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强哥获救

我正思忖着,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掐我,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扭头一瞅是风‘骚’‘女’人,对她有些反感,低声询问道:“你干嘛?”

她一手护住脸遮挡风沙吹进瞎掉的那只眼,另一只手指了指前方:“强哥被抓出来了!”

听后我一惊,忙扭头去瞅,赫然看到刚才探进黄沙中的杆子拔了出来,端头的钩子上掐住了一个东西,正缓缓朝上拉,破沙‘露’出后发现是强哥的肩膀。

“强哥!”我大喊一声就要奔去,但被风‘骚’‘女’人死死从后面抱住。

“啪——”

她估计是阻止不了我,一怒之下甩了我一巴掌:“强哥身边是流沙坑,你过去不是找死吗?!”

风‘骚’‘女’人说得没错,我这样毫无理智地冲过去,还没有触碰到强哥就会下陷进流沙暗坑中,想想先前被埋在细沙中半死不活的憋闷劲,以及攥住我脚腕上的干瘦枯手,仍旧心有余悸。

这时候强哥的上半身已经被爪钩拽上来了,看得出来,杆子也是很脆弱,所以直升机上面的人动作小心翼翼。再看强哥,头搭拉着,整个人没一丁点动静,希望只是昏‘迷’了……

“强哥!强哥……”我忍不住又大声呼喊起来,想要叫醒他,但他毫无反应,一直瘫软着,直到被拉进直升机。

将强哥拽进去后,直升机的舱‘门’逐渐关闭,见状我抓住时机,双手拢在嘴边朝上面大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哪个部队的?”

上面的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直接无视我,没人半句回应,继续关舱‘门’。眼瞅着他们就要升高之后飞离,我大声叫了句:“这儿还有人受伤,有没有抗生素?”

飞机在垂直升高的时候扔下来一个小盒子,飘飘‘荡’‘荡’地落到了我面前,捡起来一瞅竟然是针管还有几小瓶青霉素,我赶紧‘抽’出两瓶吸到针管里,也没心思给风‘骚’‘女’人计算使用多少单位了,凭以前的感觉应该不多,赶紧给风‘骚’‘女’人注‘射’。

见我举着针管要扎她,这娘们主动转过身去,将‘裤’子解开朝下使劲拉下:“打屁股吧,胳膊太疼我怕受不了,这可是青霉素!”

“你事还真多。”我斜视着她摇了摇头,举起针管照着她浑圆屁股中下方狠狠扎去,随即学着医院里护士的样子缓缓推‘射’。

“哎呀!疼死我了!要命啊……”大概是我下手太重了,风‘骚’‘女’人不停哭喊着,就像是黄‘花’大闺‘女’被那啥了般,‘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注‘射’完赶紧将针拔出来,让她提上‘裤’子。

她系上‘裤’带之后,用妩媚的眼神瞅着我:“怎么样,不比你‘女’朋友差吧?”

“什么跟什么!我就纳闷了,你一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色’呢?”我白了她两眼道,不过心里却是有点浮想翩翩,确切地说是纳闷,要说这‘女’孩的‘臀’为何硬邦邦的,成熟‘女’人又为何软绵绵的……

正投入着,‘女’人冷不丁拍了我一下:“没想到你小子还不错,飞机都要走了还索要‘药’物帮我消炎。”

“我是怕您老的贵体挂了以后,我摆脱不了杀人的嫌疑。”其实这话还真是心里的想法,虽然当初‘女’人的眼球被挖下来时,我这里有‘药’粉和‘药’膏,但不敢‘乱’用,眼睛里的神经和血管十分敏感繁多,距离大脑又近,用它们止血消炎的话‘弄’不好会适得其反,害了‘女’人。

“总之还是谢谢你,先前我已经有些发热头晕了,再不注‘射’点抗生素真难保会葬身大漠!”风‘骚’‘女’人感慨了句,随即瞥着我戏谑似地问道,“话说现在的大学生不是‘挺’开放吗?刚才看你害羞的样子难道还没碰过‘女’人?”

“我——”说了一个字后我住了口,不知道如何作答,碰是碰过,但没敢越线,不知道这算是丢人,还是算爷们?

“行了,看你那样也明白了,既然你那个强哥被军队的人救走了,我们也赶紧离开吧,时候不早了,我怕晚上***点回不去,那‘混’蛋会一时冲动去报警。”‘女’人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对我催促道。

我深吸口气,暗暗思存,强哥虽然昏‘迷’着——希望只是昏‘迷’着,但已经被救走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但来这里的目的是寻找两天前抵达的那个‘女’孩,现在一点收获也没有,就这样回去是不是太可惜了?想到这里对‘女’人回应道:“你先去车上等着,我再转悠一会。”

“什么?!你还想找那个‘蒙’面纱的‘女’孩啊?”风‘骚’‘女’人有点愠怒,“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还想陷进流沙坑?这不摆明着吗?两天了,周围又没有车,那‘女’孩肯定是走了,不是去了罗布泊小镇,就是去阎王爷那报到去了!还找她干嘛?难道她是你未婚妻啊?不过我看你小子也配不上人家!”

