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庭院里,每个人都紧张的看着韩啸天的动作,韩啸天一步一步的向似玉走去,似玉下意识的抱住了肚子,韩啸天一眼就看到了似玉大的肚子,她怀孕了,怀孕了,就是有了孩子,是哪个男人的,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刚才这个男人叫她叫小玉。还有昨日,好像还有她,就是她怀孕了,才会那样刺激到心晨。

“你怀孕了。”

“嗯。”

“啊。”

韩啸天捏住了似玉的下巴,眼睛示意了一下似玉身后的高耀祖。

“他的?”

“不是,你不要乱说,毁人名节。”高耀祖急忙否认。

“听听,你的男人好像根本就不承认。”

“我男人死了,你不要乱说。”似玉看着韩啸天一脸讽刺鄙视,心冷了下来。

“是吗?看来你的男人确实挺多的。”

韩啸天随手一甩,似玉就被摔到院子里。

“啊。”

“小玉。”

“似玉。”

“啊。”似玉满手是冰凉的雪,肚子好疼,顾不得其他,似玉急忙把取资金随身携带的贺老头给的药。

韩啸天看着一脸苍白,忍者痛的似玉从身上取出一个瓷瓶,韩啸天一把拿了过去。

“药,把药给我,我求你,把药给我。”这一刻似玉好怕,孩子会失去,他唯一的孩子不可以失去。

“求你,把要给我。”

“韩啸天,你还是人吗?连个寡妇也不放过,她碍着你什么事了。”李四破口大骂

“韩啸天,吧要还给小玉。”

“药。”韩啸天随手将瓷瓶扔到了别处。随即站在似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多不容易,不如他现在没了,还少了一种负担。”

“韩啸天,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韩啸天,你会后悔的。”似玉嘶哑着说出了这一句,肚子真的好疼,孩子忍一忍,千万不要走,你是我所有的期望,你千万不要走。似玉努力的想要站起来,现在就去医馆,只要到了医馆,找到贺老头,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想起啦,找大夫,你想都不要想。”韩啸天冷酷的声音在似玉头顶响起,这一刻的韩啸天就是恶魔。

慕容熙从韩家堡赶来的路上,老是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快马加鞭到了第八条街上,见到秋月却没有见到堡主,如果不是隔壁的喊叫声,慕容熙也不知道堡主就在隔壁。

慕容熙进去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躺韩啸天脚下的雪地上的似玉,抱着肚子,一脸苍白的满是汗水。

“堡主。”

“嗯。”

似玉见到了慕容熙,突然又有了求生的**,,慕容熙都知道的。似玉将手伸向了慕容熙,说了声救我。当然了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听见了。

慕容熙跪了下来。

“堡主,救救她吧。”

“救她,为什么?”韩啸天犀利的看着慕容熙

“因为,她的孩子是,是……”

“我的孩子是你的。”似玉突然说了出来,与其让别人告诉他,不如让自己来说。

“这个孩子是你的,如果你不救他,你就是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似玉豁了出去,如果这个人孩子真流不下,那也是天意。

“堡主,她说的,不错,这个孩子是堡主怒的。”

这个人孩子是你的,突如其来的消息,如果只是这个女人说的,可以不信,但是连慕容熙都说了,那就是真的了,孩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有了孩子,怎么可能,这个自己没有多少印象的女人,自己不记得和她发生过关系的。一时间的韩啸天不知所措,忘了以前碰到这样的女人来找自己,自己会毫不犹豫的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打了,把人赶走,甚至是杀了,不管真假的。

“堡主。”

慕容熙的一声把韩啸天惊醒了,自己都在想什么,这个孩子不能留下的,也不能让心晨知道这件事。

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来,韩啸天眼里的是杀意,也许肚子里的孩子也感觉到了,动的更加厉害。

“啊。”似玉疼的叫出了声,其他因为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在似玉的呻吟中,缓过了神。

“似玉。”

“小玉。”

李四和高耀祖从震惊的消息醒过来时,似玉好像疼的更厉害了,似玉移动身子,好像看到了隐隐的血迹。

“这个孩子不能留。”韩啸天一字一顿的话就是宣判死刑。

“韩啸天,你还有没有人性,那可是你自己的孩子。”李四大喊道。

“韩啸天,虎毒不食子,你怎么下的了手。”

“慕容熙,让他们闭嘴。”韩啸天一说完,慕容熙就点了高耀祖和李四的哑穴,毕竟这家只有一墙之隔。

“韩啸天,算你狠。”似玉笑了起来,但是眼里却有眼泪在打转。

“韩啸天,如果你今天杀了我们,明天就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夫人,就算,不能拆散您夫妻,也要让你心中有一根刺。”似玉笑了起来。

“啪。”

韩啸天一巴掌却没有让似玉停下说话。

“韩啸天,你害怕了吧,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不知道你夫人知道这件事话怎么想。”

不能,绝对不能让心晨知道,心晨如果知道会原谅自己的但却会为难她自己,尤其是还有个孩子。

“韩啸天,不要以为我就随便的走进来了,我进来之前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代好了,就算你韩家堡再有本事,再怎么样也挡不住我交代的人。”似玉突然有恃无恐的说。

“你。”信还是不信,真的还是假的。

“韩啸天,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现在连我的孩子也就要没了,不会对你再有威胁的。”

韩啸天不表态。

“韩啸天,你的夫人就住在对面吧,如果我喊一声,你说,她能不能听的到。”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