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火烧乌桓部落,刘鹏宇见阎圃

“眼前不过是些小鱼,大头还在后面。Www,QUanbEn-xIAoShUo,cOM”待探哨离开,庞德摇头说道:“就一个小部落还不需我等大军一齐出动,明日就由我领五千人平了那部落。”

“如此也好,腾在营内等你的捷报了。”马腾点头笑道,“将这部落剿灭,也能在附近找找溪河,许久未冲洗,闷的不行啊。”

男人们都被蹋顿招入军队出征幽州了,草原各部落里男丁却是稀少的很。占地方圆数里的部落,或许只有部分老弱中才有男子,其余的无不是草原妇人。在自家男人没回来前,部落就要靠这些妇人劳作才能勉强过活。

“这些乌桓女子倒是烈的很,拿起刀来也不比一般男子差。”五千凉州骑兵要扫荡一处小部落却是毫不费力,不过部落中妇人的反抗也让庞德一阵皱眉,“当真是化外之民,都这般野蛮。难怪主公下达这种绝杀令,却是合情合理。”

整个部落三千余人无一活口,当屠戮结束后整个部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只好放把火烧干净。当庞德领着兵士带着战利品回到营寨,还能依稀看到远处翻腾着的浓烟,显然大火还没熄灭。

“令明收获不错啊,我等大军倒是许久没沾肉香了。”马腾在营外迎接庞德大军回寨,开口笑道:“哨探与引路人已经找着了一条小溪,今夜我等有口福咯。”

庞德双眼一亮,点头说道:“不错,麾下兵卒也能补补水。我等出兵到现在,战事才刚刚开始,要让麾下将士都保持充沛的体力才能继续打下去。”

大军开拔向东北方向行进近两个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将缴获来的牛羊分下去给将士们享用,并安排兵士简单扎寨,一顿丰盛的篝火晚宴就在这草原上拉开序幕。

凉州军团毕竟不是来草原旅游的,缴获来的战利品不可能一直带着,马腾索性一股脑的赏给麾下兵士,当然之前参与了剿灭部落并活下来的四千余兵卒得到的比其他人多了不少。赏罚分明的制度让麾下将士十分满意,心中都在想着下次大战自己也要多杀敌,才能获得更多。

吃饱喝足的兵士睡不着就靠着溪水旁坐着,望着天边高挂的明月,想着远在百里外的亲友,或是接下来要面对的战事。庞德与马腾同样睡不着,不过与兵卒们不同,刘氓交单的重任压在他们身上,却是让他们想睡也睡不安稳。

“早知今日就该留下一个活口了。”望着几乎没啥用处的地图,庞德苦闷说道:“就这样碰运般的走下去,想找着蹋顿老巢却是颇为费神。”

“这些住在水域边缘地带的外族,即使你问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马腾摇头说道:“至少要人数上万的部落,才会有蹋顿大本营的消息。”

“万人以上的部落,”庞德双眉微皱,“那就不好对付了。”

“明日我等就以此地为中心,向北、西两个方向巡视。”马腾开口道:“|草原太大,我等只能慢慢找,这种战事是急不来得。”

“寿成,营内粮草还够吗?”庞德轻声问道,“我等出来大半月,第二批物资还没送来呢。”

“放心吧,省着点用还能坚持个小半月。”马腾对粮草倒是算计的很清楚,“何况我等已经靠近外族部落,粮食没了我们也能就地取材嘛,今日的牛羊不就是吗?”

庞德赞同点头,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强盗行径而羞愧。乱世或许就是这般,拳头就是硬道理。羌族、匈奴都已经被主公拔根灭去了,这乌桓、鲜卑也不会意外。

北方草原战事暂且不提,昌黎徒河城外的蹋顿心中却是恼怒而又无奈,出征大半月兵马损失已高达六万,原本十余万雄兵如今也只有九万余人。虽说汉人死伤也不小,但徒河城没打下来,对蹋顿而言就是一种失败。

想要绕过徒河县城直接杀向昌黎其余县治,又怕自己后路被断,到时没了粮草补给,休说攻打大汉,自保都成问题。没有任何取巧的办法,蹋顿只能日夜攻城,现在晚上也不休息了,兵卒举着火把冲击着徒河县那薄弱的城门。

“看这乌桓兵马不善夜战,攻城力度比白日差上不少。”城头上的三位大将随便拿出一个都是能够镇守一方的人物,琢磨一二时辰就能发现乌桓兵马的弱点。

“草原上信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些乌桓汉子恐怕也是第一次打夜战吧。”阎柔开口说道:“这倒是个机会,能让我等继续坚持下去的机会。日夜鏖战定会让草原兵士感到不适,白日的战事也会比前几日弱上些许。虽然接下来几天会累点,但稳守城池是没问题了。”

