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为阿新庆功摆酒宴,要赏他席中的美女,阿新却说只想要秦媚。此话一出口,满座惊讶。要知道这里都是黑道中人,男男女女,玩玩而已,哪有认真的?老大盯着阿新的脸看了半天,确信他不是醉言,然后问道:

“悟空,你当真只要她?”

“是的。”阿新点点头。

“我先奉劝你一句,”老大严肃起来,“要动真情恐怕会后悔的。你先考虑好了!”

阿新此时满脑子里只有秦媚,似乎只要有秦媚在身旁他就心满意足了,他现在还考虑什么呢,只是一个劲地点头说:

“考虑好了,考虑好了。”

老大见他如此,叹口气道:

“好吧,我姑且依你,可不许后悔!”

座中众兄弟都面面相觑,觉得阿新不可思议,唯有黄斑牙知道阿新动了真情,心中暗暗为他焦虑。自己虽然唆使他向老大要秦媚,但多半有激激他的意思,没想到阿新会真的向老大要。阿新身旁的美女都大为扫兴,长叹短吁的。

席散后回到房间里,黄斑牙劈脸就说阿新道:

“我随便说了一句,你就当真了。后悔时可别怪我!”

“说好不后悔就不后悔,”阿新嘴巴还是很硬,“只怕老大要不回秦媚吧。”

“老大既然答应你了,不会做不到。只怕秦媚真的来了,你可不要叶公好龙啊。”黄斑牙警告阿新。

既然都说老大说得到做得到,阿新就伸长脖子企盼着秦媚的到来。他不好意思去问老大,见着黄斑牙就问有什么消息。黄斑牙每天被他盯得烦透了,就随口说道:

“你不会打个电话问她自己?”

这一说倒提醒了阿新,不过他没有秦媚的手机号码,就问黄斑牙。黄斑牙说这得找李小姐打听。黄斑牙晚上给阿新带来了秦媚的手机号,阿新高兴得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号码。

“喂,谁啊?”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

阿新大吃一惊,这好像是周部长的嗓音。秦媚的手机怎么会在他手里?阿新疑惑地问道:

“秦媚在吗?”

“在洗澡哪,你是谁啊?”还是那个男的嗓音。

在洗澡?在你周部长那儿洗澡?阿新又惊又气,心里五味杂陈,狠狠地问了一句:

“你是谁?!”

“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一阵狂笑,“我是她的主人!”

“嘟嘟嘟”电话被挂了。阿新气得将手机往**一摔,骂道:

“一个骚娘,一色鬼,都不是好东西!”

黄斑牙在一旁奇怪地问他:

“怎么啦?人不在?”

“死啦!”阿新赌气地说。

“死啦?”黄斑牙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死了你还骂什么骚娘色鬼的?啊,莫不是又在周部长那儿吧?你呀,早跟你说不要动真情么。这不,后悔了吧?”

阿新不作声,坐在一旁生闷气。黄斑牙安慰他道:

“算啦,往心里去干吗?她本来就是去侍候那高官的,否则我们这里会太平吗?你还能庆功领赏吗?”

“唉,全都是些没心没肺的人!”阿新叹口气,躺到**去了。

第二天他睡到下午也不起来,就这么躺着,反正起来也没有事情。肚子饿叫黄斑牙给他拿些吃的来,吃了再睡。睡一会,醒一会,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觉得黑暗中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这感觉他十分熟悉,莫不是在做梦。阿新拧了大腿一下,痛!他一把抓住这双手。“嘻嘻”一个女子的笑声漏了出来。是秦媚。阿新抓住这双纤手抚摸着,还把它放到嘴边亲吻。秦媚没有缩回去。阿新忽然想到这双手一定也在那肥猪般的身躯上游走过,霎时感到恶心,连忙推开它。黑暗中秦媚看不清阿新的脸色变化,以为他不好意思起来,就俯下身亲他一口道:

“怎么啦?多日不见客气起来啦。”

听着这软绵绵的声音,阿新内心冲动得很,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过来;但一想到这女人曾经被那肥猪般的身躯拥抱,他又受不了,迟迟不出手。他在这矛盾煎熬中沉默地躺着。秦媚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打开了壁灯,让微弱的光照着自己,对阿新说:

“看看我吧,你不是想我吗?看看我是不是还是你心中那个模样。”

阿新抬起眼睛端详了她一番。她穿得很单薄,身材的凹凸十分鲜明。脸容还是那样妩媚,似乎没有受过**。阿新露出一丝笑意。秦媚看在眼里,再接再厉道:

“嘴馋了吧?别急,再好好欣赏我一下。”

说着,她解开了上衣,慢慢脱下它。紧裹着的shuangfeng在阿新眼前耸立着,颤动着,充满诱惑。阿新因为从小没有好好读书,所以目力很好,两只眼睛都有2.0以上的视力。尽管只是壁灯照过来的微弱光线,他也看得清秦媚洁白的肌肤,泛着红晕。他第一次看到她近乎**的上身,他的目光贪婪地在这上面游走,一寸一寸地搜索。秦媚继续施展她的魅力。她缓缓地解下她的短裙,露出一双诱人的长腿,比例与肥瘦都那么恰到好处,增一分太腴,减一分太瘠。阿新冲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伸出手去抚摸。突然,他发现她臀部下方有一块红痕,似乎是一排齿印。难道……阿新的头脑中冒出了周部长赤身露体的模样,正张大嘴扑在秦媚的**上又亲又咬。他痛苦地闭上眼。秦媚以为阿新害羞,她关了壁灯。黑暗中,她解下了她最后的防线。然后她拉起阿新的手让他触摸她的肌肤。她发现阿新的手颤抖了一下。他激动了!秦媚又舒展起她那娴熟的手腕,轻轻地替解着阿新的衣裤。她嘴里呼出一丝醉人的气息。

阿新的嗅觉与他的视力一样都是一流的,他似乎从她的气息中嗅到了烟草味。阿新没有见到过秦媚抽烟,她嘴里的烟草味来自……阿新不缺乏这种想象力,周部长的肥嘴立即出现在他脑海中。这时秦媚一双纤手已经伸到他的腹部,像上次那样挠痒他的下腹,以解下他的内裤。阿新顿时觉得这双纤手粘满了周部长身上的油脂,他厌恶地一翻身,大叫道: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