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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我还不知道您贵姓呢?”我对那青年人道。wWw!QuanBeN-XiaoShuo!COm

“叫我永吉就好了!我爷爷给我起的名字意思是祝愿我一生永远吉祥!”永吉说道。

永吉的确是个好名字,我赞道:“好名字!我叫孙强,叫我强子就可以了!”

永吉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咱们要尽快离开这里,下山去为你的同事治病!”

经过了一番收拾,我们走出了洞口,自从进入王陵以后这是我初次闻到外面的气息,只是天公不作美,外面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遮天蔽日的袭来,我感觉严重的体力不支,虚脱的身体使得我两眼冒着金星,恍惚间我竟现我所处的地方不是柯乐山!

我拉住永吉,说道:“这里是柯乐山吗?”

永吉说道:“柯乐山不在这里!柯乐山在这座波竹山的后面!”

没想到在柯乐山王陵中的这么一折腾竟然到了另一座山,看来柯乐山里隐藏的秘密不少啊!我们正要继续向山下走,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身对永吉说道:

“永吉!你是怎么现我们的?”

永吉呵呵一笑,道:“我是苗族的采药人,每年都要在山中度过很长时间!今天我在山上采药正好遇上了大雨,看到了一处洞**,正准备进去避雨,却听见里面传来了枪声,然后进去就看见了你和你的同事!”

“你救我的时候那些天蛊牛你是怎么将它们弄走的?”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上山采药的苗族人身上都必备着几种驱虫蛇的法宝!而且我们采药人从小就要用草药洗澡!长年累月虫蛇见了我们都要躲到很远的地方!那天蛊牛最怕一种叫做‘蛇含’的草!我将随身携带的蛇含草用火点燃,弄出了浓烟这才驱赶走了那些大个天蛊牛!”说着永吉从他随身所带的布包中拿出了一捆‘蛇含’递到了我手中,蛇含草不但能驱虫而且还能解一切蛇毒,并能治疗寒热邪气、痈疽癣疮等。

我心中还有一事未解,对永吉说道:“洞里的那些天蛊牛平常都是靠吃什么生存的?”

永吉想了想,对我说道:“这个吗,我还真没注意过!不过天蛊牛咬人!”

我急道:“必须要把那个洞口封上才行啊!千万不能让天蛊牛跑到外面来!”

永吉点了点头,又道:“天蛊牛最怕光了!所以说它们很少会来到外面活动!一般都会深居在洞**中或者泥土里!”

我觉得此事不能马虎,万一酿成大祸就不好了,转身向洞**走去。

现在我手中一共有五枚手雷,拿到城里收藏肯定不妥,索性就一气扔到山洞中得了,其实我明白这个办法是治标不治本的!洞里的岔路迷宫定是那天蛊牛的老巢,如果不将天蛊牛全部除掉,说不定哪一天这些天蛊牛就会出来祸害人间呢!

算了,现在故不得那么多了,我来到洞口将手雷依次扔了进去,几声巨响过后,被茂密的花草遮盖的山洞一下塌方下去。我所在的一小片地方跟地震了一样,摇晃了两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站在雨中的我感到格外畅快,很想尽快赶到柯乐山,取回存放在那里的马匹与物资,然后尽快出山,我们现在情况紧急,必须马不停蹄的赶路,所以也顾不得什么雨不雨了。

因为有了永吉这个‘苗医’的帮助,张文武的病情总算是得到了控制,并且永吉还用草药将他脸上的伤口从新包扎了一下,但是情况总体来说还是不容乐观,永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边走边道:

“强子!你的同事好像以前中过蛊吧?”

中蛊的事张文武与我提起过,估计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便对永吉说道:“对!永吉你有办法治好他的蛊吗?”

永吉摇了摇头,道:“解蛊之事还要问问我的族长!他早年间曾经替人解过蛊!”

一路无话,我们提心吊胆的向柯乐山进,行山路者最忌讳的就是雨天赶路!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走那种野路的人,因为山势无常,随时都很可能生山体滑坡,一不小心还可能滚落下山,落得尸骨无存,再加上我两腿虚、浑身冒虚汗说不定哪一步没踏实就归位了呢。

天空中的云朵黑中透着一丝血红,透着一丝不详的气息,休息的时候永吉望着天空自言自语道:“看来是要有大事生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永吉问道:“柯乐山前的金竹河是不是很久以前叫做赤水河?”

永吉想了想道:“应该是吧!赤水河与现在的赤水的名字虽然相同,但是含义却不一样!”

“何以见得?”我问道。

“我听我的阿妈说过大概是在很久以前,在柯乐山的大祭祀活动中曾经生过一场天灾!死了好多好多人!当时柯乐山前的整条河都被血水染成了红色,所以人们管那条河叫做赤水河!后来又过了许多年后,人们为了纪念在柯乐山小河旁诞生的夜郎王特意将赤水河改名叫做了现在的金竹河!”永吉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道。看来那幅彩画画得不假,当年定死了不少人。

傍晚,大雨依然下个不停,我们行在山谷中用火把照明,不久终于看到了柯乐山。

永吉与我都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更加强烈的不详感,心中说不出的忐忑,我趁休息之机将另一只步枪递给永吉,对他说道:“会用吗?”

永吉爽朗的一笑,道:“这步枪我会用!在我的小木屋里还有一把抬杆猎枪!”

抬杆猎枪的威力我早有耳闻,据说当年白洋淀雁翎队用的大抬杆曾经一枪杀了十七个小鬼子!抬杆猎枪说白了就是一种装火药打铁砂的简易自制武器,虽然威力巨大,但是自身局限性使得大抬杆猎枪装火药的时间非常长,而且要把敌人放到非常近的距离才能保证杀伤威力。

我们继续向柯乐山进,不久就到了柯乐山脚下,我们的物资都放在了山上的帐篷里,而那几头马则栓在了山下。

更加强烈的不详感笼罩了我们,我清晰的记得那几匹马是栓在山下的一棵大树上的,但是远远的看见大树旁竟然什么也没有!或许是我多疑了吧,那树旁一人高的杂草奇多,现在正值天黑而且下着雨,说不定那几匹马正卧在地上休息也有可能。

永吉听我说过树下栓着马,但是很快就拉住了我,对我说道:“强子!我感觉到有问题!”

“怎么了?”我问道。

“你们的马有一匹以前是军马对吧”永吉问道。

确实昆辰在路上曾经对我讲到过他的那匹叫做‘腾云’的马以前是匹军马,我道:

“这又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反常吗?在深山野林中野兽四伏,尤其是马,马在深山中群体过夜,一定会有一匹马负责守夜的!现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这怎么解释?军马受到的训练更是严格,它们的神经、嗅觉更是敏锐!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的!”永吉表情严肃的对我说道。

这时,树边的草丛剧烈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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