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氓才盯着张宁不到一会儿,张宁就感觉到了,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WwW。QuANbEn-XiAoShUo。cOm

“将军为何如此看着奴家?”张宁面带着一丝娇羞,嗔念道。

“宁儿如今是越来越美了。”刘氓摇了摇头,使得自己清醒一点,随后说道。

刘氓边说边走向张宁,也和她一样,扶着柳树,看着池里的小鱼。

“将军今日不需要管理政务?”虽然刘氓现在的正职是太守,但张宁还是叫着刘氓将军,这也算是中缅怀。

“今日事务处理的差不多咯,汉中不过一郡,哪有许多事情要吾亲自处理。”刘氓笑着回应道。

“将军却是懒散。”张宁说完自己轻笑起来,这说明她心结基本上已经消除完了。

“这样吧,今天天气甚好,一起去登高怎么样?”刘氓对着张宁说道。

“既然将军有此兴致,奴家自当随从。”张宁说话永远是那么的柔声细语,声音甜美之极,张角那丑汉,怎么就生下了个这么标致的美女呢,刘氓一直都想不通。

说走就走,俩人带着小郭嘉和黄叙,再叫上二十亲卫,就这样出了汉中,向着阳平关附近的高山行进。

都说蜀道难,这还没入蜀呢,道路就已经十分难走了,到处是崎岖的山路,林间小路那是数不胜数,当真应了鲁迅的那句至理名言:这世上本没有路,人走的多了,路也就出来了。

估计这汉中通往蜀中的路都是前辈们一脚一脚走出来的,这可是个不亚于建造城池的浩大工程啊。

还好众人并不是赶路,一路上遇到林子就进去玩耍一番,遇上山间泉溪也可饮用解渴,这可是天然的山泉,比之后世的什么‘农夫山泉’那是甜了不止一倍啊,整条溪流,清澈的能发现水中微小沙粒。

刘氓也是一直感叹,这中国西部暂时还未遭战火,哪像中原或北方各州,到处都有流民,空气中明显带着些许血腥味。

“氓哥,我有点饿了。”郭嘉终于受不了了,对着刘氓说道。其实别说郭嘉了,玩了几小时不曾歇息,就是刘氓自己都有点吃不消咯。

“嗯,那我们就在这清泉边上野炊吧。”刘氓点点头,说道。

“将军,何为野炊?”张宁问道。

“嗯,这野炊就是,郭嘉,你跟宁儿解释解释。”刘氓不愿多费口舌,就把郭嘉推出来拉壮丁了。

郭嘉就在一旁给张美眉解释着。

“公子实有大才,野炊,很有意思呢。”张宁笑着说道。

刘氓没有答话,笑着摇摇头,继续手上的工作,点火,准备烤鱼。

刘氓其实还是带了干粮的,但觉得出来玩,还吃那些大饼之类的,很没意思,就准备亲自动手玩烧烤,这已经不是刘氓第一次弄了,刘氓摆起柴火堆那是驾轻就熟啊。

二十名亲卫哪敢站着看刘氓摆弄,都十分自觉的下水抓鱼去了,好在这里是原生态,溪流中时不时的有鱼有过,小的两三斤,重的可达七八斤。

杀鱼洗鱼的事自然是张宁来做,一双小手不停的在水中摆弄着,看上去十分幽美。

把带来的餐桌布铺在地上,把亲卫包袱中的些许吃食拿出来,当然还有许多调料,那是烤鱼用的。

郭嘉却是不等其他人,从腰间取下酒囊,就开喝了,喝了口还舔舔嘴边,做出一副满足状。

叫名亲卫把几堆火点上,刘氓就开始把破好洗净的鱼肚皮翻开,用自己的短匕把它串起来,就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其他人有样学样,也跟着刘氓做起来。还是郭嘉最不老实,一动没动,似乎准备吃白食。

不时的翻动鱼身,整只鱼表皮都烤的焦黑,刘氓不以为意,又拿出一支匕首,把表皮给切去,撒上各种调料,放在火上微烤,鼻子一吸,香的刘氓都快流口水了。

刘氓把弄好的鱼用随身带来的木头碗具盛好,递给张宁说道:“你吃吃看,很不错的。”

张宁不敢接,她哪敢要刘氓帮他做吃食,旁边的郭嘉又来凑热闹了,说道:“氓哥,你这可是重色轻弟啊,你看你弟弟我,都饿成这样了,还是给我吃吧。”说完还真伸手去抓。

刘氓笑着拍掉郭嘉的爪子,笑道:“你自己不做还想吃,一边凉快去。”又对着张宁说道:“给你吃就拿着,你不是想等下我背你下山吧。”

