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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以为读者是不喜欢这篇文的,所以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也没有了动力。top.但是,当有人打电话给我,问为何迟迟不愿更新,这时,我才知道,原是自己的不勤奋,才造成目前极低的推荐数。

一开始这篇文就是写错了,太过细腻,根本不适合网络快餐文化的氛围。

其实,一直未更新,还是因这阵子心情问题。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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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缭绕,暖意袭人,晚秋觉得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都松懈了下来,好不惬意。她轻轻地合上眼,但怎么也不能平静。昨日的事情历历在目。

昨日,刚刚日暮,他们到得一树林,按照商议好的计策,晚秋与楚流云陪着陈余一起去见那个使者,文博带着四季等人迅速控制住四周潜伏之人。

跟着陈余进入林中,终于见到三个蒙了面纱的黑衣人。

“你来了?”中间的黑衣人突然冷冷地道。见到晚秋,厉声喝道:“她是谁?”

陈余忙躬身道:“回禀使者,这是属下的下属,让她装扮成长公主,不知是否可行。”

“嗯!”那人道,“前几日你倒是禀告过。”

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晚秋,道:“听闻那长公主是美人儿,你把帷帽摘下来让本使者瞧瞧!”

“属下遵命!”晚秋娇柔地应了声,取下帽。只见她眼帘微垂,面如桃李,粉唇微启,娇羞无比。

使者“咕噜”咽了咽口水,随即笑道:“果真是绝色!”

晚秋浅浅一笑,道:“不过是一副臭皮囊!”

使者怔了怔,随即道:“若是真的长公主,不知是何等的艳丽,倒让本使向往无比呀!你是不是自个儿留下了享用了?”他转眼冷冷地瞧了瞧城陈余,陈余不禁打了个寒颤。

晚秋眉梢含笑,前行几步,向使者轻轻行了个万福,道:“使者错怪二皇子了!”

陈余忙喝道:“不得多嘴!”紧张地垂首站在一旁,眼睛偷偷瞟了瞟使者,不料却见他冰冷的面上竟有一丝笑意。

“二皇子?”使者不禁好笑,“你倒真把他当成二皇子了。你倒说说,本使怎错怪他了?若说不出……哼哼,就莫怪本使对你不客气了!”

晚秋忙装作惧怕的样子,缩了缩身子,娇声道:“使者恕罪!今日二皇子本是想着要把长公主带来的,是属下等人认为太过冒险。那几人武功高强,若是一不小心让他们逃了去,不是就误了大事么?所以还是暂时用药物制住,过几日寻机将他们带出宫来交给使者。都是属下等人多嘴,请使者宽恕!”

“呵呵!”使者冷冷一笑,道:“你倒有几分胆色!过来,让本使者瞧瞧,若是顺眼了,便饶了你们几人!”

见晚秋犹豫着不敢上前,厉声喝道:“磨蹭什么?本使会吃了你不成!”

晚秋忙笑道:“属下是怕污了使者的眼!”说着,便慢慢走到他面前,抬起头来,静静地瞧着他。

先前因有些距离,不曾看仔细,现在走进一瞧,使者再不能将眼挪开。为何?因为已被晚秋制住,同时,他身边的两人也被楚流云击倒。

“你们敢反叛!”使者惊道。

陈余也不由吃惊,也不见晚秋和楚流云动手,使者三人怎就被制伏了?那使者的功夫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从不敢怀有二心,但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值一提了。看来,自己是押对了。想这些年,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整日担心受怕,惶惶不安。说不定跟着长公主,真能混出个人形儿来!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恭恭敬敬地对晚秋道:“长公主殿下,您说怎么处置此人?”

“长公主?你是真的长公主!”使者不敢相信。

“啪!”使者不由吃痛地叫起来,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楚流云冷冷地道:“这是让你长长记性!”

“流云,算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晚秋连忙制止。此人出言不逊,依楚流云之性情,今日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你是楚流云!”使者惊骇道。

“哼哼,你倒听得仔细!”楚流云手一拂,露出真面目。

使者绝望地闭上眼:“既以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就来吧!”

“想死,可没这么便宜!等会儿你还得带我们去你们的据点呢!”楚流云冷笑着,使者惊恐地睁大了眼,脸色苍白。

晚秋笑盈盈地瞧着楚流云:“流云,看来你比他们还坏呢,瞧他怕得!”

楚流云眉梢一扬,戏谑地道:“我有多坏,你要不要试试?”

晚秋听他话中有话,脸不由红了红,轻哼一声,撅着嘴道:“你老欺负人,不与你玩了,我去找骆驼他们去!”脚一跺,飞身出了林子。

林外布的几处暗哨早被文博和林洛等人收拾干净。见晚秋安然无恙,大家都笑嘻嘻地围过来。刚两句话,楚流云便携着陈余和使者等人出来了。他随手将使者三人丢在地上,冷言道:“再在此多耽误一些时辰,恐怕据点的人都跑光了!”

“据点,什么据点?”林洛疑惑地问,立即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些家伙的据点?你们已经问清楚了?”

“你倒聪明!这些事何须问?”楚流云毫不掩饰地嘲笑道。

林洛有些怒了:“哎呀,我倒是忘了,原来楚阁主是有‘分神术’的!”

文博见两人又要起口舌之争,忙道:“楚兄说得甚是,我们应乘胜追击,不可让贼人跑掉了!”

晚秋对此也表赞同。随后,文博便赶紧做了安排,用千里传音让敏儿派出在公主府内的四神、四界、五行、二义和幻神等人,留下心儿、绿衣等人和协助敏儿、龙无吟护卫公主府。

但是,事情并非如大家预料中一般。在那使者的带领下——其实是按他脑中的记忆,到了城西一普通的深宅大院,早已是空无一人。使者也甚为不解,平日这里少说也有五六十人,大家伪装成商户人家进进出出,也没让人怀疑。

是谁走露了风声?自己人是不会的。那么,是对方早有察觉?晚秋感到有些头疼,对手可真不简单呢!

得好好想想,到底是何处出了岔子。

晚秋闭着眼,眉尖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