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韩家堡给出只要有人能把这门亲事给办好了,就有黄金万两的酬金后,一下子只要是媒婆的,感觉能当媒婆的几乎都出现在这里了,形成了这条街上另一道风景线,引来了许多的旁观者。

媒婆虽多,二十没有一个人进的了这家小店,这些都要归功于,这里的保镖瀚海,只要是没有允许敢进去的,都被仍了出来,到现在被送去医馆了几个,就没人敢随便进去了。

第八条街上,有几人不知道俏寡妇似玉,谁不知道她是落难于此,还带着个遗腹子,但是不停的有媒婆出现在面馆前,说是要提亲,对象还是似玉,就那么一条街,谁能不知道。从似玉到这条街上,先是被买入百花楼,然后与百花楼花魁和老鸨称姐道妹的,然后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李大宝,踢了天地赌场的场,却是平安出来,又是天地赌场的牛大公开说是罩着似玉,没多久有和这条街上的夫子高耀祖和“三只手”李四走的很近,随即而来的有武功高强的保镖瀚海,奇怪的老乞丐,只有是有心的人就会发现似玉和这条街上的大人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说似玉在这条街上的时间不多,却是出了名的茶余饭后的话题,现在就来了这么一出,似玉的名,怕是会出了这条街了。

进不了城,怎么办,媒婆最擅长的就是嘴上功夫,进不了们,周围总有人,况且还是同行,就这么一个咸阳城,有多少家姑娘,抢生意是在所难免的,还有这么多新出的,难得大家聚到一起,不说一说怎么行,于是第八条街上变成了被捣了一棍的燕子窝,随后乱成了一锅粥。

面馆外面吵得不可开交,里面的却是很安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知道事情的似玉和秦焉,不明白这个韩啸天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不知道事情的宋大叔和宋大娘知道能够请来这么多的媒婆,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似玉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人,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很担心。只有瀚海一个人很苦恼,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想知道,又没人告诉自己。坐在那里显得多余,就一个人去了院子里。

“快中午了,我去做饭,小玉肯定饿了。”宋大娘说完就和宋大叔一起出去了,他们知道他们虽然把似玉当自己的儿女,但是现在他们不能做什么,只有做自己能做的事。

“这件事要告诉似玉知道吗。”秦焉问。

“小玉迟早会知道的,说不说都一样,你说这韩啸天到底要干什么?难道韩啸天在外面的事迹都只是传说。”如花歪着头说。

“是不是传说,与我们无关。就要过年,照这个架势,韩啸天是想在过年之前把这件事办好,今天是二十六了,还有四天了。”

“这个韩啸天,连个好年都不让人好好过,惹操了我,姑奶奶也不会让他好过。”

“行了吧你。你能斗得过人家吗,连皇上都得给几分薄面,就凭你,一个小小的花魁,人家一个小指头都能让你翻不了身。”

“哎呀,干嘛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你呀,就爱嘴上得点便宜,小心嘴上吃亏。”

“知道了,婆婆妈妈的,你到了更年期了。”

秦焉知道如花经常会说许多她不明白的词句,也懒得计较了。

似玉挡在**都能听见外面的吵闹声,叫了一声,瀚海就进来了,问了一下瀚海,就知道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就连似玉都蒙了了,这个韩啸天是怎么了,难道真是吃错药了。

瀚海见似玉不说话了,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

“夫人,我就在外面,又什么事你就叫我,我是你的保镖,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突然严肃起来,说出保证的话语的瀚海,让似玉多看了几眼,仔细看,瀚海其实长的也不错,平时有点憨,现在倒有几分威严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

“我知道了。我不会白花钱的。”

瀚海出来就碰到了秦焉和如花,和她们打了招呼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又出来,出了后院,出了后面,吹了几声口哨,就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来,落到瀚海的肩膀上,随后瀚海就把一张字条赛道了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筒里,随即鸽子展翅九飞走了。鸽子飞走后,瀚海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回去了。

秦焉和如花从似玉哪里出来,就去百花楼商议,如何去请韩啸天的夫人来一趟。似玉想见一下韩啸天的夫人,把有些事说清楚,但是似玉这几天还是不能下床。

心晨收到似玉的相邀的信件时,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似地,其实她也很想见一见这个让表哥例外的女人,究竟是怎么一个女人。只是自己碍于有些东西,不好去约,既然人家先找上来了,自己还能拒绝吗。

“小琴,去回复,我回去的。”

“夫人,现在堡主不再,夫人还是不要去了吧,万一是什么陷阱怎么办”小琴有点担心的说。

“就是啊,夫人,我们还是等晚上堡主回来再做决定吧。”小琳也劝道。

“我不去,能行吗,毕竟表哥就要娶她了,虽然我是夫人,但是毕竟她有表哥的骨肉,我……”

“夫人,你不用担心,我们都知道的,堡主最心疼夫人了。”小琴急忙说,知道这件事夫人心里也是很委屈的。

“还是去吧,我不想给表哥添乱。”心晨说完就面向墙壁躺在了**。

天色黑了下来,那些媒婆还是有不死心的,守在门外面,心晨看到那些人,心里不由的笑了,什么时候也拘泥于这些俗规了。

看见门开了,没有的媒婆笑花了脸的想要进去,却是被站在门念如同门神般的瀚海给吓住了,不敢进去,之间一个穿着斗篷,看不清楚身形的人被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