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请入城。WWw。QuAnBen-XIaoShuo。COm”两日后刘氓大军终于来到无终城外,戏志才出城相迎躬身问道。

“志才,做得不错。”刘氓满意一笑。

“托主公洪福,顺利攻下无终城。”戏志才点头说道。

沿着城中小道行走,刘氓仔细观察着城内动静。虽然此时正是战时,但街道两旁依旧有不少民众行走,看得出来戏志才在两日内花了一番干功夫。

“主公,下一步该如何?”戏志才陪着刘氓缓缓走动,随即轻声问道。

“既然公孙瓒舍弃渔阳郡而退守老巢,”刘氓说道:“孤自然是要紧追其后,不能让他太过悠闲布置防范。”

“主公不用等辽东消息?”郭嘉问道:“或许公孙度能给主公带来好消息。”

“公孙度可不可靠某家不清楚,”刘氓低声说道:“可袁绍已经有出兵意向,徐荣领军团出征,现在并州空前虚弱。”

“又是袁绍?”戏志才皱眉,“主公,一万轻骑损伤不过数百,且已休整两日。随时都能出征。”

“那好,今夜在城内歇息一晚。”刘氓点头,“明日继续行军,以期早日攻破右北平。”

“主公,此战谁为先锋?”待刘氓以及众臣子来到县衙一旁的赵虎才追问道,经过无终城一战他算是尝到了甜头,似乎有着继续的意思。

“你还是跟在孤身旁的好,”刘氓笑道:“张任、张绣何在?”

“末将在。”二人很快就从后方走出,抱拳回道。

“你们来看。”刘氓拿出幽州全郡的地图,指着右北平旁边的绿地说道:“此地乃徐无山,右北平依此山而建。若能将此山汕头占据,则右北平全城尽在眼底。”

“主公是要夺下此山?”张绣问道。

“不错,明**与张任率一万弩兵、一万刀盾兵与一万轻骑。”刘氓手指重重点在地图上,“务必在孤到来之前,拿下此山。”

“诺。”二将点头,此战乃是他们师兄两人第一次合作,都把此战看得很重。

“此山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公孙瓒一定不会放弃。”刘氓嘱托道:“你二人务必小心。”

“主公放心,某家定会攻下此山以待主公大军。”张绣点头称是。

随着刘氓吩咐完毕,整日赶路的文臣武将才得以回临时住处休息养足体力,特别是二张。

第二日,张绣与张任早刘氓一个时辰,出兵开往右北平。因为这次对手的不确定性,加之张任的严谨,二人行军速度较为缓慢,一天下来仅比刘氓大军多走几十里路。

“无终失守,公孙范死了?”此时刚至右北平的公孙瓒,听到手下探马的报告,失声说道。

探马只得点头,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恼了此时的公孙瓒,要知道他可没刘氓那么好脾气。

“目前刘氓大军在哪?”公孙瓒强压心中怒火,皱眉问道。

“已经从无终城出发,向此地进发。”哨探连忙说道。

“好了,你下去吧。”公孙瓒挥手示意探哨离开,心中盘算起来。刘氓让他数次吃瘪,这次轮到他主场作战,定要雪耻不可。

招来所剩不多的几位心腹,公孙瓒将哨探传来的消息说了遍,静坐首座看着下首数人,等待着他们发言。

公孙续首先开口:“父亲,长安王既然敢入右北平,我们就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公子所言不假。主公,末将以为当派出军队,在刘氓入右北平时给予痛击。”邹齐,公孙瓒新收入帐下的武将(其实是手下没人了,都被猪脚抓光杀光了,没办法,安排新人物给他),立刻拍马说道。

“邹大人,敢问你如何击败长安王?”关靖皱眉说道:“刘氓麾下兵精将强,力敌乃不智之举,还请主公三思。”

公孙瓒闻得此言才稍微凝神,开口问道:“长吏有何妙计,助谋破敌?”