“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人轮番歇息,务必要坚守至主公大军到来。”徐荣说这话将右手平摊开来,阎柔、鞠义两人会意伸出手掌,三只大巴掌紧紧握在一起,几人相视点头。

或许蹋顿真是被徐荣等人气疯了,居然会出此昏招。日夜攻城表面看似更加凶悍,但对徒河的威胁却是降低不少。两日过去依旧没产生任何效果。因为有了并州步卒带来的辎重补助,城头的弓弩手又可以大肆开火。也正是由此变化,徒河城才能一直坚挺着不曾易手。

不知不觉数日奔波,刘氓大军也进入了昌黎地界。六万大军靠近阎圃自然早已得悉,自家主公终于领兵赶来,险渎内的阎圃喜出望外,连忙派人出城数十里相迎。二月中旬将过刘氓终于见到了阎圃这位幽州一把手。

“主公,圃对不起您啊。”险渎城外,阎圃双膝跪地哭诉道。

“起来,起来。七尺男儿怎能哭哭啼啼”刘氓摇头轻叹,“这周围将士都看着呢,你如此行径却是威信大失,以后如何助孤理事?”

“州牧大人,主公让你起来了。”郭嘉看着眼前男子摇头失笑,只得上前将阎圃拉起轻声说道,“有何事要对主公说,不妨先入城”

“主公请。”阎圃带着一丝愧疚、一丝欢喜,虚引说道。

“一同入城。”刘氓拉起阎圃的臂膀,开口说道。他自然知道阎圃为何说自己有罪,外族来袭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没有一点防备,却是罪责颇重。

“好了,其他的事战后再谈,你先将昌黎战事说说。”刘氓一路行来只能看着脑海中的三国志地图比较,那是很抽象的数字对比,具体情况还得阎圃这位当事人给他讲讲。

阎圃点头摊开幽州地图后开始为刘氓与众文武将起这近一个月来的战事,从他接到消息便回军东进、并州军团来援,一直说道前不久鞠义入徒河,前方战事依旧拉锯的实况。

听着阎圃所说刘氓不住点头,阎圃虽然在对外族防范上不够重视,导致蹋顿举兵来犯幽州损失破多,但在补救上也算是可圈可点,现在蹋顿还没攻克昌黎他阎圃的功劳不再小数。

“奉孝,李儒,你二人有何良策?”刘氓思索片刻,抬头问向两位智囊。

这一个月来郭嘉与李儒也没少琢磨如何破敌,两人相视一眼还是前者开口道:“主公大军已至,没道理还让蹋顿继续猖狂。之前阎州牧已有言,鲜于银领着兵马乘船杀入玄莬。不过以嘉之间只有万余人恐怕不够,主公可让黄叙领一万亲卫渡辽水,与鲜于将军会合。”

“还有呢?”刘氓点头,继续问道。

郭嘉嘴角带着笑意,望了望一旁站的数员大将,开口说道:“都说当年外族十分惧怕公孙瓒,不知当白马义从再次出现,能给蹋顿带来多少恐慌。”

刘氓双眼一亮,看向站在张飞身旁的赵云,开口问道:“子龙可愿助孤破敌?”

“但请主公放心,白马义从经过数年历练,可堪一用”赵云抱拳出列回答道。

“如此甚好,待孤与蹋顿相会,这头功还需你来取。”刘氓点头笑道:“益德,无双,届时由你二人替子龙压阵,可有问题?”

“诺”张飞想说写什么,不过还是忍住了,出列抱拳答应一声便退回队列中。

“好,诸将与孤齐心,就算蹋顿挥兵十万二十万又有何惧?”刘氓豪爽一笑,“今日在城内休整一夜,明早大军开拔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诺,末将告辞”张飞等人抱拳离开,走出议事厅。

“主公,观益德脸色,似乎有话没说啊。”郭嘉倒是没走,留在刘氓身旁轻笑道。

“益德心急孤如何不知。”刘氓失笑说道:“不过他能忍得住倒是出乎意料,看来这几年来修生养性也没有白白浪费。奉孝,重骑兵团现在到哪了?”

“重骑兵脚力太慢,此时还在冀州地界。”郭嘉摇头叹道:“也不知能否赶得上此次大战,此次大战若要将损失降至最低,主公还需倚仗重骑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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