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汉俊杰,鄙人董和,今日元宵之夜诸位不远千里相会成都。wWw,QuAnBen-XIaoShuo,cOM如今的元宵诗会已经不单是各位才子佳人交流的聚会,而是诸位顺利踏上政途的一条捷径。”董和站在高台上说道,突然看见站的很靠前的刘氓,惊讶之间话语已经停顿。

刘氓略微摇摇头,随后笑着向董和点了点头。

“董大人,你就不要啰嗦了,快点开始吧。”这时一句很嚣张的话传入周围所有人耳中。

“赵公子不必心急,诗会比试第一项马上开始。”董和笑着说道。

“张兄,赢了这诗会有什么好处?”刘氓小声的向旁边的张任问道。

“好处着实不少,夺得桂冠之人可以由县丞或太守举荐茂才,踏上仕途,更有可能获得佳人青睐,你看那边,那个凉亭之中不都是女子吗!”张任用食指点了点前方,说道。

“我说这里怎么一个女孩都没有,原来女子都在那。”刘氓在心里嘀咕着,再看看身前的蔡琰,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是喜欢靠着氓哥。”蔡琰心思乖巧,知道刘氓的尴尬,把自己拉入男人堆里,轻声说道。

“刚才那喧哗之人是?”刘氓对蔡琰笑了笑,也不继续这让人尴尬的话题。

“那是赵韪大人的儿子赵飙。”张任说道,“平日倚仗着自己父亲是州牧的老臣,行事嚣张跋扈。”

刘氓无奈笑笑,父亲和儿子一个样,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父子两当真是蛇鼠一窝,有机会必须剔除掉。

当刘氓与张任的交谈结束,诗会也正式开始。上得擂台的一共有十二名年轻男子。

“这底下几百人,怎么才十余人上去?”刘氓发现自己oUT了,来了益州居然十分都不知道。

“底下这群人和任一样,都是来看看热闹,上去的那几位都是有点墨水底子的。若是没点文采,上去答不上来一题岂不是徒增笑话?”张任说道。

“原来如此。”刘氓点点头,心中却暗道:“这诗会既像灯谜会又像科举考试,十分稀奇。”

接下来第一阶段的比试就是经典古籍的考究,董和拿出十二支大灯笼,让他们自行挑选,每个灯笼上有两题,十二位才子需要把答案写上去,再让董和过目,此轮扫下四人。

看着台上十余人靠着案台迅速的写出答案,刘氓不知怎么的居然想到了前世最厌恶的考试,可惜现在这些大汉才子写的是灯笼,而他那时写的是试卷。

“这赵飚也不是单纯的草包,居然也能这么快的答题。”刘氓轻声对着蔡琰和张任说道。

“赵飚家世很好,自然从小就耳熟目染这些古籍,这一轮并不难,估计周围几百人里有一半能答出一道或者两道。”张任笑着说道。

“那为何没人去试试?”刘氓不解问道。

“那是因为后两轮实在太难,普通人实难脱颖而出。”张任摇摇头说道,刘氓能听出他话语中的羡慕,但他也不会去说什么,刘氓认为张任羡慕是应该的。若是张任不但能为当世出色的一流智将,还能当文采出众文官,那老天也太偏爱他了。

一盏茶时间匆匆而过,上台的十二位年轻才子都已经停笔,董和正在一个个检阅。

“看来今日诸位才子准备良多,只有三人答错一题,其余九人均正确无异。”董和笑着说道,并把三个有错的灯笼举了起来,把上面的题目与答案说了一遍。

被报道名字的三人很遗憾的举着灯笼退下擂台,来参加这样的比试,有个灯笼提回去也是不错,全当慰藉自己了。

“祝贺九位益州俊杰过得一轮,再拿十个灯笼上来。”董和笑着说道。

“第二轮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许多就连一些当地大儒也不能短时间想出。”这时张任说道。

“第二轮请各位一人选一个灯笼吧。”董和说道,“第二轮众所周知是猜谜,规矩想必各位都清楚,在下就不重复了。”

就在九人选好灯笼以后,从擂台顶上落下九道长幅,这是九人第二轮所选的灯谜。

刘氓好奇的看了看灯谜,的确很有难度,九道灯谜他有把握的仅仅四个。他这个当代大儒郑玄的嫡传弟子,居然都没有把握答出,台上的这些年轻俊杰同样只得皱眉苦脸。

“董大人之所以公布这九道题,就是给下面这几百人一次机会,若是有人能答出三题,就能直接参与最后一轮比试。”张任适时得做出解释。

刘氓点点头,他没有上去比试的想法,按他的话来讲,那就是虽然刘氓自己还属于年轻人一代,但他们的文学造诣已经不再同一个档次,刘氓没必要上去以大欺小(当真是嚣张至极)。

“一只罐,两个口。只装火,不装酒。这个琰儿知道。”蔡琰也在看九个灯谜,一直愁眉苦脸,但看到最后一个时笑着说道。

“琰儿乃大汉有数的才女,这些自然是知道。”刘氓笑着说道,蔡琰虽然是才女,但她的才表现在背书背得多,她老爹的藏籍都基本上能背的下来。但换上灯谜,蔡琰不是很擅长。

“是灯笼对不对?”蔡琰似乎怕别人听到答案,轻声对着刘氓耳朵说道。

“乖乖的,不要再胡闹了!”刘氓被她捉弄的身子发痒,刮了刮蔡琰的琼鼻说道。

很快第二轮也结束了,包括赵飙在内,一共有四人答出最后的答案。赵飙自然是四人中最幸运的,他选的题就是蔡琰所说谜底为灯笼的那个。而看台底下的几百人也没能出现一个答出三道的,进入最后一轮的自然只有四人。

“元宵诗会,最后一轮自然是比较做诗,今夜最后一轮的比试就以那,凉亭为景,作诗一首,决出胜者!”董和似乎是在恶搞,他所指的地方正是一群成都女子所在的凉亭。

“这董大人可真是诙谐,居然以女子为题。”张任不由得笑着说道。

“这题不错,而且不难,就看台上的这几位益州俊杰有没有机会了。”刘氓摇头笑着说道。

“不难?那宇兄你来试试?就算不能夺得桂冠,也能获得那些士族小姐的青睐。”张任顺嘴说道。

“我不便参与,家中有个琰儿我已经很满足了。”刘氓挽着蔡琰说道。

张任也是笑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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