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升老哥,你猜的真准,刘磐果然领兵来了。Www!QuAnBen-XIaoShuo!cOM”严颜兴奋的跑进帐篷,对着黄忠笑道。

刘磐,也就是刘表的从子,本来刘表是安排他镇守长沙的,现在吕布归还南阳,刘表手中几乎没有亲信可派,无奈把他从长沙郡调来统领南阳宛城。

之前已经说过了,黄忠这支部队是以拿下南阳为作战目标的,所以黄忠把文聘困在南乡小城之后也不急着夺回来,而是放长线钓大鱼,故意放走几个文聘从城内派遣而出的救兵,每日装模作样的攻城,一出现伤亡就立马停止,与城内的文聘干耗着。

“带了多少人马?”黄忠问道。

“这个探哨还未曾来报,只说远观刘磐营内炊具像是为两万人准备吃食用的。”严颜继续说着。

“如今他们到哪了?”黄忠笑了笑,出声问道。

“刘磐领兵倒是有一手,行军速度十分快捷,已经过了下郏,几近淥水。”严颜回答道。

“你过来,淥水左侧满是峻山,我料他会沿淥水直下至此处,再徒步数百里再过丹水,直奔南乡。你可于两河之间山林之中埋伏。待他渡丹水时,你从后方攻之,定可斩获刘磐!”黄忠想了想,把严颜拉近身旁,对着地图比划一番,说道。

“诺!”严颜点头称是。

“你需多少兵马?”黄忠点头问道。

“五千弓弩手足矣!”严颜笑着说道。

“某给你八千弓弩手,两千长枪兵,可速去,记住,一定要埋伏好,不可让刘磐发现。”黄忠点头说道。

“末将定能生擒刘磐!”严颜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若此计成,南阳一战可定!”黄忠也是兴奋的说道。

“子初,我们不走陆路?只走水路?”刚上战船的刘磐不肯定的问向一边的年轻文士。(知道是谁吧?)

“磐兄若不信我,可自去便是。”这年轻人还很拽嘛,居然敢这么和手握重兵的刘磐说话。

“子初切莫生气,只是南乡文聘危及,若是耽误了时日,我荆州又失去一员勇将啊。”刘磐急切的说道。

“我都说过了,你若不去,文聘还能好好的呆在南乡,你若是急匆匆的领兵前去,别说救人,你自己也得把命搭进去。”年轻文士说道。

“之前要调领兵马,实在来不及琢磨子初你所说之言,你现在给我说说,如何?”刘磐陪着笑说道。

“你知道你将要面对的是何方兵马吗?”子初点头问道。

“长安王手下大将黄忠的兵马。”刘磐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可知道长安王此人打仗为何无往不利?”继续问。

“愿闻其详。”刘磐神色一震,恭敬问道,他可是知道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厉害的。

“长安王领兵作战有三利,其一:兵甲之利,其麾下兵将无不是利器防具加身,一般兵士难使其受伤;其二:将领之利,其麾下将领均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均可独自领兵,或镇守一方或上阵杀敌;其三:信息之利,长安王麾下细作、探哨遍布整个大汉,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他知晓。你说,有此三利,还有何战败之理?”年轻人清了清喉咙细细说道。

“平时你都不愿与我交谈这些,今日怎么会说这么多?”虽然震惊刘氓的实力,但对眼前之人如此细谈更加迷惑。

“磐兄,我视你如兄长,我才这么跟你说。”年轻人摇头叹道,“若是我不提点提点你,你此行可能就回不去啦,你会不去不要紧,问题是我现在也上了贼船,你若死了,我怎么办?”

虽只对方只是戏言,刘磐也十分感动,自己的从父刘表虽然看重自己,但与自己总有点隔阂,而这个兄弟却是真心为自己着想。

“你若一味强调速度,赶去南乡,我料中途定有埋伏,或在深山,或在江河。所以你要避开这些埋伏只有一条路可走,沿淥水直下,过酂城,再图谋黄忠!”年轻人也十分自信,自己这招不会被对方看破。

“如此一来就要耽误好几日了。”刘磐还在嘀咕着。

“几日,几日,是你手下几万人的命重要还是几日重要?”好悬,这年轻人没被刘磐气死。

“子初说的是,子初说的是,走酂城,走酂城!”再次惨遭挨骂的刘磐立马换上笑脸,点头说道。

“如此便好,这可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才帮你出谋,若是其他人,哼!”年轻人轻哼一声,摆了摆手走进船舱。

严颜至此还不知道自己的埋伏是要打水漂了,乐呵呵的领着兵士准备过丹水去算计刘磐。

“主公,吕布今日攻势已经减弱,想必是连日的伤亡让他心疼不已啊。”郭嘉笑着说道。

“像这种硬碰硬的战场,谋士起不到太大作用,陈宫也无法帮助吕布减少步卒伤亡,如今敌我双方损失人数均不止万人,歇战一时也是正常。”刘氓摇头说道。

“想要出奇制胜谈何容易,主公可是难倒嘉咯!”郭嘉摇头说道。

“主公,吕布歇战,其实也是静观其变罢了,吕布领兵只又此处战场,而主公则是数面迎敌,若是一面有了差池,其余几方也要遭遇困境。”程昱缓缓说道。

“目前战局依旧明朗:益德、文和与外族野战两场,虽无大胜,亦无太多损失;徐荣目前与袁绍联军僵持在太行山,只等凉州援兵到来,就可把袁绍等人赶回冀幽;只是刘磐领着援军救援文聘,不知汉升能否抵御此二人,毕竟汉升兵力不太充裕。”刘氓点头说道。

“刘磐其人某略有耳闻,颇有勇武但谋略不足,汉升可是主公麾下智将,怎会不敌?”郭嘉笑着说道。

“但愿如此。”刘氓也颇感遗憾,虽然三国志系统能知道哪个城里出来多少兵卒,由谁领兵,但也只限于主将,其余副将谋士除非用出计策,刘氓是看不到的。刘氓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关注着整个战局,以防再生变故。

“庞德兄,荣在此等候多时了。”看着眼前的庞令明,徐荣七上八下的心也安定下来,援军终于来了。

“是某家的不是,耽误了些时日,这还得怪那些匈奴人。”庞德就说出他在路上让马超除去的入境匈奴兵卒。

“好啊,英雄出少年,可惜此次无缘相见!”徐荣点头笑道。

“不妨,或许等大家回了长安就能见到了。”庞德笑着说道。

“令明此言不假,战事结束,某定要见见这位小英雄!”徐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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