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木菲儿,你觉得你现在有跟我谈判的资本吗?”

眸光一转,她淡声道:“我不知道别人,可我知道你做任何事情都有你的目的,折腾了这么久,我妈疯了,我爸爸现在又这样,你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们相家怎么样?如果可以,我答应你就是了。”她真的累了,再也不想被折磨下去了。

“啪啪”,男人拍起了巴掌,“行,挺有气魄的,那我就说了,不过,我只怕你做不到。”

“你说。”她一咬牙,如果能一次解决,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自己的第一次都没了,再也没所谓了。

“呵呵呵,那我说了?”他玩味的一笑,可那笑容却让木菲儿只觉全身都麻麻的,有些瘆人。

“说。”她觉得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她恨不得立刻走离他的世界。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做我三年的情fu,第二个吗,呵呵呵,你猜?”

他突然就来了闲情逸致的问她,可木菲儿知道这第二个绝对不会比第一个强了,应该比情fu还更糟糕,相少柏怎么可能放过她呢,清透的眸子写着淡然,“我猜不出,你说吧。”

“还行,脑子不赖,第二个选择呢就是从今晚开始你就去清尘园给我做三年的脱衣舞娘。”

他的尾音才落,她甚至连犹豫都没有,转身就向门前走去,抛给他冷冷的一句,“我去清尘园。”那样绝决的选择,她是宁愿去那种地方也再不想看到相少柏了,真的不想了。

相少柏的脸色顿时黑了,他是真的没想到木菲儿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清尘园而非他,清尘园是什么地方她应该很清楚,因为刚刚就是她跟他提起清尘园的,唇一撇,他冷声道:“慢着,我话还没说完。”

背对着身后的男人,木菲儿挺直了背,道:“说。”

“在去之前,今晚你要先给我搓了背洗了澡,然后让我舒服了才能走。”木家的女儿,该做的就应该是这些。

那么赤果果的无耻的要求,可这一次,木菲儿没有选择,手指紧握成拳,身子轻颤了一下,木菲儿缓缓转身,她终于明白了,这一晚相少柏是非要她当着他的面羞辱她不可了,“好。”她应了一个字,一边走一边脱着衣服朝浴室走去,所经,是一件件的衣衫落地……

地毯上从上衣到裤子,再到贴身小衣,一件一件,轻轻的落地,却压着木菲儿的心无比的沉重,一身无一物的进了洗手间,四面的镜子里是她雪白的身体,镜子里她的身后相少柏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甚至没有听到他跟过来的脚步声。

“给我去了衣服。”冷沉的男声,一如王者,是的,他一句话木家就可以从此脱离苦海。

木菲儿转身,那一动,惹得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其上,不得不说,这女人虽然只经历过一次人事,可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份女人独有的味道,一经开发,一定会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两手不客气的握住了她,木菲儿立刻浑身一颤,强忍着不去反抗他,就这一晚,经过了,从此她就摆脱他了,忍吧,一定要忍着,伸手解着他的衣衫,可是两手却不争气的一直抖一直抖,她真没用。

她的手指皙白的仿如透明,就象是葱白一样的娇嫩,让人想要一口含在口中品尝她的味道,偏她的动作那么慢,半天也解不开他的衣扣,相少柏不耐烦的一扯,衬衫上的扣子便全都被扯开了,立刻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才入秋,只要不下雨就是不冷不热的一年四季中最好的天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一晚他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不知为什么,今晚的他非常的想要看到这个女人与他一起时的样子,会好看吗?

过了这一晚,她就与他再也无关了,轻轻的闭上眼睛,她忍了,反正第一次也给了他,她无所谓这第二次了。

木菲儿闭上了眼睛,眼角不知是泪水还是真正的水,反正是湿湿的,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说她了他,然后就会放她离开,虽然是清尘园,她也认了。

“瞧,你根本就是一个贱货。”

他说得那么的难听,难听的让她的眼角越来越湿,死咬着唇,只这一次了,她随他去。

忽的,头发一紧,她听到他在吼,“木菲儿,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的贱样,你听见没有?”

