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跟着大熊学捉鱼，没想到把虎妞的腿当作了鱼，一把拽得虎妞跌倒在水中，虎妞索性搂住阿新一起乐。大熊看他两个浑身上下都湿透，就说待会到龙潭洗澡去。阿新问洗澡干吗非得去龙潭，大熊朝他眨眨眼说，待会你就知道了。豹姑忍住笑，直往阿新湿透的裤裆看。虎妞“哼”了一声，大大咧咧走了开去。

几个人又捉了会鱼，大概有那么七八条，够晚上吃一顿的了。然后出发去龙潭。七转八转来到一个树林边的小河旁。小河是深绿色的，弯弯曲曲地绕着树林转。阿新想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龙潭”了吧。忽然远远地听得树林间有女人的话语声，间或夹着几声笑。阿新很是惊讶，这些女人在树林里干吗？大熊这时朝两个妹子吩咐道：

“你俩过去吧！”

“别偷看啊！”豹姑调皮地对大熊和阿新一笑，拉起虎妞朝树林里走。

“树林有蘑菇？”阿新疑惑地问大熊。他以为女人们在里面采蘑菇。

“嘻嘻，有有有，”大熊神秘地笑笑道，“雪白的蘑菇，可吃不了。”

“有毒？”阿新想大概是毒蘑菇。

“毒倒没有，”大熊依然嬉笑道，“不过会蛊惑人，小心魂被摄了去。”

阿新听了糊里糊涂，怎么有这种蘑菇？大熊也不多解释，吩咐阿新脱衣服下河洗澡。

“你会游泳？”大熊问阿新。

“以前会，不过好久没游了。”阿新说。

阿新孩提时在乡下也算水性好的，夏天经常和小伙伴们光屁股跳下河去，一游就是半天，有次有个恶作剧的小孩将他们下河几个的衣裤都藏了起来，害得阿新他们在河里直喊，总算一个小伙伴他姐路过，去拿了几条短裤来，才解救了他们。阿新还记得那姐一个个抽他们的屁股，一人抽两下，对阿新特意多抽了一下，还拧了一把，让少年阿新这天晚上开始有了一点朦胧的性蠢动。

“最好会潜水。”大熊说着脱光了衣裤下水去。

阿新想起小时衣裤被拿走的情景，有些迟疑，站着没动。

“喂，愣着干吗？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人家大姑娘都一丝不挂地下水哪！”大熊朝阿新喊道。

阿新不再迟疑，再说湿衣裤老是粘在身上很难过，也就三下五除二地一脱了之。水有些凉，不过一会儿就适应了。

“女……女人也在这儿洗？”阿新想起刚才大熊说的话。

“就在那边。”大熊朝树林里指指，眼睛闪出亮光。

原来这女人声是在洗澡啊。阿新恍然大悟，大熊说的雪白蘑菇是什么意思。他不由感到很刺激。他想这鬼地方什么都闭塞，怎么就女人这么开放？

“洗……洗澡怎么不在家里洗？”阿新有些想不通地问。

“这么大一个天然澡堂，干吗还要在家洗？”大熊开导阿新道，“我们这儿有不少苗族姑娘，她们就喜欢这么洗。惹得汉族的姑娘也学样。”

“不……不怕被人瞧见？”阿新心里痒痒的问。

“嘻嘻，她们可鬼呢。”大熊神秘地笑笑道，“没本事只能干瞪眼。”

本事？什么本事？难道偷窥女人洗澡也有本事？可是阿新又不好意思多问，只能一边洗一边眼睛往有女人声响的那边溜，可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光瞪眼干吗？想看就游过去么！”大熊撺掇阿新道。

“游……游过去？”阿新虽然心里痒痒，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这个胆小鬼，”大熊又骂道，“怕这些女人吃了你？跟我来！”

大熊游泳的姿势实在难看，有点像阿新那儿的乡下人所谓的“**”，不过速度倒也不慢。阿新吃力地游着蛙式，勉强跟上。女人声越来越响。原来这条小河弯进树林后又弯出来，形成一个林中湖，被称为“龙潭”。传说龙女在这儿洗过澡，于是想成为“龙女”的女孩们就喜欢上这儿来洗澡了。由于是在树林中，光线阴暗，远远地望，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个黑色的头影浮在水面上。岸上有几个没下水的，都穿者衣服坐在那儿。阿新有些失望，不想再游过去。大熊悄悄地在他耳旁说：

“喂，岸上那个马尾辫的姑娘看到了吗？那是我对象。”

阿新本来没怎么注意看，一听大熊这么说，放眼望去。那个扎马尾辫的是一个胖胖的姑娘，实在很平常。

“漂亮吗？”大熊自豪地问，“可别动坏脑筋啊！”

阿新只能违心地点点头，心里嘀咕：谁要动这胖妞的坏脑筋！他倒很想看到豹姑的身影。刚才在田里插秧那会，她不断晃动的屁股阿新现在想起还心里痒痒。不过岸上似乎没有豹姑，水里面漂浮的头影这么多，一下子就难以分辨了。

“唉，就她家里还他妈的没答应！”大熊叹口气说，“她没下水，今天就便宜你了。”

阿新听得稀里糊涂，你对象不下水我有什么便宜？只见大熊推他一把说：

“去吧，潜下水去，有你好看的！”

潜水？怪不得刚才大熊说最好会潜水，原来要潜水才能偷窥。可是阿新潜水的本事不怎么行。孩提时虽也经常玩，但有一次被阿狗按在水里差点窒息，害得他以后很少再玩潜水了。

“等……等等吧，”阿新犹豫不定地说，“她们总要上来的么。”

“你这傻瓜！”大熊气恼地骂道，“等她们上来你就什么也看不到啦！”

大熊告诉阿新，这些女人下水时都是穿着衣服下去的，在水里脱了，洗完了身子顺便洗衣服，然后套在身上上岸。原来如此，阿新想，要想猎奇只能潜水了。要不是豹姑的屁股老刺激着他，阿新恐怕难下决心。他决计试一下。这时大熊已忍不住一个猛扎，潜下水去。等了好一会还不见他上来，阿新开始害怕，不要出什么事情了。忽然他觉得裤子在水里不知被谁一拉，滑了下去。阿新一惊，“哗”地水面冒出大熊的头来朝他做了个鬼脸。

“快下去看，精彩极了。”大熊压低声音对阿新说。

阿新硬硬头皮屏住气，也一个猛扎潜下水去。他先朝那个方向游去，脑袋里尽想象会有一个个白屁股出现。可是他什么也没瞧见，气却已经快憋不住了。这时忽然看到一团白影朝他游来，还真是光着白晃晃的屁股。阿新一阵激动，心跳加剧。伸出手去想沾些便宜，没想到那团白影还迎合他，朝他飞快地游来，没等阿新反应过来，已被白影一把搂住，托出水面。阿新双手触到一团肉，兴奋极了。忙睁开眼来看那个搂住他的女人，一看差点晕过去：呀，虎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