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红梅加盟这比基尼广告演出,岂不是将了阿新一军?他如何舍得让自己宠爱的女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几乎光着身子一般地让众人欣赏?可是他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拒绝让红梅参加呢?说她是自己的情人?阿新再傻,恐怕也说不出口;说她是自己的秘书?但并未正式任命;挑她长相的毛病?实在也无可挑剔。而且公司确实也就这么几个女子,把红梅拉下,也会让人觉得奇怪。阿新只能选择沉默,他还能怎样呢?杨阳精见阿新不语,便露出胜利般的微笑对张海棠说:

“你做领队,把几个姐妹召集来好好训练训练,董事长到时候可要来检阅的啦!”

张海棠妩媚地一鞠躬道:

“恭候董事长光临!”

阿新听了只得尴尬地笑笑。但他转而想想,虽然要牺牲一下红梅的身子,但是张海棠和另外几个美女子的身子,也能让自己先饱饱眼福,也算是补偿了,心里稍微平了一点。

既然有了新手段,阿新就急急地找阿根来谈生意。阿根有点不相信阿新这么快就会想出什么别人没有的手段来,因此拖了好几天才姗姗来迟。听了阿新一番介绍,阿根并不怎么大感兴趣,反而有点不冷不热地问道:

“你准备在她们身上的哪些部位做广告?”

“这…….这…….,”阿新这个倒没有仔细考虑过,不过他想穿着三点式,还能在哪些部位呢?就说道:

“不就是那些光着的部位吗?”

“这种女体广告虽然刺激一点,但也不算怎么创新的。”阿根告诉阿新。

“我们已经是在打擦边球啦,还要怎么的?难道要脱光?”阿新瞪眼问阿根道。

“这个其实也不算擦边球,”阿根轻蔑地说,“三点不露,本来就允许的么,擦什么边啦?除非你敢试着来点突破,否则恐怕…….”

阿根虽不把门关死,但阿新知道如果连阿根这关都过不了,那李老板那儿就更不要说了。但怎么突破,难道要…….阿新想想,穿三点式也已经够刺激的了,想当初他第一次看到这三点式演出,简直瞠目结舌,以为是在梦中呢。不过后来张所长把那些三点式一个一个奉献给他,他逐渐地也麻木了。他想大概人同此心,都无止境,但是真要让那些姑娘更大胆点的话,他头脑里立时出现一个赤身露体的红梅来,心里着实不好受,就先让阿根回去,再找杨阳精来商议。

杨阳精这几天都钻到张海棠一班美女中间看“训练”去了。他还特地关了手机,生怕有人打搅他的好戏。姑娘们在做着台步训练,他借口说董事长要他来监督,姑娘们也无法拒绝他观看。她们想想大庭广众都要去了,还怕一个男人来观赏吗?不过,杨阳精单是看看还不过瘾,不时地还要上前“纠正”一下姿势,这个光肩上扭一把,那个光腿上拧一下,姑娘们大呼小叫,他越加兴奋。

他最垂涎红梅,但碍于阿新,不敢贸然动作,老把一双色眼盯着红梅赤露的小腹,尤其是那个镶着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的肚脐眼,引得他直咽口水,每走过他的身边都让他蠢蠢欲动。后来他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待红梅再次走过他身边时,他正想伸出手去,突然阿新出现了。

“原来你在这里,到处找你不着!为什么连手机都关了?”阿新怒气冲冲地兴师问罪。

“啊,啊,董事长。我来看看她们的操练,怕手机铃响影响她们,所以关机了。”杨阳精连忙找理由搪塞。

“不要再练啦!”阿新发脾气道,“人家要更厉害的呢。”

姑娘们都停了下来。杨阳精连忙问道:

“什么更厉害的?”

“人家说三点式太老套,要有突破什么的。”阿新没好气地说。

“突破?”杨阳精似乎懂了,目光朝姑娘们身上一扫,狡黠地问道:

“敢不敢再大胆一些?”

姑娘们面面相觑,还是海棠经得世面多,上前说道:

“突破要有底线,只要总经理守住底线,我们在所不惜。”

这个皮球现在是踢到了杨阳精那儿,要看他如何既要守住底线又要有所突破了。要在女色上动脑筋,杨阳精是不怕殚精竭虑的。他的脑子里立时出现了曾经听人说起过却一直无缘一亲芳泽的日本“女体盛”。听说是让那些未结过婚的女孩子来做演出,而且还真是**出演,不过三点之处装饰得很巧妙。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这女体,而且还可以吃她们身上覆盖着的食物,吃得越多越干净越好,杨阳精现在想起来都垂涎三尺。他突然从这个“女体盛”想到了女体彩绘,那也不是很巧妙地遮上了三点的吗?杨阳精用手捋了几捋尖嘴腮,突然一拍桌子道:

“把两点去掉,只留一点!”

“去……去……掉两点?”阿新惊得连连摇头。

姑娘们立时咿咿呀呀地炸开了锅似地。杨阳精yin笑道:

“不要担心,那两颗樱桃会有办法隐藏的。”

“怎…….怎…….怎么隐藏?”阿新不好意思地地问道。

“女体彩绘,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杨阳精反问道。

“采灰?采…….采什么灰?”阿新头一次听到这个名称。

“啊,那是艺术作品啦,总经理!”姑娘中有人说道。

“对,人家用在艺术上,我们用在广告上,有什么不可以?”杨阳精得意地说,似乎很满意他的创意。

张海棠扭动着她蛇一般的身躯,用手轻轻抚摸,似乎准备接受画笔的亲近。李馨与陆娇兴奋不安地互相挽着手不断地挥动,崔莺莺则干脆用双手遮住了脸,红梅却害羞地用手尽量地遮住身上赤露的部分,不敢想象这彩绘后的自己的身体的模样。这让阿新看在眼里,十分地难受。

“那,那…….谁来采灰呢?”阿新疑惑而又不甘心地地问,心里对这“采灰”人充满嫉妒。

“我!”杨阳精道。

“哎?!”姑娘们惊叫。

“哎?!”阿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