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在房里等的差不多了,便换了如花送自己的宽大的半新衣服,梳妆了一席。还记得上一次自己随便穿了一件旧衣服去找如花,遇到了不识自己的人,被当成了老妈子。

似玉从后门出去,从一个侧门进了百花楼的后院,径自去了以前自己住的小楼找如花,只是碰到了小紫,却没见到如花,如花无准备晚上的节目去了。

似玉等在似玉的房里,等着小紫去叫如花和秦焉了。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来,似玉心急的坐不住,敢要开门出去看看,门却开了,一个陌生气势强大的华服男人站在外面,看到了自己,眼中闪过一丝而过的失望。

似玉很奇怪,这个男人是谁,怎么在这里,这里虽然是如花的房间,但是一般的恩客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这位公子,我早就说了,如花今日生病了,不能出场?”秦焉的声音突然传来,是的似玉更加疑惑,这里根本就没有如花,难道是说我。

“秦妈妈,这位就是如花姑娘。”男人带着强大的气势问。

“可不是吗?这就是我们百花楼的花魁如花姑娘。。”秦焉巧笑着走到似玉面前,拉起似玉的手,好像很心疼的样子。

“这位公子,不是我不让如花出场,实在是这几日染了风寒,虽说如花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但好歹是妈妈的女儿,怎忍心看自己女儿受苦。”秦焉甜腻腻的声音说的心疼,似玉听的想吐,忍不住咳嗽几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秦焉这样说话。

秦焉一听似玉咳嗽,关心道:“女儿,可还是难受。”

似玉微微侧侧过身子,让秦焉的身子遮住了自己一般,又咳嗽了几声,压低声音柔柔的说:“有劳妈妈关心了,如花不碍事,这位客人可是非要奴家作陪,只要这位公子不介意奴家带病之身,奴家自当奉陪,请这位公子不要难为妈妈。”似玉说完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强自镇定的看着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看了几眼似玉,摇摇头说:“算了,是我认错人了。”

“这位公子,我们百花楼的姑娘多着呢,既然如花身体抱恙不能作陪,不如我帮你再找几位姑娘,我们百花楼的姑娘个个都是水灵灵的,保准你满意。”秦焉在满人面前一甩手帕。

“不用了。”男人拿出一张银票给秦焉。

“这位爷,真大方,这不再找几位姑娘了,不然等如花好了,一定先做这位公子的生意。”秦焉乐呵呵的说。

“不用了,这些钱就当是我唐突了如花姑娘了。”男人说完就走。

“好了,乖女儿,既然这位公子心疼你,急救好好养病吧。”

“知道了,妈妈,奴家谢谢这位公子。”似玉盈盈一拜柔声道。

男人只是摆摆手,满意回头。似玉受到秦焉的眼色,微微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没事了。

“怎么,没找到。”突然的声音让似玉停住了脚步。

满人看到来人,一声叹息。

“不是她,认错人了。”一句话充满了失望,也有诬陷深情与痛苦。

“放心吧,总有一天会找到。”

“韩堡主,真是贵客啊,没想到这位公子是堡主你的朋友,都怪秦焉有眼不是泰山,怠慢了贵客。”秦焉见到韩啸天急忙走过去。

“走吧。”男人说完就率先离开,韩啸天也跟着离开了,临转身时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百花楼花魁一眼,韩啸天怎么都觉得这个花魁自己见过,不过是一个下贱的青楼女子,怎么会是好友念念不忘的女子。

似玉关了门,靠在门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韩啸天,他看见自己了吗?认出自己了吗?应该是没有看到吧,或者没有认出来吧。不然走的那么干脆。他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怎么会来这里,他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妻子,韩啸天,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曾经的那个晨晨当真不见了吗。

“当当当。”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似玉的心事。

“谁?”

“是我,似玉。”

是如花,似玉打开门就看见如花外罩的外衣下面是一件紫色华丽的舞衣,只是脸色有些不对,见到自己就笑了起来,但似玉看的出来,如花笑的很勉强。一直在自己面前笑的无心无肺的如花应该也是有自己的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