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北京琉璃厂显得十分冷清,我和老八一大早就从安定门打了辆夏利到那里找‘油葫芦‘。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跟着老八边走边说:"你这事可掂量好了!如果出一点岔子咱俩三百多斤可就栽了!"

"我说你强子以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你放心!我老八这几年在部队没少煅练!以一抵十咱不敢说,但五个还是没问题的!在这光天化日的,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咱俩怎么着的!再说了咱俩什么也没干啊!"老八道。

这世道为了钱,人什么都干的出来啊!我不得不感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啊,呸!什么跟什么啊,照我看来应该改**为财活,鸟为食亡!如今我妹妹的病情不容乐观,需要大笔的钱,如果真能进入王陵中捞一笔也是未尝不可的啊!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一家卖刀削面的饭馆,老八停下脚步,指了指饭馆说道:"就是这里了!走!咱们进去看看!"

虽然是大早上的,但是店里的生意还成,我打量着每一桌人,最终将目光定在了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此人只穿了一件短袖,胸前的肌肉高高隆起,长像黝黑,我捅了捅身边的老八,示意让他看看是不是,老八故意在那男人面前溜达了几下,只见那男人专心吃着饭,根本没理会老八,老八则冲我摇了摇头。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看我们不像吃饭而是在找人,便问道:"两位先生是不是找一位油先生?"

老八点了点头,道:"是的!"

服务员示意我们跟着他,他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包房,打开门就离开了。老八第一个迈进包间,我紧跟其后,只见在包房的角落中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年龄比我稍长,面色惨白,从里到外透着丝寒气,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身穿棕色皮夹克,谁会想到这个人就是老八口中的盗墓老手呢!老八笑呵呵的走了过去,不等老八说话,中年男人便先开口:

“兄弟就是老八吧?”

“恩,我就是!”老八回道。

“你旁边的这位是谁?”中年男人问道。

“他是我兄弟!你放心!”老八答道。

中年男人示意我们坐下,他的戒心很重,在吃饭的过程中他无时无刻不留意我的目光,希望从中找出一丝破绽。老八和他对饮一瓶二锅头后,男人还是没有引入话题的意思,老八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抬口问道:

“大哥!有个斗你倒不倒?”老八说的话我全然不懂,只管在一旁吃菜。

“什么斗?”中年男人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赶忙问道。

男人又补充道:“还有!一般的我可看不上!”

老八将夜郎王陵的事情简单的和中年男人一说,男人随即便答应考虑一下,明早给答复。后来男人逐渐放下了戒心,我从他口中得知他叫张文武,干盗墓这行数十载,从未失手,据他说他经手过不下5o座大墓,现在年愈5o准备再干一大票,便金盆洗手。

中午十分,我们三人从饭馆出来,张文武突然拉住我,说道:

“强子兄弟!此事非同小可,千万不能对他人谈起!”

我点了点头,道“武哥!你就放心吧!此去一路上还多需要你的照顾!”

送走了中年男人后,老八对我说道:“行了!这个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咱们现在去买一些野营物品!”

我们边走,我边问道:“你说的斗是什么意思?“

老八呵呵一笑,道:“这都是我跟蛊教后人那里学的黑话,斗就是墓的意思!你看大一点的墓不都有封土堆吗!像不像一个倒扣在地上的斗!”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把墓里的东西盗了,就相当于把斗给倒了!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是怎么认识蛊教后人的呢?”我问道。

“这个吗!蛊教后人是我的战友!”老八说道。

“啊!那他是怎么把这事告诉你的呢?”我又问。

“这都是源于我救过他的命。”

我示意他讲下去,老八的眼中闪烁了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泪光,我和他共处了2o来年,对他再熟悉不过!可以说我俩是光**长大的!

他的喜怒哀乐我再熟悉不过了。

“94年,我在部队的职务是排长,在一次年度实弹演习考合中

,我和我的排被打散了,我身边只有一个叫昆辰的班长,当时我俩饥渴难耐,只得到附近的柯乐山寻找食物,一路上都是有昆辰带路,他显得很熟悉附近的路,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告诉我他从小在云南长大,曾经来过很多次贵州。那天傍晚,我们来到了一处叫做野熊岭的山岭,他亲手抓了两只兔子,要给我打打牙祭,可没想到招来了一只黑熊瞎子,那家伙,二十多米的距离,三步就把昆辰扑倒了!当时昆辰身材瘦小,一时被熊压在身下,胸口被熊撕掉一大块肉,我急了!将刺刀拔了出来过去猛捅黑熊的后背,眼瞅刀身没入熊身可熊就是不疼,这时被压在地上快昏过去的昆辰突然挤出一句话:"陈排长!(注:老八

本姓陈,叫陈八奇。)如果我死了一定..我个忙!我家的.....的祖先。"正当这时,我掏出了手枪,对着黑熊的脑袋开了一枪,黑熊当时就不行了,我拉出了奄奄一息的昆辰,准备射信号叫人救援,昆辰将他是蛊教后人等事对我说的清清楚楚,并且说如果他要死了的话,希望我帮他完成他的使命!

后来,昆辰活了下来,我们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部队,昆辰告诉我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他希望我能在他第一次进墓的时侯帮助他,等下了墓,里面的宝贝我随便拿,但是他告诉我,前年他的父亲还没来的急告诉他怎样破解王陵的机关,就去世了,所以他冥思遐想,不如请一位盗墓贼帮他把王陵打开,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今年又是一个十年,他马上就要下墓了,据说在他家的族谱上记载,他们根本不是为了取僵尸的牙和指甲,很可能是为了镇住即将复苏的僵尸。”

听后我表示赞同,我心中顿生疑问:“他的的祖先图什么要惹这个麻烦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祖先!”我八回道。

“那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张文武的呢?”我问道。

“张文武的名气在倒斗界很大,他为人行事诡秘,公安虽然注意他了好多年,但一直苦于没有把柄,所以张文武可以很嚣张!里面也有许多咱们可以想想但不能说的内幕!呵呵,我是经过了多天的打听,从熟人那里知道他是干古董生意的,其实他干古董生意只是一个幌子,他只不过是拿卖古董来洗钱罢了!”老八说道。

如今,我决定放手一搏了,等干完这个斗后,带着妹妹跟着老八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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