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昂见着，也不想逼她，反正答案他并不感兴趣……而且，他大致也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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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的这些年，我待你怎么样？”

贝拉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及旧事，心突然紧张地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

她设想过苍昂会发怒，设想过他会严惩她，设想过他会让她生不如死，但没想过他会像现在这样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话……

这让原本就心虚的自己更加没有底了……

贝拉筹措了下，才低声问道：“少主一直对我很好。”

苍昂优雅地叠着双腿，绝美的嘴唇微启，才吐出一个字，就被贝拉急躁地截语。

“那……”

“少主，你惩罚我吧！贝拉不会有怨言，就算现在让我下十八层地狱也可以，这是贝拉应得的下场，但就是求少主不要再以这样的方式折磨贝拉了。”

以前，作为她的情妇，她时时刻刻无不都在渴望他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用这样温柔的目光看着这样，可以常常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可是现在，他的温柔让她觉得心惊胆战……

“折磨？你觉得我这样是在故意折磨你？男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听不懂，笑着问道。

贝拉犹豫了下，咬唇，点头，说了声：“是！”

“噗！”男人笑了，苍昂指了指王希敏这间凌乱的小屋，噙笑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你不需要怕我的，再说了，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你觉得我还有力量去对付你吗？”

贝拉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坐在沙发里的苍昂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绝对不是先前看到的那缕苍白的幽魂。

“少主？你……你醒过来了？”

苍昂笑着点头，脸色温和，但在贝拉看来，这都只是男人的假象。

“我现在和小敏在一起，生活过得也很开心。”

“所以呢……？”贝拉不明白，完全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

“我放你走。”

“啊？少主……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愿意……放我走？”贝拉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

“是。”苍昂点头，毫不犹豫。“只是，有些事情我想知道。”

他开口，贝拉便猜到他想知道什么。

“你说。”她应得干脆。

苍昂黑眸溜转，似乎在想着该怎么问。

于是贝拉等了半天，才见他缓缓开口，只是第一句话，却是锋利如刀。

“生前，你虽然是我的情妇，但却是在帮贺天翔办事？”

“……是。”贝拉倒抽一口凉气，犹豫了下，才应头回答。

“死后，变成鬼，也要帮贺天翔办事。”苍昂又问。

“……是。”贝拉又倒抽了口凉气。

“所以，你出卖了我很多次？”

“……是。”贝拉完全不明白男人问这个问题是作啥用，这些，他不全都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