紧握,指节铁青,眼神冷冽无比地望向冉筱优,“这瓶药就是导致木言这样的微毒性药物,你难道想跟我说这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它不是你的,只是然出现在你的包里?”

他的话音并不高,却字字如冰箭。

冉筱优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长而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清澈眼眸里的流光。

“南风洛,”她的解释似乎显得有气无力,所有的,唇色刹那间都被抽尽,“你觉得我会玩这么土的游戏吗?”

南风洛俊美的面容紧紧绷着,眼神从冷冽到无尽的复杂,甚至掩藏着哀痛,“本来我也以为不会。”

外面的世界突然寂静,默笙惊愕痛苦地望着他,然后只听到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胸口,突然变得空洞洞。

“这么说,你还是认为,是我在伤害木言?”她唇角带着苦涩的味道,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那,就当是我好了。”

冉筱优的语言和表情深深刺激到了南风洛,什么理智,什么冷静他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愤怒和无奈充塞着他整个身躯。

“冉筱优!”他的声音终于不再是往常的平静冰凉,终于变得常人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永远有办法让人抓狂?”

连南风洛一向迷蒙一片的眼眸,似乎也渐渐开始显现出雾退后的清晰,能让人看到他的眼底有股郁郁的火苗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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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近期是**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