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走出韩家堡,回头看一眼,韩家堡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着耀眼的光芒。

“还是舍不得离开吧。”秋月走出来笑道。

“你该不会是来送我吧。”苏樱不觉得秋月有这么好的心。

“送你,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我只是来看落水狗的而已,怎么样,虽然老夫人认可了,可那又怎么样,现在老夫人不在了,你已经被堡主休了,你以后都不可能再踏进韩家堡的门了。”秋月笑盈盈的说。

“秋月,你和秋大哥不是亲兄妹吧。”苏樱突然问道。

秋月一听,脸色难看起来。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你还是快点离开韩家堡吧,不然待会韩家堡的人的起来了,看见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和秋大哥不是亲兄妹。”从秋月看秋明的眼神中,苏樱就知道,秋月对秋明的依赖,不是兄妹间的依赖,秋月看秋明的眼神中有爱恋,秋月应该是爱着秋大哥的吧。

“你不要忘了,你已经不是韩家堡的夫人了,你最好识相点。”

“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就放手去博一下吧,自己的幸福是靠自己去争取的。”苏樱说完就再也不留恋的走了。

秋花想着苏樱的话,慢慢的回去了,关上了韩家堡的大门。

苏樱在路上慢慢的走着,想着就只能回第八条街上,去看着自己的惜宝轩了,就连路上一大队骑马的人从旁边走过去,溅了自己一身的土,也没有知觉。

韩家堡内,韩啸天站在院子里,从早上一直站在太阳落山。

“堡主。”

“什么事?”

慕容熙看了一眼韩啸天说道:“堡主,皇宫里来人了,有圣旨到。”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辽乃大宋心腹大患,如今大辽大王子耶律翰擎屯兵边境,意图侵犯大宋国土,无奈朝中无良将……”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韩啸天接过圣旨。

“堡主,你真的要去边境做大将军。”

“我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

苏樱见到宋大叔和宋大娘的时候,两位老人像见了鬼似的尖叫,原来就在他们被运走的时候,有人把在百花楼放了一把火,整个百花楼都烧掉了,他们还以为苏樱也在那场大火力烧死了。

苏樱告诉他们,她在那之前已经去找如花了,后来,如花遇到了一个愿意娶如花的男人,于是她就陪着如花待了一段时间,然后如花就嫁给了那个人,自己就回来,她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宋大叔和宋大娘见苏樱活着高兴的留下了眼泪。

宋大叔和宋大娘以为苏樱死了,如花也一直没有了人影,惜宝轩无人管理,宋大叔做主就把惜宝轩给卖了。

宋大叔把卖了惜宝轩的钱拿给了苏樱,苏樱拿出一部分给了宋大叔他们,但是他们怎么都不愿意要。

苏樱在第八条街上转了一圈,瀚海走了,如花生死不明,秦焉也已经死了,高大哥去找自己的妻儿啊,李四也已经死了,贺老头从医馆被烧之后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严大叔也消失了,当初的八大惹不得,如今只剩下自己和牛大了。

苏樱站在街道上,看着小孩子叫着娘亲,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样子好幸福。

突然之间苏樱好想回家,想扑进娘的怀里哭一场。

苏樱决定回家,就算爹娘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但是能够在远处看他们一眼,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宋大叔,宋大娘,谢谢你们一直照顾我。”苏樱一身男儿装的打扮说道。

“我们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现在你要去找你自己的爹娘我们也不会拦住你,只是你一个人上路,我们实在是不放心。”宋大叔担心的说。

“宋大叔,宋大娘,对不起,我骗了你们。”

“小玉,我们不会怪你的,你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让你陪了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和老太婆这么长时间,我们已经很开心了。”

“宋大叔,宋大娘我走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过段时间也许我就又回来了。”

“我们这里随时欢迎你回来。”

宋大叔和宋大娘见苏樱走远了,回到屋子里,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些银子。

苏樱出了第八条街,雇了一辆马车,打算回云州城,现在自己的心里疯狂的想回云州城里,想见到爹娘。

苏樱问过车夫才知道,第一次自己走回云州城的路,自己是走了远路,如今车夫带着自己走了另一条近路。

东升客栈,外面停下了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夫下了车,撩起了车帘,一位身着白色锦衣,手拿折扇的俊秀儒雅是青年下了马车,然后青年将手伸出,一只白嫩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放到了青年的手中,然后是一位穿着紫色的华丽衣裙的夫人走下了马车,只见妇人,小巧精致的五官,柔和的气质,妇人微微一笑,小二看的半天才反应过来。

“两位客观里面请,里面请。”

“夫人,你有身孕在身,小心点。”青年扶着妇人慢慢的走进去。

小二听年轻这么一说,仔细一看,妇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的确是有身孕。

“相公,你也累了,我们今日就在这里休息吧。”

妇人笑着和青年走上了楼,和下楼的青年碰个正着,下楼的青年离开让开了位置让他们先过去。

青年和妇人进来房间。

“夫人,你不觉得刚才的那个人,很像一个人吗?”青年问道,心里努力的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像谁啊,我没看出来。”妇人坐到了**,笑笑说。

“像,算了,一定是我看错了。”青年笑笑,不再说话了。

妇人坐在**,虽然什么都在没有说,但是手抓紧了包袱,像是在极力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