我被‘女’人说得有点烦躁,也有点不好意思,朝远处的坑边扬了扬手:“别嘟囔了,不找了还不行吗!”说着跟在她身后,她也是踩在我和强哥先前的脚印,两人徐徐朝双月泉边沿走去。

边走我边把玩着手里的喷罐,想想也真地谢谢这玩意,要不是它喷出细绳,我就葬身沙海了,突然间,又想起这东西是包裹在羽绒服之中的,要不是那红‘色’羽绒服,我也不会陷进流沙坑,强哥也不会,心情突然沉重,对这喷罐的态度急剧转变,颠了颠刚要抛出去,又止住了。

既然这玩意是引‘诱’我们的那个人的,说不定可以从它查到一些线索,找到那个人,也好确定下是不是神秘‘女’孩的所作所为。

带着这种想法我对前面的风‘骚’‘女’人询问起来:“那个……,阿……阿依古丽,罗布泊或者若羌县,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这种喷罐吗?”

她听后瞥了一眼我手上的东西,歪嘴道:“这不是你的东西啊?我还以为是你随人携带的法宝呢?哪里来的?流沙中‘摸’索到的?那你运气可真不赖,有老天爷帮忙。”

“能不能别扯开话题,这东西算是无意中发现的,到底哪里能买到?”我又追问起来,料想带着罐装物很难过飞机安检,应该是在若羌或者库尔勒购买的。

“你还别说,这东西在若羌就只有一家售卖,不过喷出来的不是绳子,而是彩条。”‘女’人的回答让我十分兴奋,手里的玩意就是用彩条喷罐改造的,一定能查出点线索来。到了坑沿边上,我先是一阵助跑呈‘之’字型爬了上去,然后朝车旁走去。

“喂喂!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啊,我救了你的命就这么不管我了!”刚走两步后面就传来风‘骚’‘女’人的呼喊声、责骂音。

我转身一瞧,她正四肢并用沿着陡坡朝上攀爬,不过由于坡度太陡,加之她手脚不利索,每次上来没有两米就又秃噜了下去,‘弄’得浑身都是沙子。见她凭借自己能力上来的确费劲,我将喷罐扔了下去,待她抓住后,扯着细绳把她拉了上来。

其实不是我心狠,不记救命之恩,而是心中总有点疑神疑鬼,那就是为何风‘骚’‘女’人会看到喷罐‘射’出的细绳,要知道绳子只有笔芯粗细,不细心的话几米开外就已经很难发现了。

“臭小子,真想过河拆桥把我扔下不管,真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把我甩——”

“好了好了!你这年龄都能当我妈了,就不能正经自重点,什么话都能喷出来,比……比当初的菲儿和筱雨还口不择言!”提到筱雨和菲儿我心里突然沉重起来,他们两个,一个在死人湖底的三‘阴’泉旁被人‘乱’刀砍死,另一个为了给我争取时间,主动坠进悬崖淹死。

“菲儿?筱雨?都是你相好的?”‘女’人边问边走到破桑塔纳旁,将车‘门’打开兀自钻了进去。

“这你管不着,还是继续刚才的谈话,你说若羌县有一家店卖彩条喷罐,究竟是哪家?”我岔开话题询问道,也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员位置上。

“说了你也找不到,没有‘门’头没有标牌,是躲在居民区里的黑店。”

我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瞅了瞅风‘骚’‘女’人:“那好,到时候我带着你去,你帮我找出来。”

“带你去找也没问题,但我这只眼睛——”

“你那眼睛又不是我‘弄’瞎的,可不能怪我啊!”我不等他说完就辩驳起来。

风‘骚’‘女’人嗤笑了声:“这我心里有数,眼睛被挖去是报应,与你无关,但我可是家境贫寒,又是无业青年,所以手头上……”说着脸上‘露’出羞涩神情。

“靠!你也缺钱?身上的打扮怎么也得上万块吧,就算是真缺,也可以找个什么大款、富二代,让人家包养包养啊!”我戏谑道。本以为‘女’人会生气反驳,或者不搭理我,保持一会清净,但出乎意料,她直接来了一句:“要不你把我包养了吧,除了姿‘色’我还能做饭,还能——”“咳咳咳,咳咳咳……”我被‘女’人的话雷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半天之后深吸口气,“阿依古丽大姐,不对,阿姨,以后咱能别这样吗?实话告诉你,挑逗我的‘女’人没有好下场的,刚才我提到的筱雨,被人‘乱’刀砍了死!菲儿,坠进悬崖淹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