缓缓的睁开眼睛,她不出声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圆圆的水滴不住的从她的脸上滑落,那是她的泪,这一夜怎么也流不完的泪,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这就是他要给她的羞辱,她在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深遂的仿佛要将她撕烂一样,她轻轻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天生就是贱女人。”他冷冷的说着时,眸中都是不屑。

木菲儿紧张的全身都要**了,只这一次却没了第一次那般的痛,虽然不舒服,但至少不会让她痛的好象是要死了似的。

“瞧,木菲儿你天生就是一个贱货。”

终于,他喘息着,她却笑了。

从容的直起身,然后转首,带笑的眸子里还带着水珠,她看着他的眼睛,随手抽下一旁架子上的浴巾,然后一边裹在身上一边直接越过他朝着浴室的门前走去,“相先生,拜拜。”

“回来。”男人却一扯,一下子就将她扯了回去,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他身上那股子浓浓的男人的味道让她一点也不习惯,“你还要干吗,是你自己说的,完了就放我离开的。”木菲儿咬咬唇,恨不得掐死他。

“背还没搓。”

相少柏他就是想折磨她,她伸手一扯一旁挂着的手巾,“那你松开我。”

男人的手这才松开,她拿起手巾就替他搓背,用力再用力,最好给他搓掉一层皮,哼哼,相少柏,有着一日让她咸鱼翻身,她会让他好看才怪。

可他的皮真的很厚,搓了足有两分钟,也只是红了一片而已,怎么搓也不破皮,“行了吧?”刚被他折腾着,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了。

“行了,我送你过去。”

“不谢了。”谁要他好心,还不是想送她去清尘园看她出丑,闷闷的走出浴室,穿衣服的时候,他也跟了出来,两个人各穿各的,她居然没啥感觉了,就当他是头狼好了,吃人不眨眼的恶狼。

静夜里,她坐上他的车子,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从郊区到市区再到清尘园,夜已经不再静了,而象是沸腾了一般似的,整个清尘园里都是人,人影攒动中,木菲儿被相少柏带进了经理室,她站在相少柏的身旁,他手指着她,他说话了,“安经理,这位是木南生的女儿木菲儿,从现在开始,她要在你们这里做三年的脱衣舞娘,每天都要上班,不能缺勤,否则,就从头再干三年……”

“是是是,相少,就从今晚开始吗?”清尘园的经理毕恭毕敬的问他道。

“嗯,就从现在开始,今晚就可以让她上场了。”

“这……是不是要练习一下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上场若是表演不好会被……被……”

“不用,堂堂木菲儿怎么会连脱衣舞都不会呢,再下一场就让她上。”

“好的,我叫梅姐带她去换衣服。”

木菲儿终于吐了一口气,只要可以离开那个变相的‘相蛇头’就好,她觉得相少柏今天晚上在清尘园的表现就象是一个蛇头,让她恶心的蛇头。

“木小姐,这是你今晚上场要穿的特制服装,快换了吧。”梅姐将一套衣服摆在她的面前。

超短的裙子,露背的吊带小上衣,上衣外面是一个短短的马甲,然后就是小衣了,都是小到不能再小,见她盯着看着,梅姐又道:“经理说你下下一场就要上台,你快换了然后跟我去台下看看这两场的人是怎么表演的,不然,要是有人给你起哄扔鸡蛋,你就惨了。”

她早听说过的,不过,她宁愿被起哄被扔鸡蛋也不愿意侍候他相大少爷,三年,忍吧,她连跪着求相少柏这样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闭上眼睛再睁开,世界从漆黑到光明,总可以熬过去的,相少柏,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换上了所谓的‘工作服’,木菲儿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往下扯着衣摆和裙摆,太小了,裙摆小的恨不得一走路就露出才换上的小裤,让她每走一步都如同上刑一样,若是穿这样的行头秀一场脱衣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表演成什么样子。

随着梅姐走进大厅,她才一出现,口哨声就不断,大厅一角的贵宾处,相少柏正一边品着威士忌一边看着台上女子的表演。

梅姐拉着她坐在了相少柏的身侧的位置上,然后笑容满面的向相少柏问道:“相少,安经理说请你给木小姐赐一个艺名,你看叫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