张宁犹豫片刻,还是接下了,一开吃,那张宁就停不下来了,也不怕烫,一口一口的咬着,哪有平时的淑女样,这刘氓可真是流氓啊,跟着他的人都会被带坏的。

一行人吃饱喝足,休息片刻,继续上路,一直到夕阳出现,几人才顺利登上了山顶,这山可真高啊。

刘氓站在山顶,看向远处夕阳,再俯视华夏大地,顿时豪情万丈,诗性大发,出口吟道:“剩云残日弄阴晴。晚山明,小溪横。枝上绵蛮,休作断肠声。但是青山山下路,春到处,总堪行。当年起笔赋上京。忆今生,以为情。试取灵槎,归路问君平。花底夜深寒色重,须拼却,玉山倾。”

“好诗,好诗!听的氓哥如此好诗,当饮酒庆贺一番。”郭嘉听完,默念几句,说道。说完就打开酒囊把剩下的酒悉数喝光了。

“公子好文采,奴家甚是佩服。”张宁一对妙目也是一直盯着刘氓,看个不停。弄的刘氓都不好意思再做盗版诗词了。

刘氓尴尬笑笑,当然了,尴尬的样子张宁等人时看不到的,可见刘氓脸皮厚度之深,无人可比。

“玩的差不多了,今日晚餐就下去在阳平关吃吧,吾顺道去看看廖化在阳平关的一番作为。”刘氓向众人说道。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阳平关奔去,而在阳平关,也有一人准备去汉中了。

来到阳平关外,刘氓一群人首先被守关侍卫发现,刘氓亮出身份,便有一名侍卫去通报廖化,担却没放刘氓等人入关。这番作为使得刘氓大点其头,为将廖化还是十分不错的,从手下兵士的反应就能看出。

刘氓也趁着这个机会,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汉中通往蜀中的必经关卡。

没过一会儿,廖化来了,廖化看到关前之人当真是自己的主公,立马开关出来迎接,说道:“主公亲至,末将却未远迎,实该受罚。”

“元俭可可多心咯,某也是刚好游玩至此,便来看看,走,领吾进去一观。”刘氓扶起廖化,说道。

一行人进了关内,军营却是驻扎的十分合理,刘氓暗自点头,想这廖化一开始除了会点武艺外根本无所长,只是他很会学,也很虚心,时不时的请教别人一些自己不懂得,现在看来,效果是不错的,营地选的也很好,不像六大耳朵,几十岁了还是只会摆弄一个一字长蛇(被陆逊火烧)。

“主公,前几日吾结实了一位壮士,武艺、战略均在某之上,化本来还想让他去汉中寻主公,不想主公今日亲自来了,吾想把他引荐给主公。”廖化说道。

“哦?武艺、军略不下于汝?那壮士何名?”刘氓来了兴趣,现在的廖化怎么着也是个准二流武将了,比他还厉害,还出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会是谁?

“他自称严颜,是蜀中人,也是出来游玩的,前几日来到关前,化便有幸结识。

“是他?呵呵,好!就去会会这‘老头’。”刘氓笑道。

老头?不老啊!看上去比我还年轻,主公怎么说他老头呢?廖化在一边想着。

严颜在三国时期出场不多,但他确实蜀中的名将,论才干不再蜀中第一将张任之下。刘氓心想如果把他招至麾下,那他就不会前半身一直无作为了,这可是个和黄忠十分相似的老将。

苏轼的《严颜碑》是对这位蜀中老将一生的写照:

古碑残缺不可读,远人爱惜未忍磨。

相传昔者严太守,刻石千岁字已讹。

严颜平生吾不记,独忆城破节最高。

被擒不辱古亦有,吾爱善折张飞豪。

军中生死何足怪,乘胜使气可若何。

斫头徐死子无怒,我岂畏死如儿曹!

匹夫受戮或不避,所重壮气吞黄河。

临危闲暇有如此,览碑慷慨思横戈。

刘氓对严颜的结局不是十分了解,演义中他是被张飞收服,成了张飞的幕僚,再拜入刘备手下。但也有史实证明,严颜并未投降刘备,而是破城身死。但不管怎么说,严颜今天遇到了刘氓,那说明他的一生将会改变,变得更精彩、更丰富。

刘氓见到严颜,此时他还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也就比刘氓大点。年轻人就是冲动,刘氓还没完全展开自己的感情攻势,严颜就缴械投降,拜在了刘氓麾下。

刘氓这次出游,居然能收得如此良将,当真是高兴的不得了,嘱咐严颜修书一封,告诉自家长辈,现在已经当上了朝廷官员,不要让家人担心,刘氓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因为高兴,酒喝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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