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妖娆的男人却左拥右抱享受温香软玉,脸色冷漠的没有任何的表情,所以他并没有放开她,甚至更加加重了摧残她的动作!

韦麟邪邪一笑,肿胀的下半身抵着她的小腹,暧昧低语道,“小美人,反正你几天后就要嫁给我家老头子了,我家老头子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变态。反正你早晚都要被他摧残,不如今天就从了本少爷,让我好好疼你,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不!不要!”苏怜妤听得更加惊恐,泪水涟涟,愈加死命挣扎……

韦麟不耐烦了,他甚至连她的胸衣都懒得脱,想用大掌直接撕烂她的粉色小内裤。

可还没等他碰到她内裤的边缘,只听得咣当一声巨响!

一只搁置在吧台上的名贵洋酒酒瓶,被一个纤细的手给狠狠的摔烂!

破碎的玻璃渣混合着艳红的鲜血,流淌了整个黑色的吧台……

女人颤抖的带血的小手,捏着一快大大的碎玻璃,碎玻璃竟然呈锋利的刀状,直直的横在韦麟脖子上的大动脉上,她的声音冰冷但决绝,“放开我!”

“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吧,要了你,即使死了我也无憾了!”韦麟被她憎恶的目光震慑,但并无任何畏惧,他甚至将自己的脖子更加的朝着玻璃靠去,一条骇人的血迹便顺着玻璃蜿蜒而下。

他韦麟是何等人物,缔造一个和樊氏企业不相上下的商界传奇,岂是一个小小的女人便能威胁得了的?

“是吗?!”苏怜妤凄美一笑,望向那个她最爱的男人樊寂生。

直到现在,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没有上前解救她的意思偶没有。

在韦麟的怔仲下,在樊寂生的眼前,她竟然将玻璃一转,换向划上自己纤细的脖子大动脉,那么狠,那么绝!

——没有丝毫犹豫!

苏怜妤白如玉瓷般的立即开出一朵艳红色的血花,艳丽的诡异,妖娆的骇人,顺着她被冷汗濡湿的发丝缓缓的滴落下来,一滴一滴的晕染在乌黑的吧台上,就像一场凄美的雪落无声……

樊寂生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水晶杯,幽黢的黑眸里盛了一抹复杂的光,里面有难言的波光闪动。

而韦麟向来包裹在不羁外表下的那颗冷硬的心,第一次被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给震撼了。

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长吁一口气,细细凝视她受伤的脖颈。当他看到那块不小的形状参差不齐的玻璃,竟然几乎整个都陷入了她的脖颈里时候,他再次被惊住了!

破碎如刀锋般锋利的玻璃,深深的嵌入女人白皙娇嫩的肌肤里!

还有那源源不断流泻出来的殷红的鲜血……

看起来委实触目惊心!

啧,这女人对自己下手还真狠!

他放开她,任凭她瘫软到冷硬的吧台上,冷哼一声——

“寂生,看来你带来的这个小丫头真的玩不起这游戏,下次再带女人玩的时候,记得要带一些识趣的女人,不要再带这种稚嫩的小雏鸟来这里了。既然玩不起,就不要来。否则,只会坏了大家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