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大的门响,可人的耳朵还在嗡嗡轰鸣,自己已经被狠狠的摔进了床里,虽说床很软,可是项天珩根本就是拿她当物件,这么个摔法也很疼的好不好?

但可人理亏,赶忙爬起来跪坐在床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项大总裁,脸上的表情尽量弄的委屈点,心里还在思索着,这解释的开场白要怎么开口好一点。

不过,没等可人张开嘴巴,人家项大总裁就开始脱起了衣服,西装外套、西裤、衬衫一件件先后落地,可人目光呆愣的盯着项天珩的动作,直到他身上没剩下什么了,才迟钝的问了句:“项总裁,你不是这就要……”

说完,可人就想扇自个一个嘴巴,瞧这话问的还真缺心眼,看起来正在气头上的他是打算用兽性大发来灭火了,那么她呢?是顽强抵抗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可人闷闷的想,现在她哪里还有顽强抵抗的资格?看项总裁那张黑脸,他没打算赏她一顿鞭子或是胖揍,只是想用**运动来惩罚她,算她走运了,谁叫她和他偏偏就是这种关系呢?

“下床,站在这里!”项天珩冷硬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可人的胡思乱想。

“要干什么?”可人一边问,一边乖乖的下了床,和项天珩面对面的站着。她略略低头,将目光打在脚面上,两个人一个一身整齐,一个一丝不挂,看起来还真是怪异,不过这个男人的思维也常常是让她没办法理解的。

“把衣服脱光,快点!”项天珩的冷眸没怎么落在可人的身上,话落就径自坐在床边,优雅的翘着腿,即使**着身躯也仍是很俊美,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堪入目。

“脱……光?”可人哽住了,脸色微变,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看她跳脱衣舞吗?

“我说话听不明白?让你脱光,怎么非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spj1。

可人的小手在身侧握紧,忽然感到一丝羞愤,她可以不在乎项天珩今晚一直在用不耐烦面对自己,可以不在乎他要用上床来弥补心里的不爽,可是她不是脱衣舞娘也不是妓女,没有必要还要做出些额外的工作来取悦客人!

“对不起,项总裁!我没办法这么做……”

“自己脱和被我扒光有什么区别?贝可人,你在装什么矜持?还是你以为你还是处女,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一番?”项天珩不屑的冷哼一声,斥道。

“够了,我脱可以了吧!”可人的贝齿将唇瓣咬的几乎渗出血珠,小手缓缓抬起,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扣子,慢慢脱掉……

“快点,我没有时间和耐性等你!”

可人到了这一刻才算是弄清楚搞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羞辱她,想她羞愤难当,想她欲哭无泪,她不禁在心里冷哼,就算他想她哭给他看,也不会哭,贝可人就是这种女人,谁越想逼她,她就越强大给谁看!

看看她之前多傻多痴,人家大总裁不过做了几件小的不值一提的事,她的心就软化了,忘记了他曾经是怎么用四千万迫她成为床伴的事,有时候她真是健忘的可以。

阿耀从她十七岁的时候救了他之后就一直在身边宠着她,她没有动心,一丁点都不曾;项天珩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暖了她的心几次,她就**了,觉得一两次的失约甚至和哥哥一起吃饭都是对他的不忠了,看起来她用来衡量一个人的标准还真是差太多了,差到她差一点就忘记了,自己想走红想成名的目的是什么……

她要尽快赚到四千万,还给项天珩,然后离开他的身边,这辈子都不要再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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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阵阵热流缓缓的注入,可人意识到差不多了,嘴角慢慢扬起一抹解脱的笑意,她仰躺着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想着今晚项天珩的凶猛和毫不温柔,心就一点点筑起高墙,把自己锁回原来的地方。

“起来!”男人的声音骤起,可人迟缓的动了动麻木的身子,困惑的看着坐在一侧的项天珩。

“去浴室取来毛巾,给我清理干净!”项天珩手掌握成拳,克制自己想让可人休息睡去的冲动,他不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她,今夜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折磨她!

子光想一。可人的手指先动了动,好像是想找回点力气,然后死死的揪住床单,撑起身子,很慢很慢的速度才滑到床下,仅仅是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两条小腿都在颤抖着。

她刚迈出第一步,有年稠的东西从那里流出,第二步缓缓的蜿蜒在大腿根,之后随着她每走一步,那些东西就在流下来,一直流到她的脚踝处。

项天珩坐在**,看到眼前诱人的画面,目光凝聚在可人的双腿间,身下的巨//大又开始肿//胀起来,恨不能把那个死女人抓过来再按在身下狠狠的**一番,可是他不会过瘾的,贝可人对他越来越好像一朵罂粟花,嗅到尝过其中滋味,就会上瘾,想戒掉愈发的难!

可人蹒跚着脚步,终还是蹭了回来,她的小手里握着温热的湿毛巾,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忍住下//身的酸疼,微微俯身开始帮男人清理秽物,她又不傻,看着那个东西又在变大变粗,就知道是她又招惹了他,更是犯贱的做好了再被他ya在身下的准备……

项天珩没有再一逞兽//欲,任可人的小手上下擦着,暗自调理均匀呼吸,然后一把推开小手,下床,毫不留恋的捡起地上的衣裤,穿回去,转瞬间已经整齐的像刚才的一切完全没有发生过。

可人歪倒在**,一只小胳膊拄着,眼神如水却没有波动,看着项天珩的动作,连半声也没出过,直到那个男人甩门离开,她才无力的躺倒在**,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她将小手握成拳堵在口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他这是在告诉她,她就是一个工具吧,用完了就可以离开了,而这间公寓,就是装工具的工具箱!

小身子一缩一缩的,哭的兀自伤心,痛苦掩也掩不住,她开始哽咽然后哭的大声起来;项天珩就站在隔着一道门的走廊上,听着门内传出的哭泣声,心头被人掐住一般难受,拧眉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大步离开……

她是自找的,不珍惜他的宠爱,那么他就冷淡给她看!