“妙计不敢当,靖有几句话可告知主公。”关靖开口说道:“刘氓新来,必要安营扎寨,观右北平附近,徐无山乃安营首选。刘氓想扎下根基,必以此地为首选。”

“继续说。”公孙瓒看见关靖停顿,不由得催促道。

“主公可领兵埋伏于山腰,”关靖说道:“只待刘氓经过,领兵杀出,定有斩获。”

“好,关靖上前听令。”公孙瓒拍案而起,高声说道:“从今日起,某家麾下军师一职就由你担任。”

“多谢主公恩典。”关靖一听,连忙上前拜道。

“明日某家就亲自领兵出城埋伏刘氓。”公孙瓒点头说道:“右北平就交与续儿镇守。”

“主公,还是由末将前去埋伏。”邹齐说道,“主公身份尊贵,如何能轻上战场。”

“此战必须由主公出战,”关靖摇头叹道:“子龙等人死的死、俘的俘,也只有主公能与刘氓麾下大将相斗。”

“关靖之言有理,你们就好生在城内助我儿理城。”公孙瓒说道:“明日某家就领兵出城。”

第二日,公孙瓒带着两万五千步卒离开城池,向一旁的徐无山出发,寻找着埋伏地点。也就是在此时,张绣二人的先发部队已经进入右北平郡,离徐无山也只有两日脚程。

进人了右北平,张绣便开始不断的分散探哨查看周边情形,再与手中地图照应,两人开始琢磨如何稳妥夺下徐无山。至于公孙瓒能双手奉上此地,二人从没有过如此幻想。

“师兄,以我看来,公孙瓒在山中埋伏的可能性最大。”夜黑自然不会赶路,扎好营张任来到张绣帐内,与之交谈。

张绣点点头,换做他也会这么做。“敌暗我明,我等被动万分。”似乎很无奈,客场作战总会被动。

“师兄,我们可以如此,如此。”张任是兵法强人,虽然还没正式上过战场,但脑中的海量兵书却给了他不少范例。

“好,既然这样,我们明早便分作两军。”张绣笑道:“某家领步卒、弩兵先行,你领骑兵尾随其后。”

二位师兄在右北平再次分兵,这是公孙瓒始料未及的。当他苦苦等待终于听到有大量兵卒靠近山脚之时,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只是刘氓的先锋部队?”公孙瓒皱眉的同时心中也舒了口气,若要他直面刘氓数万大军可能还真有点竦,但区区先锋部队,打下埋伏还不大获全胜?自得之后却忘了仔细探查,让跟在张绣身后的骑兵队轻松在山底溜达。

张绣看了看周围地势,兵士再往前道路可就要变窄了。手中长枪高举,开口说道:“今夜就在此处扎营。”

呆在山腰的公孙瓒自然也知道张绣停兵的举动,心中虽然不解为何张绣突然扎营,但抬头看看天空,却释然发现天已半黑。借着心中期盼能够击败刘氓的兴奋,公孙瓒不准备多等一日,立刻下令休整部队,只要天完全黑,就下山偷营。

张绣扎完营,照例吩咐兵卒守夜。只是今日的吩咐比较奇怪。张绣的命令是立刻休息三个时辰,而后全军待命。张绣也在赌,赌公孙瓒按耐不住,会跳出来偷袭。

夜半时分,当山上山下兵卒都精神饱满之时,公孙瓒大手一挥。示意兵卒全体下山,包围山脚的营寨。看着眼前不停有兵卒走动的营寨寨口,公孙瓒沉声下令:“弓弩手火箭准备,三,二,一,射!”

带着火星的箭矢呼啸而过,直接越过营外栅栏飞入寨内,顿时整个营地有五分之一的地方陷入火海。

“哈哈哈。”看着自己的杰作,公孙瓒不无得意的说道:“区区长安先锋,如何试某家敌手?跟着某冲下去!杀啊!”

箭雨过后,公孙瓒带着麾下兵卒冲入火场,却没有发现哪怕一位长安兵卒。心中感到不妙的时候,营寨后方传来一阵戏谑声:“公孙伯圭,可还识得某家?”

“张绣!”公孙瓒惊呼,自己被对方算计了,自己烧掉的不过是些没用的破布帐篷,而张绣却在一旁看了不下半个时辰的台戏。

“某家初到右北平,你如此欢迎。”张绣说道:“若是某家不做表示,岂不是失礼?来而不往非礼也,强弩手,射击!”

“刷”“刷”的破空声随之响起,一万弩兵分作数个梯队,一波又一波的弩箭像愤怒的野兽般冲向公孙瓒所在。

在如此密集的箭矢打击下,公孙瓒根本组织不起有力的反抗,试图多次冲破弩阵都无功而返。

就在箭矢渐渐稀疏公孙瓒心中燃起一丝破敌希望的时候,大地开始震荡,剧烈的响声与黑夜中都能看清的烟尘随之显现。张绣心中一喜,师弟来的太及时了。

“弩兵游走散射,刀盾兵出列迎敌!”张绣高声说道:“援兵到了,不可放过一人,随某杀啊!”

公孙瓒心中泛起无奈,这到底是谁处于劣势?一个照面对方屁点事没有可自己就足足损失数千兵卒,现在张绣还有援兵,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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